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的情况不一样!”那个坐在中间的短头一幅男人打扮的女白领叹口气:“我最近一直在研究个人经济学。你们恐怕从来没有听说过个人经济学这个概念吧?这是我明的,我还没有来得及申请专利权呢。我总在想我们给人家打工,是在被人家剥削啊,我们一直是被剥削阶级啊。假如说你一天工作创造的劳动价值是元,那么落到你手里的会是多少钱呢?最多不会过,噢,my,我们创造价值的84%被公司、被老板剥夺去了。天理何在?!为什么我们不自己创业呢?我们自己给自己打工,这样就可以自己剥夺自己的劳动价值,我们即可以做被剥削阶级,又可以做剥削阶级。而不是永远是被剥削阶级。我的理论你们明白吗?”短头女人说着口角冒出白沫。
在临窗位置站着一个女人,看上去3o多岁,穿了一身红衣红裙,脚上却穿着一个厚厚的棉白袜子和一双厚厚的运动鞋,她正望着窗外,嘴里轻轻地哼着一时下流行的歌——《香水有毒》。
我曾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
关上爱别人的门。
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
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
莫琦听得似懂非懂,不晓得这些女白领们在说什么。又看那临窗的女人,脑海里闪出几个字:这些女人都是神经病。索性闭上眼睛假睡。耳边闹哄哄的女白领的说话声成了最好的催眠济,她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晓得过了多久,有人轻轻地拍莫琦:“喂,喂,小姐,你醒一醒嘛!”
莫琦猛然抬头,看到眼前一个锃亮的脑壳,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别紧张,我叫宋道行,你是我的病人,请跟我来吧!”宋道行说着,手中不知握着什么小瓶,冲着自己的嘴里喷了又喷,一股刺鼻的薄荷香钻进莫琦的鼻孔。
见过女人往自己头上身上喷香水,还没见过男人往自己嘴里喷香水!莫琦虽然心中奇怪,却不好意思多问,站起来跟着宋道行往那个红漆小门里走。
大房间里空荡荡的,回头看过的莫琦突然就有一种莫名恐惧的感觉。
宋道行在老板椅上坐下,把旁边的高挑单椅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说:“来嘛,坐得离我近一些我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