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看完后,忍不住一声叹息,多么伤感的童话,与此同时,对晨茹的良苦用心感动不已,了信息过去:
“草,生日贺礼,六月已收到,正感动。想哭。”
“吼吼。六月8哭。不然。草跟着就不得了。洪水又要泛滥成灾鸟。”晨茹出生那日的十一年前正是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自然灾害——唐山大地震,为此,文明还笑话她肯定一甩胳臂就会地动山摇。
这年,文明二十一岁,转眼便又过去半年,文明和晨茹以六月和草的身份依然无话不聊着。晨茹读的是中西医结合学。她告诉文明西方医学之父是希波克拉底,中国的医学第一人自然是三国时被曹操杀害的华佗,却说自己崇拜的是韩国的太医长今;又告诉文明女人穿高跟鞋是为了提臀、收月复、挺胸,让自己更加性感、诱人,但是很不利于脚趾血液循环,容易患高血压,却说反正她自己是最喜欢穿高跟鞋;还告诉文明男人的**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就像盛开的栗树花……
舒影也一直行走着。从重庆到陕西过甘肃再到新疆,沿着丝绸之路,从西安、兰州、敦煌到哈密、吐鲁番、乌鲁木齐、布尔津。文明佩服着她的“神来之气”。
文明,躺在床上,想着这一幕幕,嘴角露出笑意,转尔想到舒影,又想起了慕容对欧阳锋说的话——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你最喜欢的人是谁,请你一定要骗我,无论你心里有多么的不情愿,也请你一定要说,你最喜欢的人是我。
文明到很晚才睡去。做了个很长的梦,像是梦见自己正和晨茹在白色的沙滩上追逐,海风温和地吹动着二人的衣襟,远远的还有一个女孩子,那,那不是舒影么?但是文明怎样努力,也看不清那时的舒影脸上是什么表情。
文明惊吓着从梦里醒过来,出了一身冷汗。天已经微微亮。他用冷水冲了把脸,刷了牙,站在窗户旁长长地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