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冤死的鬼魂不会自己下地狱,它会停留在被害死的地方日夜哭嚎,等待着与自己阴脉相通的那个人。然后附着在他(她)的身上,再想方设法寻找仇家实施报复……人类往往为生在现实生活中的种种怪异现象找一个答案。有的答案荒诞得不着边际,但有的答案却并非如此!冥冥中,那些注定生的它会一定生!未来还有待我们去揭谜!
仍然在那个好再来饭店,蛇太岁孙家升迎面向孔健走来,在他的手里,抓着一条灰不拉几的椭圆脑袋蛇。孙家升嬉笑着说:“孔记者,不要怕,这种蛇没有毒。它最喜欢与人皮肤贴着皮肤玩乐。”说着没容孔健说话,抓起他的一条胳膊,将那条蛇放进他的袖筒里。
孔健看到蛇的尾巴悠忽从自己的袖筒口消失。一股凉丝丝肉乎乎的柔软的东西贴着他胳膊往上攀爬。孔健的皮肤立即起了一层细密的肌皮疙瘩。他的胳膊几乎僵直了。虽然孙家升说那条蛇无毒,虽然它的椭圆的脑袋也使孔健相信这真是一条无毒蛇,但人类本能对蛇的恐惧仍然使孔健陡升冷意,如果它张口咬了自己呢?
孔健慢慢地抬起胳膊,希望不要惊动这条蛇,希望能帮助它尽快离开自己的身体。那股柔软的东西爬到他的背部,在两条肩胛骨之间慢慢蠕动!孔健的寒毛清晰地感到了蛇的存在。
孙家升满不在意地瞧着孔健,顺手端起桌上一瓶克装的牛栏山二锅头喝了一口。他的嘴巴因为沾了酒液而变得饱满而明亮,眼睛闪烁着某种尖厉而冷莹的寒光。
此时,孔健感到那条蛇绕过了自己的背部,来到了胸前,它并没有在肚月复上停留,而是径直缓缓向下蜿蜒滑向他扁平的小月复。
恐惧再次袭击了孔健,如果它继续往下行,过了小月复就是他的敏感地带。如果遇到他的小弟弟,它是否会误认为是自己的同类。同类之间相遇会生什么后果?它会不会突然张开大口,一口咬中对方的脑袋呢?想到这里他感到自己的小弟弟一阵痉挛,紧接着小月复也有了反映。
米粒大的汗珠立即从孔健的脑门冒出来,滴滴答答顺着鼻尖往下淌。
“不——”他猛然把手插进自己的腰带里,一把揪住了那条蛇的尾巴拼命往外拉。可怪异的一幕还是生了,就在蛇的灰色尾巴露出孔健的裤腰带时,蛇的脑袋猛然往前一纵,一口叼住了孔健的要害。
利牙像刮胡子刀一样刺进他的筋肉里,嘎嘣,好像一根筋断了。剧痛令孔健忍不住惨声大叫:“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