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爱情是新世纪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童话;也有人说的本质其实是专一,滥情则是菜鸟无奈的表现!
我不相信这个童话的存在,可也异常渴望它的存在。我也曾像一只饥肠辘辘的野狼一样在人群中搜寻着自己的爱,但与群狼不同的是,我是一只雪狼,既有着随波逐流的惰性,同时在骨子里又有一种桀骜不驯的孤傲。
在我的内心世界中从小就一直有个梦,那就是要找一个自己爱也爱自己可以引导自己走出那个恐惧黑暗的最适合自己的女孩子,好好爱她,像孩子一样的宠着她,让她在自己的臂弯里尽情欢快的幸福着。
如果说将林洁的出现比作一个原子弹于一刹那间在我冰冷的心湖中爆炸并让其波涛汹涌的话,那么周若华的单纯和善解人意就如一炉温火,慢慢的将我内心的寒冰融化并将其加温到了沸点。
在我看来,林洁是我第一个真正动了爱的念头的女孩子,爱的还很深,但我必须把那份爱埋藏在心底。
而对周若华的追求,前后可以分为两个阶段:开始的时候我也像其他那些男生一样,只是有着那种与生俱来的爱美之心,同时还有着另一个我一直觉的自己很卑鄙的原因,那就是想用她去填补林洁留下来的位置。后来两个人在交往的过程中,我慢慢的被她的单纯和善良吸引了,被她的善解人意和细心温柔感化了,被她的毫无保留和真挚的爱感动了,于是我又再一次真正动了爱的念头。
我知道,虽然周若华从来没有向我要求过什么,只是一味的付出,但是哪一个恋爱中的女孩子不希望收到男朋友的礼物呢,因为那礼物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件礼物,更是对对方的爱的表达和在意对方的体现。
所以我决定给她一个惊喜。
我给了晓明一个电话,问他是否可以帮着介绍一份既轻松赚钱又快的兼职。
晓明说那就只有去当鸭子了,赚钱多而且还很爽,可以夜夜做新郎。
大爷的,我是那样的人吗?偶骂的很像回事。
“云飞,爸爸刚才打电话通知我明天就得回去为参加主持人大赛的事情做准备了。”周若华在电话急切的说,听上去还有点气喘吁吁的样子。
“很好呀,那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拷,你在干嘛?呼吸那么重?”我正在和委员们很辛苦的看着小男人中午才下载完的日本**片,所以对女人呼吸轻重缓急很敏感。
“我在去学校的公交车上呀,刚才差点没赶上这班车呢,幸亏我跑的快。”
“这样啊,吓我一跳。”我那颗刚才已经跳到天花板上的心终于回到了肚子里。
“什么意思?你怕什么?”
“没事,那今天晚上这顿饭不就是最后的晚餐了吗?”
“哪有你说的那么凄惨呀,我快下车了,去宿舍找你。”
“不,你在校门口等,我去接你。”
我顾不得那生命之根仍然倔强的挺立着以显示他男性的尊严,在十五秒钟内就从六楼跑到下面的车库。
“上车。”我急切的对她说。
“空气这么好,我们在校园里走走吧。”
“我叫你上车就上车,大爷现在哪有那么多闲功夫和你去当免费的压路机。”
“有什么事呀,这么急?”周若华跳上了车后坐。
“搂着我的腰啦,否则我不敢骑的太快!”
又是穿巷子又是问路人,终于找到“盱于龙虾城”,其实我的目的地是那旁边的“惠美旅馆。”
一次夜间会上林波提起这家旅馆不仅设备齐全干净,价钱还不高,他和蒋小敏每次来的都是这家。
“云飞,你要来这里干什么?我们不吃晚饭了吗?刚才你还说是最后的晚餐呢?”小妮子此时才有点明白我的意图了,一副小女儿娇态,看着真是要人老命。
“傻瓜,这晚餐才最重要。”我边说边在破驴身上加了三把锁。
“可来这里——”周若华脸红着说。
“放心,里面不是火坑,就算是,要跳也是我陪你一起跳。”我也是第一次来开房间,所以说我不紧张那是骗人的。
老板是位五十岁左右的大娘,看到我们两个人进来后很自然的问是要钟点房还是要住宿过夜。
选了三楼的钟点房,交了8o块钱就领了钥匙上去了。
周若华从进了旅馆的大门再到进了三楼的房间关上门后,脸一直都红的像快布,拉着我的右手紧张的颤抖着并且手心全是汗水。
“你紧张什么?怎么搞的比第一次献身给我的时候还女孩?”我给她倒了杯水后笑着打趣她说,她紧张脸红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就当提前热身了。
“去你的,你以为别人都你那么厚脸皮呀。”周若若华簇了我一句,又问:“对了,你怎么这么老练?以前是不是经常带女孩子来这里?”
“哪壶对哪壶呀,我可是把我的童男之身交给你了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暂且相信你这些鬼话。”
“好啦,老婆,时间就是生命,让我们来造小人吧。”我眼睛里泛着绿光说,一秒钟之后,大灰狼就扑向了周家的这只粉女敕的小羔羊。
事后,周若华躺在我的怀里说:“云飞,我的感觉真好。”
“拷,你不会这么快就达到人生的**了吧?”陡然间我觉的自己的形象高大起来,非常高大全。
“不知道,就是感觉很好。”小女孩竟然还害羞,把脸埋在我的怀里小声的说。
“老婆,听了你这句话后,我自己都开始崇拜自己了,能把你这个妖娆的小狐狸精给满足了,谁敢说我不是神人?”我陶醉的很,却在万分之一秒后鬼哭狼嚎起来。
周若华又在我身上开始温习“十八掐”的功课了。
“不会吧,你要谋杀你肚子里那些孩子的爸爸?”我如针扎了**般的猴子跳下了床。
因为地板上面全是地毯,周若华也赤脚跳了下来,两个人在房间里追逐着嬉笑着,最后又抱在了一起。
出来后我问:“老婆,想吃什么尽管说,我请客。”
“是吗?那我得好好想。”周若华坐在车后面用手搂着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背上。
“意大利的美酒,法国的鹅肝,日本的寿司,不要为大爷省钱,最后的晚餐嘛,不丰盛点怎么行?”
“我还是想吃学校风味餐厅里的麻拉汤和小菜子。”周若华想了一会说。
“还是我们家婆娘爱国,不去吃那些捞什的既费精力又花钱还不好吃的外国鸟菜。”我自己其实也不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味道。
“外加一盘土豆丝怎么样?”周若华听到表扬后,一不小心又点了一个菜。
“当然可以,坐好了,我们争取不要再把它吃成早餐。”
校园里已经有了离别的氛围,因为在接下来的两个月内,那些一路走来的恋人必须在他们的爱情未来的走向上做出选择,尽管听起来有些残酷,但这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