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就听他说过邵雍这个人名,现在他又提到了这个人。心里不禁有些好奇:“你说的那个邵雍是什么人?他难道也是个道士?”
樊华却替他作了回答:
“邵雍,字尧夫,谥号康节。生于北宋真宗四年。他虽然不象三国的诸葛孔明那样家喻户晓,但是,无论从才干和品德来讲,他都不亚于诸葛亮。只不过,因为长期隐居,名字不被后人知道而已。
少年时,邵雍就胸怀大志,愤刻苦读书,于书无所不读。据《宋史.邵雍传》记载:邵雍‘始为学,即坚苦自励,寒不炉,暑不扇,夜不就席者数年。’后来,为了增长见识,他还游学四方,越黄河、过汾河,涉淮水、渡汉水,到过齐郑等各地,回来后,说道‘道在是矣。’于是就不再云游。当时有高人李挺之,见其好学不倦,就传授了他《河图》、《洛书》、《伏羲八卦》等易学秘奥。以邵雍的聪颖才智,他融会贯通、妙悟自得,终于成为一代易学大师,风靡遐迩的鸿儒。他形成了自己一套完整独特的宇宙观,对于天地运化、阴阳消长的规律了如指掌。《宋史》记载道:他对于‘远而古今世变,微而走飞草木之性情’都能‘深造曲畅’,通达不惑,而且‘智虑绝人,遇事能前知’。北宋理学的另一位始祖程颐说他:"其心虚明,自能知之”。于是,他著书立说,撰写了《皇极经世》、《观物内外篇》等著作共十余万言。他认为历史是按照定数演化的。他以他的先天易数,用元世等概念来推算天地的演化和历史的循环。对后世易学影响很大的《铁板神数》和《梅花心易》都是出于邵雍。后人也尊称他为‘邵子’。中年后,他淡泊名利,隐居洛阳,著书教学。当时的名流学士,如富弼、司马光、吕公着等人都很敬重他。曾集资为他买了一所园宅,题名为‘安乐窝’,邵雍也自号为"安乐先生”。他不仅学贯古今、奇才盖世,而且品德浑厚,待人至诚。这使他远近驰名,所到之处士大夫们争先请他留宿,有人还把邵雍留宿过的地方,称为他的"行窝”。他在人们心中的威望可见一斑。今天,熟悉邵雍及其作品的人已经不多了。但在民间仍然流行着他所说过的一些警句。比如,人们常说的:‘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一生之计在于勤’就是出自邵雍。邵雍,这位遇事先知的奇才,对于后世的历史展做出了惊人准确的预言,写下了他的传世之作--《梅花诗》,预言了他身后在中国生的重大历史演变。当然,和所有预言一样,他采用了很隐诲的语言。并非很容易理解。有的部份,如果不是懂得道学佛理的修炼人,是不易弄懂的。
邵雍的神秘在于他每次的预测都是奇准。
邵雍在世时便以‘遇事能前知’而名声在外。有一次邵雍经过庭园观看梅花,看见梅花树上有二雀相争而坠地,便说:‘不动不占,不因事不占,今二雀争枝坠地,怪也。’因为当时是辰年十二月十七日申时,便推断明晚会有女子来折花,园丁会误以为是贼而前来驱赶,女子惊惶摔倒,伤及大腿,然而不严重。后来果如其言。还有一个故事,是在一个冬天的傍晚酉时(也就是六点钟前后),邵雍正在炉边烤火,忽听有人敲门,先敲了一声,接着连敲五声,来人说是要借东西。于是,邵雍应运起了一卦,上卦为乾,下卦为巽。变爻为四爻,因而本、互变卦中有三个乾,从中断定是邻居来借斧头。邵雍说出结果后,儿子不相信,打开门一问,来人果然是来借斧头的。
下面这个故事却是他儿子讲的。据说一天夜晚,邵雍与儿子伯温来天津侨商赏月。正当忘情的时候,忽然阴风四起,仰望天空,黑云遮月。不一会儿云中传来杜鹃的叫声。这杜鹃鸟可不像百灵鸟那样叫得动听,自古有“杜鹃滴血”的说法,说是杜鹃鸣叫,声音凄惨,常常叫得嘴中滴血。今日听来,果真让人撕心裂肺,凄苦难当,连那洛河流水也似有呜咽之声。邵雍见状,眉头紧锁,忧心忡忡。伯温问道:‘父亲,您的心情为何如此沉重?’邵雍说:‘杜鹃是南方之鸟,洛阳过去没有,今日飞来,天下将乱呀!’伯温不解地问:‘为什么?’邵雍说:‘《春秋》上讲‘六鷁(古书上说的一种水鸟)退飞,鸲鹆(即八哥)来巢,气使之也。’禽鸟之类先天气而行,今杜鹃飞来北方,说明地气将自南而北。’伯温又问:‘地气自南而北,天下就会大乱吗?’邵雍说:‘根据往日经验,天下将治,地气自北而南,将乱地气自南而北。几年以后,我大宋有灾难。’伯温担心地说:‘那么哪里可避乱?’邵雍告诉他:‘蜀地可避乱。’宣和末年,伯温率领全家迁往西蜀,幸免于金国南侵之乱。后人都称说:‘邵康节闻鹃声而知天下将乱。’”
清云很诧异,问:“你对邵雍还很有研究的啊。”
樊华笑了笑,说:“研究谈不上。正是因为你那件事情让我对这方面的知识产生了兴趣。所以多年来我读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籍。可惜我对这些东西没有悟性,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而已。”
“你那本宋版的《周易》从什么地方来的?”清云对那本书很有兴趣。
“偷的。”樊华的回答却出乎我们的意料。“我在东南亚的时候碰到了一位法国人,有一天他把那书拿到一家古董店去请那老板估价。那老板看了大惊,说:‘这可是宋版的《周易》啊。你从什么地方得到的?’那法国人说是他家祖传下来的,据说是他祖辈在八国联军侵华的时候从圆明园那里得到的。我当时就在那古董店里。我听了那法国人说了这书的来历心里就很气愤,于是我就悄悄地跟着那法国人找到了他的住处。当天晚上我就去把这书偷了出来。最近几天我闲来无事,就把这书拿出来看看。没想到这书还有那种功效,不然的话我今天还可能见不到你了。”
“你准备怎么样处置我?”清云又问。
“嗨!书已经被你烧了,事情也过了这么久了。我还能拿你怎么样?其实今天请你们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他说着看了我一眼,“我听小军说了你们在飞机上的事情,所以就想见见你们。虽然我已经退休了,也基本上月兑离了那些秘密,但是我知道我以前所服务的那个组织是很需要你们这样的人的。所以我想请你们加入那个组织。”
我来之前就有了这样的预感,现在听他当面像我们提了出来,我就按照早就想好了的话回绝他说:“我是不可能加入任何组织的,因为我还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且,我这人不喜欢受人管,即使你们强行让我加入,我反倒不会给你们做任何事情。”
我看倒樊华有准备说话,急忙又说:“请你不要给我讲大道理。我没有你那样崇高,我不会抛弃自己的家庭置自己的妻儿于不顾的。”
清云听我这样说,忙在边上阻止我:“东方,你怎么这样说话呢?”。他可是第一次对我使脸色。
樊华长叹了一声,说:“我知道我对不起我的家人。不说这个了,你不理解我也没有关系。邱连山、东方,你们不愿意加入那个组织也可以。不过我们可以做一个约定,你们看怎么样?”他叫清云原谅的名字,我的理解就是他仍然没有完全放弃对清云的追究。
“什么约定?”我和清云同时问。
“你们不加入那个组织,但是在组织有特殊需要的时候你们要全力地去为它服务;组织给你们的承诺是,当你们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可以向组织提出来,组织会尽量地满足你们的需求,同时不再追究邱连山以前犯下的罪。怎么样?清云道长?”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清云说。
威胁,这是**果地威胁!
清云求助地看着我。
我还有什么话说?他毕竟救过我的命啊。
“需要写合约吗?”我问。清云和樊华都松了一口气。
“和君子谈合作是不需要合约的。”樊华呵呵笑了起来。
看来他是把我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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