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刚才与那个刀疤打架的时候摔的。咱们快走吧,到我大伯家包扎一下,我薛老爷子是郎中。”薛玉华说。
众人来到薛玉华大伯家,薛老爷子仍坐在太师椅上乘凉。薛玉华拉着王凯来到薛老爷子面前,让薛老爷子瞧王凯的伤势。
薛老爷子微眯着眼睛,伸手在王凯的脑后轻轻模了模说:“去,把我的药箱拿来。”
在里屋薛老爷子的床头,放着一只不大的木箱,已经看不清色泽,不知有多少年历史了。薛玉华记得小时候自己在外面摔了跟头,哪里噌破了皮,薛老爷子就会从这个小木箱里取出一些黑糊糊的细药粉涂在她的伤口上,睡一觉之后那伤口就结了痂。在薛玉华的印象中,薛老爷子的药箱充满了神秘和神奇。
“薛老爷子,是这个箱子吗?”看到药箱,薛玉华仿佛又回到童年的时代。
薛老爷子点点头,打开药箱,里面乱七八糟堆着半箱大大小小的纸包。薛老爷子翻了两翻,轻松地就找到一个已经黄的纸包,打开里面是一种紫黑色的细药粉。
“来,蹲在这里!”薛老爷子招手示意王凯蹲在自己面前,他捏了一小捏紫黑药粉,颤微微地凑近王凯的后脑伤处,“噗”的一口吹去,药粉如长了眼睛一般,“呼”地飞起,纷纷粘贴在王凯的伤口上。
“站起来吧孩子,睡一觉再过一天就会没事儿了。”薛老爷子用抖动的手拍了拍王凯的肩膀。
“谢谢你,薛老爷子!”只有在这样的老人面前,一向羁傲不训的王凯才表现出他心底里那种可爱的顺从。
孙宪涛说:“农村的郎中好厉害,有的郎中比大城市里大医院的老专家还厉害,他们的偏方能治好许多希奇古怪甚至被大医院判了死刑的病人。我有一个叔伯,腰在干活时扭伤了,找了好几个医院的大夫、专家,都说他的腰没治了,恐怕下半生都要弯着腰生活了。后来,遇到了一位乡下郎中,郎中说我给你治一治,开了一幅中药,内服外缚,一个半月后,我叔伯的腰就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