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海最火暴的一家酒吧,666就代表了它的身份,在上海没有任何一家能够撼动他领头羊的地位,何况这家酒吧的老板神秘莫测,这里的吧员可以跟你谈论,江湖中的一举一动,奇闻逸事,全都一副万事通的嘴脸。但不管是谁问及这里老板,得到的都是五花八门各不相同的答案。
相传,曾经有一个富家子在这里闹事,打伤了陪酒小姐后嚣张出门,就那天深夜,这位公子失踪了,此后就在也没有人见过他,就连他的富豪家人对此也没有深究。
又有人相传,曾经有几个过江猛男带着**,土枪,砍刀在这里,要求酒吧老板给他们保护费,让他们掌管这个场子,他们一开口就是每个月100万,这几个人是笑呵呵的出门的,但第二天新闻里,他们就因为一场街头斗殴,全部身亡。
更传说,有一名军区团长,在这里喝酒因为找不到满意的小姐,一怒之下调来了一个武警大队,就在武警包围了酒吧的同时。这个团长接到一个电话,接完电话,团长不光遣返了所有的武警,还一个人独自上楼,过了一个多小时,团长下来,脸上通红,似乎被大力煽过耳光,但团长他还在笑。
………………
象这样的传说无数,它们有个共同点,出现的位置都是在这家酒吧内,所以这家酒吧被称为上海市最安全的场子,每天深夜无数各式各样的跑车,各式各样的人群都齐聚在这里,如果你不是一大早打电话去定位置,那么也许你从晚上八点一直等到早上6点酒吧停业,你都等不到位置。
在这里,不管你是江湖大佬还是政府高官,都约定俗成了一个规矩‘在里面决不闹事’。
在这里,你永远可以找到你所需要的,如果你需要的找不到,只是你自己没有想到而已。
服务生,吧员,舞者,这些都是最靓的妹子和最帅的汉子,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档次,足以让所有夜生活的人们对此趋之若骛。
这就是666酒吧的魅力。
而在666酒吧的顶层,那个永远不会为客人开放的楼层,虎天行正坐在一个圆桌的主位,主持一个会议。
“卖货,我们大家都说好了的,各位也从我手上分到了足够的利润,现在让我一个人出去顶刀,怕是不合适吧?要死,大家一起死。”虎天行脸上涌起了病态的潮红,短短的几句话却有无边的杀意渗透出来。
“闲侄,我早就不同意搞这些东西。现在有事,我也只能两不相帮,毕竟虎易生才是我们的大哥。”一个长得跟弥勒佛一样,脸上永远堆着笑容的老者道。
“黎叔说得对,我早就说过,这样搞不行,你这小牙子不听。现在,我退出不干了。”一个四十多岁,带着一斤多的金项链,坦胸露乳,胸口有一撮胸毛的大汉叫道。
听见大汉的话语,桌子上的人纷纷开始交耳相谈,有几位都跃跃欲试,准备站出来说话。
“孟哥,你这样说好象不太合适吧?这几年,你捞也捞够了,现在想退出?”虎天行一皱眉,静静的说道。
“我孟飞说不干,就不干!我跟着虎爷闯天下的时候,你才从娘胎里生出来呢!”孟飞一拍桌子大声的说道。
“孟大哥,自小我就跟在你后面,有很多事情都是你教给天行的,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见死不救?”虎天行苦笑着说道。
“天行……哎!哥哥也不是不想救你,不如这样,你先把生意交出来,回头见到虎爷,我们几个再向他老人家求求情,保你没事。”孟飞眼睛一转,叹息着说道。
桌子上的其他人,似乎对孟飞的说法很是赞同,但交锋还为定输赢,个个依旧是老神安在,如同庙里的菩萨塑像一般。
“那么孟飞你是铁了心的要把我交出去?你忘了几年前你和张青叶手下的头号大将李顶天闹得不可开交,还是我上下打点把你救出去的……”虎天行脸色一变,快速的说道。
“虎天行,你不要拿点小恩小惠来要挟我,老子不吃这套。”孟飞站起来,瞪着眼睛说道。
“姓孟的,你不要那么嚣张,现在这里还是我做主,还轮不到你说话,你要造反吗?”虎天行腾的站起,指着孟飞的鼻子叫道。
四周的其他人连忙出言相劝,不过他们的诚意与否,从他们轻飘飘的话语中就能看得出来。
“天行,老孟是当年虎爷手下的大将,当年连虎爷都敢指着鼻子骂的,你还是算了吧!”
“老孟,不管怎么说天行也是虎爷的儿子,你还是消停一点?”
“天行,老孟可掌握着我们三分之一的地下力量,还是给他几分面子吧。”
“老孟,现在生意还是天行在打理,你这样可有点不象话啊!”
不知道这群人是劝架还是拉架,左说右说之后,两人的气不光没有消散,还越发的针锋相对起来。
“算了,老子不在这里跟你们这群废物扯皮,等虎爷找我,我也不会卖了你们大家的。”孟飞一推椅子,大步的就冲门外走去。
两名守卫,连忙拦住孟飞的去路。
“你们TM的敢拦我?信不信回头我让你们全家死绝!”孟飞大怒,冲上去就跟守卫撕扯起来。
“让他走!”虎天行大叫一声,接着对孟飞阴恻恻道:“孟老大,一路走好。”
“不送!”孟飞仰着头,大步的跨了出去。
看见孟飞安然离场,桌上的几位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站起来道:“天行,看来今天不适合开会,我想还是回头在议,你说怎样?”
“各位,你们以为老头子真的会放过你们吗?你们动了他最大的禁忌,我妈就是给毒品害死的,难道你们以为玩毒只是把我交出去就完了?现在不同心,以后悔之晚亦啊!”虎天行黑着脸急声道。
“我想今天实在不适合在议,我说天行闲侄,不如这场会明天再开你看怎么样?”黎叔笑着打圆场道。
“只能这样了,各位恕天行不能一一相送了。”虎天行坐在位置上,颓然的说道。
不用,不用,所有人都齐声说道,不过各自的脸色表情全不相同,他们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当其他人都走完后,黎叔终于缓缓起身到虎天行身边留下了一句话:“虎易生什么样,我最清楚,明天到底会议成不成功,就看你的了。”
说完,黎叔笑着走出了房门。
虎天行坐在原位上,一动也不动,脸色从黑变灰又变白,表情也从失望,变为犹豫,最后定格为狠厉之色。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孟飞,我们走着瞧吧!”虎天行黑着脸,狠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