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有了瓦西里耶维奇的那条特殊的军规,因此所有的野蛮人战士,对这些虽然并不一定貌美,但对绝对青春无敌的人类女战士都“怜爱”有加,能不下杀手的时候尽量不下杀手!因为每多生擒一个女俘虏,分配给他一名“战利品”的可能性就大了一分!
正是他们的“怜香惜玉”使不少人类女骑兵得以逃月兑一命,连她们自己都奇怪为什么眼看着就砍到自己身上的弯刀会莫名其妙的拐了一个弯避开了自己的要害!
侥幸不死的人类女骑兵也顾不上多想,她们来不及收起笨重的骑枪,索性顺手把它们砸向了近在咫尺的狼骑兵。然后抽出斜背在背上的另外一件魔武骑兵的制式装备------魔杖锤!
这些魔杖锤长一米二,鸡蛋粗细,全都是由黄梨木所制,坚硬无比,在杖端镶嵌着一颗鹅蛋大小的魔晶,既可以施展魔法当作魔法杖用,又可以当作战锤用它来砸碎敌人的脑袋!
虽然魔杖锤发出的魔法不如骑枪发出的魔法那样具有穿透性,但它却适于用来施展大范围的魔法,例如和敌人陷入混战之后,一个群体迟缓发出去,趁着周围的敌人迟钝的一瞬间像砸核桃一样砸碎他们的脑袋!
现在,她们就舍弃了骑枪,取出了魔杖锤!
那些“怜香惜玉”没舍得把弯刀砍进人类女骑兵身上的狼骑兵可倒了大霉!他们刚刚狼狈地挡开猛砸过来的骑枪,坚硬无比的魔杖锤就砸到了他们的身上!
虽然仓促之间没有几个人类女骑兵用上了全力,但她们和狼骑兵现在处于相对运动的状态之中。那些正从人类女骑兵身边驶离的狼骑兵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而那些正冲向她们的狼骑兵却不幸成了自己冲刺的牺牲品。他们冲的越快,冲的越猛,受到的伤害就越大!
运气好一点的,只受了点轻伤,被砸下了儿狼背。运气差一点的,虽然他们的脑袋比核桃硬多了,但还是经不起相对加速中的魔杖锤的重击,当场就被开了瓢,惨死在自己的“怜香惜玉”之下!
即便是这样,那些狼骑兵还是舍不得痛下杀手,只是仗着座下狼骑动作灵活的优势不断地变幻着方向,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尽向人类女骑兵的座骑和她们身上不重要的位置,诸如**粉臂下手。反正她们将来只是他们发泄和生育用的,又不需要她们干什么体力活,缺胳膊少腿也没关系!
此时熊人战士还没有冲下丘陵,后方的狼人射手一方面见大势已定,人类大军已经无力回天,不想造成过多的“战利品”非预期“损耗”,另一方面现在人类女骑兵和狼骑兵混杂,也担心误伤自己的族人,所以他们箭弦虚搭却迟迟未发。丘陵下方只有狼骑兵和人类女骑兵鏖战在一起,甚至人类女骑兵还在人数上取得了局部的优势!
再加上鏖战双方一方拼死突围,另一方却缩手缩脚有所顾忌,因此居然被这些不幸的人类女骑兵杀出了一条血路!
此时爱得拉将军早已经一马当先跑没了影,她麾下的那数千轻甲魔武步兵也在狼人射手第一波箭雨来袭的时候,就继续“战略性”后撤,已经跑出近一里地了。杀出一条血路的人类女骑兵也顾不得再拯救自己那些只顾自己逃命的战友,快马加鞭向奥罗拉镇的方向奔去。
狼骑兵呼啸一声,跟在人类女骑兵队伍后面紧追不舍,甚至经过那些正狼狈逃窜的人类轻甲魔步女步兵的时候是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只要她们不挡着他们前进的道路,根本就不予理会!大概是身为骑兵,对同样是骑兵的人类女骑兵更感兴趣?
那些魔武女步兵逃过了狼刀却落入了熊掌。虽然那些身高腿长的熊人战士跑得飞快,但两条腿跑得再快也跑不过四条腿,他们根本就追不上人类女骑兵,只好把熊掌伸向了人类魔武女步兵。他们连狼牙大棒也不用了,扛着大棒在魔武女步兵里横冲直撞,凡被他们撞中的,无一不哀嚎着口吐鲜血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此时那些狼人射手也冲下了丘陵,他们倒没有穷追猛打,而是负责收集“战利品”,东西是死的,放在地上可以慢慢收拾,那些负伤倒地的人类女骑兵和女步兵却是活的,不赶快抓起来一会可就跑了!
如果不是米歇尔大将军亲率中军赶到,一个漂亮的反冲击击退了狼骑兵和熊人战士的话,恐怕爱得拉和贾思琳的两只队伍也会步上前人的后尘,落得个全军尽墨的下场!即便如此,她们当中能够活着回到奥罗拉镇的也不足半数!
米歇尔大将军和野蛮人的第一战以人类大军的完败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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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思琳落寞地半躺半靠在床上,痴痴地凝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天上的月亮还是那三个月亮,但她却已经不是以前的贾思琳了。她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雌姿英发驰骋疆场的女将军,而是沦为野蛮人的奴隶,一个被用来发泄**的女奴!
这已经是她醒过来以后的第七天,她也已经被那个粗暴的野蛮人蹂躏了整整七天!从最初的痛不欲生一心求死,到现在的漠然视之淡然以对,她也只用了七天就转换了过来。
贾思琳出生在北方行省的一个小镇上,从小父母双亡,她和小她两岁的弟弟被年迈的女乃女乃一手拉大。十岁那年,家中唯一的支撑,她的女乃女乃也因为一次意外的变故而撒手人寰。养活自己和弟弟的重任就早早地落到了她稚女敕的双肩上。
十岁的孩子,怎么能担得起这样的重担?她在饭馆洗过盘子,在工地上搬过石头,在街头卖过野花,什么样的脏活累活辛苦活都做过,什么样的辛苦甘苦都吃过。幸运的是家里尚有一处简陋的祖屋,才使她和弟弟不至于流落街头。
在她十五岁的时候,恰逢部队到她们的小镇上招兵。她一个人把自己冲着墙坐着发了半天的呆,一咬牙冲进了小镇上负责招兵的镇吏家中。在收走了她们家唯一的祖屋和她年仅十三岁的弟弟的初夜以及他的卖身契之后,镇吏才大笔一挥把她送入了军队。
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因为贫穷而没有接受过系统教育的她只有加入军队才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她不知道用牺牲自己弟弟来换取自己的“前途”是否太过残忍,但她却没有选择!
她只知道她再也不要过这样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
她只知道她一定要出!人!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