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说中,吸血厉鬼把他的猎物――人,拖入最阴暗潮湿的角落,用带着细细吸管的尖利牙齿,刺入人的脖项,开始咕咚、咕咚贪婪地吮吸。血液充沛的人体会慢慢瘪下去,眼窝深陷,权骨高耸,红红的牙床果出来……
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有些人远比这些吸血厉鬼更可怕。在光明的白日,在公众面前,他们或许西装革履、道貌岸然,他们谈笑风生、充满慈善爱心。可是,当黑暗降临,当他们寓居蜷缩于阴暗封闭的时空,他们邪恶变态的另一面会让你感到心惊肉跳、毛骨悚然。
也许他(她)就在你的身边,而你却晕然不知――
在一个幽暗的房间里,一张宽大的双人床,透过白而细密的帐缦,可以看到一个干瘦如柴的男人正骑在一个丰满性感的女孩身上。薄薄的毛毯在有规律守耸动,房间里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野兽般的低啸。
一面墙上,悬挂着一面膏药太阳旗。
一侧挂着一把极长的东洋刀。
突然,男人像枯木一样轰然瘫倒下去,半晌不动。
墙角古老的挂钟出吵当当悠长的声音,就像幽灵在屋中跳跃蹿动。
干瘦如柴的男人慢慢坐起来时,搬过女孩的脸细看,只见女孩双眼大睁,眼白多眼黑少,死死地盯着自己,嘴角有一团乳白色的体液。干瘦男人微微一愣,伸手叭叭打了女孩两巴掌,女孩却毫没有反应。干瘦男人慢慢地将一根手指放到女孩鼻子前试了试,现她已经没有气息了。
干瘦男人扫兴地骂了一句:“真***玻璃花,这么不禁玩,一碰就碎。”
干瘦男人并不着急,扯过一条白毛巾围住自己,走到桌边,伸手从玻璃瓶中取出一条蠕动着的黑蛇,一手捏住蛇的七寸,一手从旁边取过一把锋利的递须刀,轻轻一划,黑蛇月复部被剖开,立即有紫红的血渗露出来。干瘦男噘嘴凑过去。“FI――FI――ZI――”用力狂吸,然后咕咚咕咚咽下去。
“FI――FI――ZI――”
“FI――FI――ZI――”
房间里响起贪婪的吸血声音。
那个死去的女孩脑袋侧向一边,恐怖的眼珠死死地盯着干瘦男人,眼珠忽地一轮。
她看到他了吗?
男人津津有味地吮完蛇血,拎着死蛇走过来,看着死去的女孩的脸,嘿嘿冷笑一声,把死蛇扔在女孩的胸前。
死蛇仍在微微地蠕动,但女孩已经不知道了。
白衣男人扭过脸去看着那面太阳旗,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嗵嗵嗵走过去,取下那把东洋刀,屋里闪过一道寒光。他把东洋刀握在手中,左劈右挂挥动几次,他那扁平的肚月复开始巨烈起伏,一滴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肚脐滑下去。
突然,白衣男人腰一弯,接着一阵控制不住的激烈的咳嗽,嘴巴一张,喷出一股血,溅射在床上和女孩的尸体上,像朵朵血梅。
干瘦男人身体晃了晃,握着东洋刀走到床前,把锋利的刀尖顶在女孩脖项。慢慢地滑过她的胸部、小月复。停了片刻,他突然转身,抬手嗖的一声,军刀准确地投入鞘内。
干瘦男人擦去嘴角的血污,似乎又恢复了常态,他大步走过去抓起桌上的手机,冷森森地说:“喂,巫妈呀,安排阿黑、阿包两个兄弟,把一块大玻璃给我找个地方安置了。”
片刻之后,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进到房间,她的身后是两个身高马大的壮汉。
那个女人低眉顺眼说:“爷,听你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