楔子之前
…………
大魔脑从身上取出《生命天书》的光盘。
他将它郑重的递到帅歌吟手中,说道:“谢谢!其他科学家和冷美菱我已经送走了,这是我一生最大的罪过。有了这《生命天书》,人类就变为自己的上帝,希望人类能好好的善待它。”
帅歌吟接过《生命天书》,说:“你并没有罪,毕竟他们都清醒了。”
一个全新的优秀科学家——恐酷从地上站了起来。
帅歌吟没有杀他。
因为他知道,恐酷和大魔脑已经杀死了自己,他们将重新再生。
周围的景物如同烟雾般散去,就像溶化一般。
贾德、米兰、上帝、莱昂……一个个闪现。
帅歌吟柔柔眼睛,道:“我现在也搞不清楚这里是虚拟幻境还是真实世界。”
恐酷笑道:“如果你一直都在幻觉之中,那什么才是真实?”
帅歌吟道:“也许我们将重新苏醒。”
这一切,莫非也是虚假的?
没有人能知道。
——《生命天书》
尾声之后
冷美菱回过头来,呆了。
“不用怕,不是鬼,我只是已经找到了生命的意义?”帅歌吟说
“什么意义?”冷美菱奇问。
“生命的意义在于创新!”帅歌吟正色道。
“什么意思。”冷美菱不解。
“意思就是产生新的生命!”帅歌吟说。
冷美菱疑惑。
“你怎么还不明白,”帅歌吟急了,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道,“也就是我们两必须生化学反应,有新物质生成,两个人变出第三个人来,你明白了吗?老婆。”
这下子冷美菱当然明白了。
“找死!”她的羞得飞刀又出手了。
“不要!”帅歌吟跳了起来。
…………
——《生命天书》
过程:《致命界限》
电脑重新启动。
删除、删除、删除……
输入——
楔子:一个俗套的开头
我是一颗星球。
为了**离家出走。
我在宇宙边缘浪荡漂游。
不明白为什么我这么酷的星球。
竟落魄得女朋友都没有。
谁知道前面早有美眉等候。
她说人家等得有点难受。
你再不来我就成为大款的同居密友。
我温柔的亲她一口。
居然挨了她的一顿暴揍。
在我快残废时她终于住手。
我问她打人的理由。
她家说人家本来就是野蛮女友。
知否,知否,爱你就是要揍你个够。
然后她调皮的想溜。
我追上去时已进入了那**之口。
那里有权力、金钱、美人和好酒。
我迷醉其中从此没救。
就这样走向了死亡的咽喉。
所以年轻的朋友啊,看到美女千万别和我一样上钩。
——信息a
“你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我爱你。”
宇宙深邃而寂寞。
在这漫长孤独的航程中,我的思维随着千百亿年的时光慢慢凝固。
我头一次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宇宙的宏大,在遇到无数种生命生了无数种奇妙的事情之后,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很傻,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
我从来也不明白什么叫恐惧,直到我真正遇到了死亡。
而比死亡更令我恐惧的,是**。
好几次,我都在它的追杀下躲过了噩难,在这以前,我还没想到这个宇宙中还有比我还危险的生命。
它说它爱上了我,所以非要至我于死地。
这是它自己的逻辑,可不是我的。
于是我诱惑他,来到一个让它留连忘返的地方,在哪里,是它生命的天堂。
那个地方叫做诱惑之门。
它就在里面,我在里面的里面。
千百年很快过去,我无法逃月兑这命运的悲伤,也许只有当它能量耗尽的那一天,我才能恢复自由。
这一天很快就会来到。
——信息B
历史资料:
8年6月3o日清晨7点15分,俄国西伯利亚中部通古斯卡河上游瓦纳以北5o公里的密林中,刚刚醒来的驯鹿们正在晨曦下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突然之间,狂风大作,轰隆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过后,一丛硕大无比的蘑菇云拔地而起,窜上一两万米的高空,驯鹿们还未明白生了什么事,就和周围挺拔的大树一起被灼热的气浪冲倒、瞬间化为灰烬。大火由密林扩展开来,吞噬了2o万公顷的原始森林。冲天的火光照得方圆千米通红一片,公里外都能看到红彤彤的火焰。在很多年之后,人们现爆炸中心地区的三千米范围内,出现两百多个直径1~5o米的坑**。坑**周围残存的树木呈放射状向外倾倒,活像一个巨轮的辐条。这次爆炸的冲击力相当于万吨烈性炸药。其声响彻天地,千里之外都可以听见,其光可与日月争辉,连续两天,天空异常明亮,海峡另一面的苏格兰甚至能在午夜“借光”,看清报纸上的字。
这次的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使整个西伯利亚东部出现了强烈的气流,远在英吉利海峡彼岸的英国气象中心,都能监测到持续二十分钟的大气压剧烈波动。公里外的彼得堡以至澳大利亚、爪哇、华盛顿的地震仪都记录到地震波。对于这次爆炸,有人认为是一颗巨型陨石撞击造成的,但现场却没找到陨石碎片,陨石掉到那里去了?有人认为陨石已经炸得粉碎,不留痕迹;有人认为这是一颗彗星所为:由于彗核和地球大气骤然强烈摩擦而产生爆炸;也有人认为这是宇宙中一个极其微小的黑洞或一颗小小的反物质(星体)与地球相碰撞的结果;还有人认为这是地外文明派来的一艘以原子能为动力的宇宙飞船的爆炸所致。
快一百年过去了,“通古斯爆炸之谜”成了著名的未解之谜。
神秘广袤的宇宙空间,薄玉圆盘般的银河,九星环绕的太阳系。
水晶般剔透,钻石般晶莹的地球。
一道流星越过太阳,雪光如剑,向这动人的星球刺去。
太阳火热的光芒中透出一点墨色,随着迅变成一个慢慢膨胀的大火球,向那流星扑去。
西伯利亚索库冰原之上,风雪飘飞,层层叠叠覆盖着这片晶莹寒冷的世界。
土著居民和来自各地的游客和探险者们各得其乐、相互间瞧着着对方的特别之处、用各自不懂的言语微笑说话,只要人心善良,世界就不会起争端,尊重别人,天地就保持着自然厚朴的原色。
寒流袭来,冷风如刀,刮削着人们的脸庞,外来的人们忙背过身体,用覆着厚衣的背部抵风挡雪,却依旧冷得瑟瑟打抖,而土著居民们虽身着简陋,仅用毛皮遮身,一张脸却如硬砧板,千刀不坏,冰雪不摧。
西伯利亚冰原上的居民们对寒冷早已没有任何恐惧,他们看到它就像看到熟人般的亲切,相反,对于火,他们却始终保持着虔诚的尊敬和惊恐的畏惧。
你看,火,来了。
你看到天空的云瞬间变成了紫红色,浓重的紫云又刹那间变薄、变亮,像蒙着一层紫色玻璃,有一盆手掌状的火焰在里面越燃越旺。
你一眼望过去,这片冰原平坦延升,与天际相接,在那半蓝半白的天之尽头,忽有一点刺目的闪亮划下,像一柄破空之剑,仿佛将天空一下子劈成了两半,那亮点爆起一簇冲天紫芒,唪!就消失在冰原之上。
天空之中,你又看见一个火红的球体携着熊熊烈焰盘旋着直冲而下,就如金乌坠落天地,突然那下坠之势硬生生的停住,它漂浮在离地三尺高的空间,滚热的能量四方辐射,冰原如遭锤凿,破碎崩裂,厚厚的冰层化为清冷的雪水,嗖!它沉入水中,行踪杳然,你看到周围的冰层咔咔咔融化断裂,冰原下,如关进了一头力大无比的巨兽,它出怒吼,出咆哮,它咬撕裂这个大地,它扭动颠倒,反复折腾。你若腾空凌云,俯视大地,就能看到这直径几十米的冰洞下,雪水碎冰被它疯狂搅动,飞旋转,冰下的水在咆涌,水上的冰在翻腾,那强烈的轰鸣声让你耳朵麻,四肢颤。你再往下看,冰洞内的海面上产生起一个篮球场大小的漩涡,在漩涡的中心,你几乎可见几百米之下的水底,那狭长的冰脉,那万年的冰川,你看到整个漩涡泛起红艳艳的色彩,升腾起数十米高的红茫,你会想起夕阳西下,远山间的烧红的云,这一抹绯红,更像多情少女脸上的羞晕,于是你看得心醉神迷,浮想联翩。
“太阳落下来了,太阳掉入冰层里了……”你听到远方,孩子们欢呼雀跃。
你看到大人们张口结舌的跪倒在地,呆呆的望着这天上异象,眼睛里流出涔涔泪水。你听见他们的心都在呐喊:“神啊!”
后来漩涡停止了搅动,大地恢复了安宁,冰原上的破洞又凝聚起一片厚厚的冰层,复原如初,平坦如镜,你若从远处望去,见有红色的异光一闪一闪,宛如地下埋了一盏电力十足的霓虹灯。
你知道吗,它来了。
直升飞机突突突旋转着薄长的螺旋桨,吹开四散的冰屑,缓缓落地。
舱门一打开,胡编歌博士就迫不及待的跳下飞机,和前来迎接的其他国家的科学家朋友们拥抱。
这一天,来自中、美、俄、法、英、日、德……等国的科学家们汇聚一堂。
胡编歌博士是中国唯一被邀请前来的科学家。
陨石落入地球的当天,通过间谍卫星,世界上几乎每个国家都看到了那瑰丽的神秘之光,为了查知那陨石的真相,联合国召集各个国家的科学家们赶到这冷寂荒芜的冰原上,对它进行勘察研究。
遗憾的是,在这片冰原上,什么损毁的迹象也没有,所有的破坏都恢复得和原来一样,任何仪器都查不出陨石落地的一点踪迹。
这仿佛是一场灿烂虚假的幻像,欺骗了所有世人的眼睛。
只有在小孩子纯真的心中,太阳才真的掉进了冰里。
科学家们在大型会议帐篷之中,面对着一幅巨大的探测系统图,进行陨石坠落的卫星定位。
屏幕上,立体的虚拟陨石从地球外部落下,坠入大气层,摩擦中燃起熊熊火焰,落入西伯利亚的冰原中。
但是,在落地的那一刻,这陨石却复制成无数的同类陨石,落地点的具体位置显现了数十个之多,没有一个确却的地点。但大家都知道真正的落地点,只是其中的一个。
科学家们愕然了,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未生过。
“这是怎么回事?系统是不是坏了?”
“有未知的电磁流干扰着卫星定位,引起方位的异常变更。”
“哪里来的干扰流?”
“干扰流来自冰原之下,有可能是陨石内部出的电磁波,它隐藏了自己的落地方位,将信息等量复制到冰原的各个地方。”
“那怎么办?”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亲自动身,到具体地点探测。”
根据探测图上的标明,陨石落地的地方共有五十一处。
科学家们决定分头行动,分成了五十一个小组,亲自前往冰原深处,找出陨石的具体落地点。
第二天,胡编歌博士带着助手往东南方而去,他们负责寻找十九点。
在白茫茫的冰原上,胡编歌和助手阿明开着雪地越野车,像女乃油蛋糕上的一个小小甲虫,迎着缤纷风雪,奔向第十九点。
在离第十九点位置大概一公里左右的地方,雪地越野车竟然撂蹶子了,怎么都动不起来,两人觉得古怪,这好好的车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没办法了,只好自己下车走,反正也不远了。
“已经第三天了。”阿明埋怨的看看手中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探测仪,说道,“博士,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怎么还不到啊!”
胡编歌沉着脸,喝了一口酒,道:“没有,继续走吧!”将酒壶抛给他。
“唉——”阿明结过酒壶,摇了摇,没酒了,“唉——”他又叹了口气。
“年轻人不要灰心,来,起来,要查出真相的人们,”胡编歌迎着冷风,唱起歌来,“作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好汉子,昏睡百年,国人……”他那胡编乱造的歌曲和胡吹乱刮的狂风倒是合得一板一拍。只苦了阿明,背着厚重的包袱,还要遭受着身心的折磨,脚下越来越慢。
一曲完毕,胡编歌更觉精神抖擞,心胸顿开,在科学面前,什么困难都显得微不足道。
“阿明,看看我们走到哪儿了?”胡编歌大声问道。
后面的脚步声沙沙响着,却不见阿明回答。
“你干什么?”胡编歌博士有些不高兴了,这个年轻人,这点苦头都吃不了。
他停下脚步。
身后的脚步声也停了。
他扭过头来,准备给阿明一顿斥骂,还准备让他再帮自己多扛一个包,多受点苦头。
哪知,转头之后竟然惊呆了,身后根本就没有阿明的影子。
那脚步声?胡编歌博士本来火热的心突然变得和外面的天一样寒冷。
胃里面翻涌了一下,寒流顺着小月复上到口中,张开嘴,喷出的是一道冷雾。
他又转过身,一直转了三百六十度。
天地间,银闪闪,白一片,就他一个而已,哪里还有其他人呀!
阿明呢?
蓦地,一阵狭着微雪粒子的风迎面向他吹来,雪雾凄迷。
胡博士看到弥漫的雪中,有一个小孩子扑向自己。
孩子离他更近,看清楚了,是孩子,是我的孩子。
自从两年前离婚后,孩子也跟着他母亲远嫁西方大款,两年还没见过一面,如今他居然已经这么大了。胡博士抱着孩子,喜极而泣。
“爸爸,爸爸,我好想你呀!”孩子说。
“爸爸也是。”胡博士搂着孩子,眼泪迸出激动的泪水。
跟着,迷蒙中,又有一道风韵撩人的影子扑了过来,扑到了他的怀里。
“阿欣,是你,你回来了。”胡博士抱着她,紧紧的不再松手,他生怕再次失去她。
“编歌,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我再也不会嫌弃你编的歌不好听了,我要永远永远的作你的妻子。”阿欣的脸上滚落几滴珠泪,楚楚动人。
胡编歌吻着她娇女敕的脸颊,泪珠从她的脸上滑下,滑到他的嘴里,心里,嘴里咸咸,心中甜甜,周身都飘了起来,现在,他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什么工作,科学研究,见他的鬼去吧。
妻子温柔的拥着他,银白的嘴瞬间变得红艳艳的。
看着妻子娇艳欲滴的红唇,胡编歌忍不住朝她吻去。
这时,一根细细的管子从那张樱桃小嘴中迅捷无伦的钻出来,直插胡编歌的大脑。
…………
“博士,博士,你再哪里?”阿明从地上爬起来,朝前追去。
他真后悔刚才和博士开了个大玩笑,他实在走不动了,就躺在地下,盖上些雪,藏着让博士找不到他,这下好了,他也找不到博士了。
他赶快往前面跑去,跑了半天,才看到前面十几米的地方,博士在那躺着,一动不动。
“博士,博士。”阿明冲上去,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胡博士没有动,他睁大眼睛,定定的望着阿明,眼珠凝定。
“博士!”阿明吓慌了,博士怎么了?
胡博士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吓得阿明一个趔趄。
“哈哈,吓到你了吧!刚才我老婆和孩子来了,我真高兴呀。”博士大笑着,嘴角竟然涌出一股血液,落在地上,点点如梅。
“博士,你怎么了,饿地神啊!”阿明惊呆了。
博士狂笑声中,猛然间一拳打在阿明脸上。
阿明不及躲闪,“砰!”摔倒在地,急忙又爬了起来。
“你干嘛打我。”他捂着脸,几乎哭了。
地上,博士依然躺在哪里,根本就没动过。
“怎么可能……”阿明模着脸,痛辣辣的,明明是被打了。
但是博士好像根本就死了,从来也没起来过。
地上,也并没有鲜血。
阿明模着隐隐作痛的脸,心里迷蒙不已,就如这捉模不定的风雪。
突然间,前方卷起一团雪花,像同龙卷风卷裹着变幻莫测的色彩,朦胧而眩目,里面有一条婀娜的人影。
阿明不由自主的朝她走去。
雪花飘落下,婀娜的人影也落下,长长的睫毛覆盖着春湖般湛蓝的双眸,冰肌玉骨与这方天地融成一幅人间绝色。风雪掩映中,她身披雪白的盛装华袍,宛如天上仙子,无意中落入这凡尘俗世。
阿明咽喉一紧,只见她身上那雪一样的丽装化为了滴滴甘露,顺着玲珑浮凸活色生香的**流遍全身。
阿明的眼中闪起炽热的火焰,呼吸急促如风。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躺在了他的怀中,他的嘴唇已经和他紧密无间的融合。
阿明心跳加,欲涌出热血胸膛。
这张朦胧的脸清晰起来,是那梦中的女郎,是阿明初恋的女友,她的眼中有幽怨,有爱怜,还有,一颗甜蜜的泪珠。
阿明意乱神迷之中,突地看到一条柔软无比的半透明尖锥正插在自己脑门上,尖锥由半透明逐渐变成了血红和橙黄,像吸管在吸鸡尾酒那样,自己身上的血液和脑汁正朝尖锥上涌去……
“啊——”
惨叫声在西伯利亚的索库冰原上回荡成一个诡异的问号。
“胡博士,胡博士!”
总部呼叫,叫了几个小时,呼叫员的声音都哑了,仍全无回音。
胡博士是第四十七个失踪的科学家。
就在那一天,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那分往五十一个地区勘测陨石的各国科学家们,一去之后,都与总部失去了联络,卫星也没有现他们在冰原上的踪迹。
他们就像酒精一样,在这地球上蒸了,连分子都没留下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