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夏季天气变化无常,刚才还晴朗的天忽然变得阴沉起来。\.起风了,几声闷雷后厚厚的云彩在天空中聚集。不多时暴雨就来临了。
秋兰开着自己的红色宝马轿车回家,倾盆大雨使得风挡上的刮雨器几乎不起什么作用了。如注的雨水严重影响了她的视线,能见度不足十米。她不得不将车开到一家级市场前停下来,等候能见度的提高。她根本没有想到,可怕的罪恶就在她的周围。
就在她将车开进级市场门前时,一辆一直尾随着她的旅行轿车也跟着停在了她的身后。从司机门走下一个人向前面的轿车走去,宽大的雨衣几乎遮住了他的全身只露出两只眼睛。他看了一眼暴雨中空空无人的市广场,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一阵敲玻璃的声音,秋兰侧身看到一个被雨衣遮挡面部的人。脸上一副催促的神情,嘴里还在说着什么。由于雨大又隔着玻璃她什么也听不到,心想一定是收存车费的保安。她一边掏着零钱,一边打开车窗玻璃。突然一只手伸了进来紧紧地捂住她的鼻子,她只感到了一股强类的气味窜入鼻腔就是去壳知觉。
那个人打开车门,迅将秋兰推至副驾驶的座位,然后驾车冲向公路。那辆旅行轿车也紧随其后,两辆汽车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滂沱的大雨从漆黑的晚空中铺天盖地卷扫下来,把整个天海沐浴入一片猛烈雨网迷雾中。三环线上,随着瞬间惨白电光的照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在向城乡结合部方向驶去。
走过一段高低不平的泥泞,一座老式二层小楼在隆隆黑夜暴雨电光中显屹出来。尽管连绵迷蒙的雨雾让它的细微之处有些模糊,但整个轮廓却十分的刺眼。
小楼外围的铁栏栅在附近灯光闪照下反闪出一股令人心寒的光弧圈,阴森异常。
小轿车缓缓穿过铁栏门,驶入到小楼大门前空地上,车内的司机抬头望了望没有一丝灯光的小楼得意地笑了。
“刷”的一声,两辆汽车应声停在小楼左侧空地上,从后面旅行轿车里闪出一条瘦瘦的黑影打开了小轿车的车门。从司机门下来一个身材稍胖,身穿休闲装的中年人。他那长长的脸上长着一双贪婪凶狠的小眼睛,脖子上挂着一条粗粗的金项链。他把车上的一个麻袋扛在肩上,挥挥手让那个黑影将车开走,然后向地下室走去……
他叫李闯,是天海一家民营保镖公司的老板。由于受经济环境和社会治安的影响,他的生意一直不太好,但仍坚持惨淡经营。其原因是他已经不指望正常的业务收入,而是在保镖公司大旗的掩护下干起了“拿人钱财,为人消灾”的营生。
灯光昏暗的地下室的角落里,秋兰眼睛被黑布蒙着,嘴也被胶带粘住了。两只手腕各被一根绳索拴住,另一端分别固定在两侧的墙上。
过了一会儿,她从昏迷中渐渐的苏醒了过来,只觉得头脑还是昏沉沉的,两个太阳**痛得厉害。她使劲的摇了摇头睁开了眼睛,眼前仍是一片漆黑。她想说话嘴却张不开,使了半天的劲还是张不开嘴。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别人绑架了,嘴被堵上了,眼睛也被蒙上了,心里顿时一阵紧张。
像是落入了一张宽大而紧密的蛛网中,身子像从滚开水里刚捞起的面条一样软。身体的虚弱使得他迷迷糊糊。周围的空气里散着一股潮气,头脑里像是塞满了一场混战后的残迹。她觉得自己的身姿轻的可以飘起来,但头重的根本抬不起来。她先是迷茫,脑中突起的疑虑找不到一丝答案。继而又涌出恐惧,不知将面对什么样的环境和结局。
秋兰的身边站着两个戴面罩的人,其中稍胖一点的是李闯。他似乎很有耐心,静静地等着她的醒来。
“马猴,照相机准备好了吗?”李闯出了声音。
“好了,闯哥,随时可以开始了!”被称作马猴的回答着。
秋兰被他们的对话刺激了一下,她隐隐约约听到了照相机三个子,立刻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马上使劲地挣扎起来。
见秋兰醒了,李闯弯腰将她脸上的黑布解开不禁喜笑颜开。眼前的女人长着一张椭圆形的俏脸,弯弯的眉毛下两只美目此刻睁得圆圆的,充满惊慌和愤怒。眼睛下的鼻子小巧挺拔,嘴由于被胶带封着看不出形状。但整个脸标致俊俏再加上盘在头上的乌黑的长,更衬托出女人的魅力。他不由得心中暗喜,又将她嘴上的胶带撕掉。
秋兰睁开了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神色迷惘的打量着四周。眼前是一间黑暗的地下室,就像是噩梦中的地狱一样阴森恐怖,空气里充满了潮湿难闻的气息。头顶上仅有的一盏灯泡射出黯淡的光线,照在两个蒙面男人的脸上。那个被称做“闯哥”的正低声怪笑着朝徒劳挣扎着的秋兰伸出了手。
秋兰顿时一脸的惊恐之色,两片嘴唇已经变得惨白。她一边挣扎一边惊恐地喊叫:“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李闯低头凑到秋兰的衙门前,由于面罩和逆光的缘故,不但看不出他的面容,就连身形轮廓也很模糊。
李闯趴在她的耳边说:“秋小姐,我们的兄弟费了好大劲终于把你请来。东西都准备好了,现在就等你这个女主角登场了!嘿嘿嘿!”
借着暗淡的灯光,她突然现自己相当狼狈,仰面躺在只铺着一张床垫的地板上,一头长长的秀披满了胸前背部,两只手腕各被一根绳索拴住,另一端分别固定在两侧的墙上。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慌和紧张,眼睛里不由自主地露出哀求的神色。她已经能预感到这两个家伙要对自己做什么,惊恐地拼命摇头并扭动着丰满的身体。
秋兰奋力挣扎着,声音越来越大了:“你为什么绑架我?快放开我!”
李闯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抬起了秋兰的脸。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灰色的脸上,惊恐的眼里闪着泪花,脸颊上的肌肤硬邦邦的动也不动。
秋菊感到了羞耻,她出耻辱的羞叫声:“啊!你想干什么?拿开你的手!”
李闯凝视着眼前的猎物,就像是在欣赏着陷阱里垂死挣扎的猎物:“尽管叫吧,这里的隔音设备很好,不会有人听见的。”
他一边说一边动手来撕秋兰的衬衣。“嘶啦”一声,红色连衣裙的上半截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的黑色的胸衣和一片诱人的白女敕肌肤,她的脸上顿时泛起红晕。
“别!住手!”秋兰惊慌地小声叫着。她知道悲惨的事情马上就要生。在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被侵犯的最后时刻,秋兰开始冷静了。一线希望从他眼前闪过,对方绑架自己无非就是三个可能,要么要人,要么要钱,要么即要人也要钱。一般的情况系,最后这个可能不会生。如果对方只是要钱,自己和不跟他谈判呢?
于是她用眼神止住了李闯的手:“等等!你们别碰我!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为了钱?好吧,只要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
李闯低沉着嗓音说:“钱?我们当然要!钱是个好东西,又有谁不喜欢呢?秋小姐,我就是为了钱才把你请到这儿来的。不过我们还想看看秋小姐主拍的图片!如果把你这么漂亮女人的**图片曝光,一定会得到很多男人的青睐!”说完他一阵**。
“啊!”秋兰心里惊叫着,他们不仅绑架自己而且还要强迫自己拍图片!如果这样那自己可就全完了,别说在天海继续展,就是在这里生活都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秋兰再也受不了了,她大声地尖叫起来:“不!你们不能!混蛋!快放开我!混蛋……”
不等她叫完,李闯已经捂住了她的嘴:“秋小姐,你不能叫,你不要逼我再把你的嘴封起来。”
说着李闯的双手上下翻滚,只听的几声轻响,秋兰很快被剥成了一个**的羔羊。她顿时感到天塌地陷,一阵晕眩后闭上了眼睛。她不再挣扎,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乌黑的头披散在脸上。
室内连续亮起了闪光灯,记录下了这个白女敕的东方维纳斯。
不知什么时候她被那两个蒙面人的喧哗惊醒了。她现自己被松了绑,白女敕的肌肤几乎完全暴露在下灯光下。她下意识的收拢双腿,膝盖下的小腿自然崩紧,和两只线条明显的果脚组合成一条完美的曲线。李闯正在搬动着他的身子不断变换着姿势,马猴手中的闪光灯还在一闪一闪的。尽管她在努力躲避照相机的镜头,但还是无法逃避它的跟踪。
见反抗不起任何和作用,秋兰只好放弃了。她静静地躺着,朦胧中她想起了李瓶那张扭曲的脸,那张仇恨的脸。今天自己的悲惨结局,真让她的诅咒实现了。这件事传出去自己确实无脸见人,肯定要离开临翔,离开天海。不对,这件事的结果和她的意愿如出一辙。是巧合?还是和李瓶有关系?要是这样我决不能认输,要想尽一切办法尽量保护自己,查出事情真相。
秋兰突然坐了起来愤怒地咆哮着:“不!你们不能!混蛋!快放开我!混蛋!”
两个家伙贪婪地看着这个陷入绝望痛苦中的女人,如此漂亮的美女可以任自己摆布,使这两个流氓无比兴奋。
秋兰又想起了李瓶,她突然冷静下来了:“你们这是干什么,难道你非要毁了我,让更多的人知道我被侮辱过吗?我真不明白,这佯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又能得到什么?”
眼前**果美人的话语,激起了李闯的男人豪情:“秋小姐,对比起。这是我们的职业,我们必须严格雇主的要求做好每一个细节。拿人钱财为人消灾是我们这行的规矩,至于好处嘛就是得到我们应该得到的报酬。给你照相是生意上的技术环节,因为我要凭这些照片领取酬金。”
秋兰一愣,她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是有人雇佣了你们,你们才这样做的?好吧,你放了我,我给你双倍的钱。”
李闯似乎动心了,他想了一下说道:“林老板不愧为天海的大户,连他的女人都这么豪爽。不过干我们这行的不但注重效益更注重信誉,总不能因为一点蝇头小利而毁了我们的名声从而丢掉客户。秋小姐,得罪了。”
秋兰明白这些照片对自己的重要,更明白闯哥在要价:“我们能不能做笔生意,我想买那些照片,你开个价吧!”
李闯新领神会,他似乎下了决心:“生意要做,但不是一笔。那些照片是有人出了十万元的,既然秋小姐更感兴趣当然要付三倍的价钱。还有一笔生意,我把你请来,不只是为了雇主那十万元。像秋小姐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会放过呢?但现在我改变了主意,把它作为另一笔生意。我让一个完整的你离开这儿,但要再付二十万元,你看怎么样?”
秋兰丝毫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好吧,我会兑现我的诺言。不过,你必须立即送我回去。”说完泪水像断线珍珠般不停的滑落。
李闯高兴地说:“好,我们一言为定,我现在就送你走,但你要委屈一下。”
他将一块黑布蒙在了秋兰的眼上,随后拿出一条手绢走到秋兰的身后,突然将手绢按在她的口鼻上。她又感到了那股浓烈的麻醉剂气味,大脑在一瞬间就已变得迷迷糊糊了……
汽车在大雨的掩护下冲出了小楼前的铁栏杆窜上了公路。就在这是,“轰隆”随着一声可怕突如其来震耳的恐怖雷响,一道弧线形状闪电,刹间从小楼顶的天空中一掠闪过,一下子闪耀刺眼光亮阴森白光,把整座小楼及附近四周的一切照得如同白昼。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李闯现小楼的铁栏杆在闪电下反闪出一道弧光出来,他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可怕的气息在四周弥漫。
雨,仍然很大。汽车行驶了一段路,汽车拐进了一条小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