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奴才还在这里杵着做什么去赶紧去侍卫统领那里叫他加强加倍和巡查一定要把这没了的人找出来!”安总管脸色非常难看的对着那小太监吼着。
那小太监应着拔腿就跑额头的汗水在落日的余辉中闪亮闪进了蝉衣的眼。
“等等!”蝉衣忽然开了口有些慢条斯理的到了那小太监跟前。
小太监蜡着脸色颤抖着双腿哆嗦着向蝉衣行礼:“奴奴才见过蓉昭仪。”
“怕什么?把舌头捋直了说话。”蝉衣脸上的笑容消失眉眼显出一抹厉色说到:“你听着去侍卫统领那里的路上不要跑。你可以走的急但不要表现出你的慌到了侍卫统领那里也要保持镇定单独讲于他请他操心防备以免有什么事生另外请他去备几位侍卫做太监打扮混在今晚夜宴中或站乐席前或在帝台围以做防备。”蝉衣说着看向安德:“安总管到时候安排的人你也就操心一二给安排了吧。”
安德一听立刻点头称是心中却诧异蝉衣的这份镇定不由的多看了蝉衣两眼。
蝉衣此时已经回头看着那小太监说到:“你快去吧!此事不可声张。”
那小太监立刻急奔而走这时蝉衣伸手对着那刚才打人的大太监勾了勾手那大太监立刻凑了过来:“蓉昭仪有何吩咐?”
“这位公公何名?何职?”蝉衣脸上漾起丝微笑。
“回蓉昭仪的话奴才名叫赵喜唤做喜公公司宴之事由奴才负责。”那大太监赶紧回答着。
“喜公公本宫有个话想提醒你两句这下面人不对出了错要打要骂的你私下做去莫在人前作态别责没推掉倒惹人生厌。今日的事你若刚才沉气一些只怕这殿里没几个人知道这事而今你一巴掌想撇干净却令大家都已知晓你这可是打草惊蛇!再说了你还是司宴之人你撇的干净吗?若是今日进来的就是不轨之人你这一巴掌把大家都打的慌张防备是防备了只怕那贼子也是知道了就不动手了。不动手看似无害可人总藏着某处寻着机会……要知道害人容易防人难啊难道你就不能沉住气让大家该做什么做什么然后好抓到那贼子?”蝉衣的话语时而轻时而重末了语气中似夹着冷笑令那大太监不由的跪下说到:“娘娘说的是娘娘说的是奴才……”
“起来吧晚宴的事还要你操心呢快去忙吧本宫也不过提点两句要是喜公公不乐意听就当本宫没说过千万别与本宫置气啊!”蝉衣说着笑着伸手去扶了这位大太监。
昭仪伸手相扶这是从没有的事把那大太监惊了一身汗出来立刻起身说着谢谢指点的话心中哪敢责怪半分?
安德听着蝉衣这番话又看到蝉衣此时的动作只觉得这丫头竟如此镇定不说还懂得围人显己倒真有贵者的大气不由的心里嘀咕起来这个丫头的心思好象不一般啊……
“安总管!”蝉衣一转身唤了安德安德立刻应着:“老奴在。”
“安总管这伎师队伍里多人少人的这晚上的奏乐……”蝉衣没在说下去而是等着安德接话。
安德略顿了下说到:“蓉昭仪是担心他们里面有同党?”
“那倒不是只是想问问安总管怎么想。”蝉衣伸手拢了下耳边的姿态悠然。
“伎师里面错了差错他们到底有无纠葛却难知道老奴的原本的意思是立刻把他们先圈禁起来另外叫人在送伎师来免得宴会上出错。”安德说着他的打算。
蝉衣听着点点头轻声说到:“安总管请借一步说话。”说着就往外走了点还用眼扫着周围忙活的人。
立刻周围的人都老老实实的低头干活谁也不敢再看只是耳朵都竖的长长希望听到点什么。
安德应着跟在蝉衣身后往外走了点然后听到蝉衣小声地说到:“安总管本宫有的想法说于你听你看看如何?”
“昭仪请讲。”
“伎师们有无牵扯还不清楚但围查是应该的不过我倒觉得不必是现在。您想想啊若是他们有牵扯咱们换了人那贼子瞧见只怕不会动手。若是还是他们的人反倒会安定那人的心。而且假如贼子动手也可看出这些人里面是否有同伙。所以今晚宴会不如还让他们去乐席但是不让他们有机会奏乐就是您看着如何?”蝉衣低声说着脸上是平静的神色宛如和他商量的好似晚上吃什么一般。
安德点点头却面有难色地说到:“蓉昭仪心细老奴也不是没这么想过可是今晚歌舞奏乐若还是用他们只怕危险若按您的意思不用那席间无舞无乐只怕……”
“谁说会无舞无乐了?”蝉衣一笑:“安公公本宫说的是不用那些伎师却没说不让表演歌舞啊!”
“昭仪的意思是……”
“今日是姐妹同宴大王希望我们相互熟识今后在王宫里和睦相处。大王这片心意咱们不但要理会也要为大王与姐妹计。同进姐妹各个身怀才艺何必非要用原来的舞者伎师?由姐妹们自献才艺不更好?既相熟了姐妹也欢娱了大王。”蝉衣说着脸上是淡淡地微笑。
安德看着蝉衣那脸上的微笑似乎看到了这个女人一份淡定的自信他忽然想到大王曾说她是有才艺又想到昨夜殿窗上映出的曼妙身姿心中猜想着她大约也是想借这夜来展现她的才艺吧因而欠身应了:“昭仪说的是老奴没想到可这般只是各位主子事前毫无准备这合适吗?”
“放心吧本宫觉得她们不会毫无准备只怕各个都准备好了。”蝉衣说着转了身看着那落日与红霞轻声说到:“安总管刚才的事先不要告诉大王免得败坏了大王的兴致等今夜过去后你与我同去与大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