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委员们都不在,我和周若华在电话里恬不知耻肆无忌惮的调-情。
对面一声河东狮吼:“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泡小美女了?快如实招来!”
“这玩笑就开大了吧,我可是冥想了你一夜,还做了个梦,梦中和你去踏了一夜的青,在草原上捉了一卡车的蝴蝶。”
“呵,那么乖?”
“当然,我现在白天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恩,不错,这才是个乖孩子。”终于给了我一句表扬,“那晚上呢?”
老子都快是孩子的老子了,在她嘴中怎么成了幼儿园的小弟弟了?我嘿嘿的笑了会,说:“晚上嘛,还是学习,学习马哲。”
“学习马哲?你干脆说太阳刚出来得了。”
这小姑娘是越来越了解我了,知道我是最讨厌背那些死人拐弯抹角的东西了,我喜欢背: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地球人都知道太阳晚上是不会出来的,您老莫非跑到南极去了?这时候只有那里才会出现极昼现象的。”
“我就是在南极,你想咋的?”小姑娘耍起了属于她们的把戏,之后道:“那你说说你都温习了哪些东西?”
想考我的政治?以为我高中政治考试一次次的试卷都是白抄的吗?
我清了清嗓子,又咳嗽了三声,然后说:“我还是分的清谁是主要矛盾谁是次要矛盾的,还是知道什么需要认真去理解的,比如说”留下点悬念为好,等着她自己问,这样主动权就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比如什么?”,那边追问。
“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
“呵,还知道这个呀,那你说说看它们是如何一回事?”
光背书本上的知识点有什么用,要去理解去灵活运用去举一反三,否则就是死读书读死书,这是我们高中政治老师的原话。我在开场白的时候就告诉你们说自己是个好学生的,我做到了去理解去灵活运用去举一反三,所以说对上面的那个问题我是将其放在实物上后去理解的。
“怎么卡壳了?不会了吧?”
这么嚣张?老虎不威,你当成是病猫呀,我咽了口唾沫,说:“看你这么求知似渴,就告诉你吧,听好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找个本子记下。”
“这一个中心呢,就是想你。”我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那两一个基本点嘛,其中一个就是想和你pk嘴对嘴,另一个就是想和你翻云覆雨造小人。”
“呸,你真是个大色-鬼!”那边以一声“呸”表达了她的赞赏之意。
大色-鬼?我色是色了点,可怎么就成了鬼了呢?
阴曹地府的那些弟兄也好这一口?可他们知道性-骚扰是怎么一回事吗?
“不懂的欣赏就算了,也向我汇报一下你这两天的战果吧?事情搞定了没?”
“哪有那么快,两个星期后才开始考呢。”
“啊,那么长时间?”我惊叫了起来,这么说这半个月的时间呢,我可以解放了?自己当家作主了?**您老人家在天上一定要万寿无疆啊,小的在这里给您磕头了,赶明个烧它一卡车的纸钱,您在上面要怎么花就怎么花。
“你这是高兴呢还是?”
遭了,竟然忘记了喜悦之意是不可以表以声色的,我顿时嚎嚎大哭状:“当然是难过了,老婆你是不知道啊,自你走的这一天来我失魂落魄,茶不思饭不想的,嘴里只唠叨一句话。”眼睛是使劲的挤呀挤,硬是连一点水星子都没掉下。
“是吗?我也想你。”那边的语气很温柔,看来我的演技不错,接着她又问:“你唠叨什么话呀?”
需要这么追根刨底的吗?
“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我轻唱了起来,对一个热恋中的小女孩来说,这句话的杀伤力不啻与一颗原子弹,作这曲子的人一定是个情圣,估计还得是位心理学家,专门研究处于-情期女性的心理。
“呵,这句话本姑娘爱听,再来几句”
拷,甜言蜜语当然好听了,我也想有个和番金莲一样风骚和艾西瓦娅一样美艳的女子一天到晚在我耳边说爱死我了没有我就活不下去了之类的靡靡之音。
“这么一句已经够深沉的了,不需要别的了吧?”
“不行,我要听嘛。”小妮子在那头又撒起了娇。
接下来的时间,我研究了一晚上中国博大精深的语言文化中专门针对于青春期男女的那部分,甚至,连“爱你一晚年,生生世世在一起”那么无-耻恶心的话都拷贝了一遍。
当小姑娘如达到**般满足的说了声后,我已经累的两眼黑。
谈恋爱,真他娘不是人干的事
继宿舍全体同仁再度月兑贫致富后,我们自治区又来了一份喜讯,在两天后的班干改组时,一直都有官迷情结的林波竞选班长成功,当班主任宣布林波正式成为班级的第二任班长时,这家伙竟然还像那些政治家一样笑嘻嘻的和刚被赶下台的夏勇握了握手,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