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明”无奈的表情感觉可笑,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眼看小蒙的生日就快到来,该尽快去准备礼物了。第一次给女生送礼物,也不知道该送什么好。班级女生里面也就霜霜稍微熟点,只好硬着头皮去请教她,哪知她也是个纯农民土豹子的那种,纯度级别跟我不分上下。
“霜霜,想问你个问题?”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她也明白,只要我一跟她说话,肯定没安好心。
“如果你生日,你最希望男生给你送什么啊?”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快到了?”看她那点出息。
“得了吧,你生日还轮不到我送礼物。”我对她朝“姚明”那边使了下眼色。
“晕,那你问这个干嘛?难道他要……叫你来……”她瞥了“姚明”一眼。
“就自个儿臭美吧你,还真不害臊,我要给一个女生送生日礼物,想请教你一下。”面对这么个既笨而又自作聪明的女人,有点顶不住。
“那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谈过恋爱,你不会问她自己的啊。”
“可以问她我还用得着问你啊?算了算了,我自己解决。”果然是笨得无可救药,跟她说话简直就是驴唇不对马嘴,天空不连地面,还是趁早闪。
越来越觉得一就只有青春期刚育的“姚明”跟她才是绝配,干脆趁早绝掉,配掉,内部消化掉最好不过了,也免得男的日思夜想,面对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女的少女怀春祸害百姓。
思来想去,还是自己最后终决定给她买块翡翠白玉之类的,都说戴玉保平安。回忆起噩梦里的情景,只要她岁岁平安也就放心了。仅存的一点积蓄,凑上生活费,再问老妈要了点钱,勉强买到一个指甲大小的爱心状翡翠。
农历1o月2o中午,毛毛雨,气温偏低……躲在厕所抽了根烟,提起勇气,走在去23班的走廊上,人来人往,完全没有感觉,仿佛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在走动。心跳达到极限,跟我我脚步节拍完全不相协调……
走到23班门口,她并没有在教室,在脑子里模拟了无数次的对话情景落空。长嘘一口气,原路返回,路上正好碰见她和几个同学在一起往教室方向走,假装没看见……那天下午已经没有心情听课……
傍晚临近上课,雨大,气温更低,再一次忐忑地来到23班门口,深呼吸,调整状态……小蒙正和一个男生嬉闹,她的丝贴近他的脸颊,很是亲密,这个男生我见过,校学生会主席,各方面都很优秀,篮球打得好,又帅得一塌糊涂,学习方面就更不用是说了。
明白意味着什么,心凉,从左心房凉到又心室,凉到最后的时候,忽又现无比轻松。苦笑,又是原路返回,准备许久的翡翠扔进抽屉最底层,就像某些东西,永远埋在了心底的某个角落。
有一种东西,就像砸碎了的鸡蛋,不可能复原,也像断过弦的线,就算重新接回去,还会有一个结,想到这里,继续苦笑,校园过道的路灯下,只留下一个人修长的影子,愈拖愈长,逝去是永恒的,留下的是寂寞。
又到周末回家,家里老爸老妈都不在,就自己弄了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