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琦很同情地望着孔健:“她怎么能这样?也许,她有别的什么隐情,不能告诉您。”
孔健:“在这个花花世界里生活,人是会变的。在学校时我们都很单纯,可是一进入社会,尤其是做记者这一行,什么人都能接触到。有钱人、有权人她见得多了,就觉得我配不上她。可能你不清楚那些上层人、有钱人是过怎么样的生活。我们连一处房都没有,还得租房住,而那些富人单别墅就可能有好几处,在城内有,在郊区有,在风景名胜地也有。她是记者,她了解富人的生活,是记者这个职业害了她。”
莫琦问:“你恨她吗?!”
孔健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恨她呢?”
莫琦:“现在,你在心里还在爱着她?”
孔健说:“不知道,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忘记上官文瑛,忘记那个忘恩负义绝情的女孩,可是我做不到。”
莫菲:“她现在在哪里?”
孔健说:“不知道。自从她说我和分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刚开始我还希望某一天,能在大街上遇到她,和她和好如初。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放弃了这种幼稚的想法。我曾经打过她的手机想找她,她的手机号先是欠费停机,后来再打过去,换成了一个四川男人,他说是自己从###买的号。问她以前的同事、朋友,没有人知道她的消息。就好像这个世界上她从来没有存在过。有时候我就猜想,也许她找了一个很有钱的人做老公,已经出国生活了。可是有时候我又感觉到,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她就生活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虽然在繁花都市,她却与世隔绝无法和外界联系。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个新闻,一个美国男人绑架了离他住所不到十公里的一户人家的小女孩,他把她关在家里的地下室,一连十几年都没有让那个女孩子出来,他给她吃的,却从不给她穿衣服,还在她身上泄兽欲。有时候一想到这里我就会不寒而栗……”
莫琦:“对不起,我问这些让你不高兴了。”
孔健长长地舒口气:“没关系,再痛苦的事情总得去面对,躲是躲不过去的。说出来心里会痛快些,就好像一个沉重的包袱,我们总得把它从背上卸下来。经过两年时间,我已经忘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