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你来这里有事?”时松很和蔼的问。
“哦——,这个我——我。”面对着这样两个人,一个是一直帮助自己的学长,一个是自己心里一直都爱慕的性感女神,偶的脑子里很乱,很乱。
“他是来送我去做家教的。”林洁赶忙说。
“送你做家教?他?”时松非常惊异,嘴张的可以吞下不远处的那块鹅暖石。
“恩——,是——是的。”偶说话竟然结巴起来。
“哦,这样呀。”时松脸色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笑了起来,“云飞呀,没想到这段时间帮我接送我女朋友的竟然是你,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拍了拍偶的肩膀,把偶当成了幼儿园的孩童,之后抬腕看了一下时间,说:“正好我今天又没时间,那麻烦你再送一次吧。”
“哦,好的。”偶还真的像个二傻,机械似的回答。
“那我走了,洁。”时松想去像别的恋爱中的男生一样用胳膊去揽一下林洁,可林洁很快的闪到了一边,她的这个动作很让偶感激。
走了没几步,时松又回头对偶说:“云飞,改天有时间我去找你,讨论一下你竞选生活部部长的事情。”
“好的。”偶继续应道,完了,偶的智商应该比室温高不到哪里去。
两个人像往常一样,偶骑车,林洁坐在后面。先打破沉默的是林洁,她说:“他是我的老乡,你们很熟悉?”
“恩,他是我们的学生会主席,对我很照顾。”偶在前面说。之后偶们是继续沉默,就像是给足了导演好处才让其在电影里露一下镜头的艺校兼职生甲乙丙丁一样,对白少的可怜并且且生冷无趣。
到了她家教的小区,林洁解释着:“我和他仅仅是老乡,我们没什么的。”
一股无以言说的嫉妒从校园的那一刻就在偶心里膨胀并已经育成熟且蜕变成一个魔鬼正和偶的心智在交战。
此时林洁这么一句话就把平衡的天平给打乱了,嫉妒的魔鬼占了上风瞬间便吞噬了那苦苦挣扎的心智。偶耸了耸肩,尽量表现出一副莫不在意的姿态,用脚去踢花坛里的花木玩。
可那颗花木示威般的挺立在花坛里,像是在嘲笑一个懦弱的人,偶,一个心里爱极了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但没勇气去和别人公平竞争却只能独自生闷气的可怜虫。
“他称你为‘洁’,还要去揽你腰,很亲密嘛,老早就这样了吧。”偶面目无表情的说,尽管心里波涛澎湃的要炸开来一样。
林洁兴许是没想到偶会道出这么一句,张大了嘴挺秀的鼻子一吸一开的喘息着,像是一条妖娆的金鱼被人捞出来仍在地板上正挣扎着多呼吸一丝空气。
偶就站在那儿看着她……看着她难过……看着她在拼命的压抑自己的情绪,就像一个被嫉妒冲昏头脑天生喜欢虐待人的变态狂,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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