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君几次许配人家都没有嫁成,许嫁之人暴亡,父亲王禁十分奇怪,也有点担心。看他整日愁眉不展的,八姨娘便给他出主意,让他去找人算一卦。八姨娘还给王禁介绍了元城西街一个叫“神算”的挂摊,说那里特别灵验,以往她和姐妹们都是在那里算卦。
听信了八姨娘的话,王禁便来到了八姨娘说的地方。可是当他到了八姨娘说的地方后,却见有好几个叫“神算”的挂摊,一时间王禁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是八姨娘说的算的灵验的那个。
正在王禁疑惑间,挂摊的主人们起了争执,互相谩骂对方冒充自己抢生意。几个算卦的先生争吵拉客的时候,有个留着长胡子的算命先生摇着自己“神算”的牌子不声不响地走了。见状,争吵的几个人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又开始张罗自己的生意了。
王禁不知道如何选择,站在一边看了很久,似乎看出了端倪,觉得他们好像是串通好的。于是,王禁摇摇头无奈地走了。王禁漫无目的地走着,竟然从城西走到了城东。当王禁想往回走回家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了先前离开的那位算卦的长胡子先生。
换了一个地方找他算卦的人也不少,好多人似乎都是寻着他来的,而且还有人问他为何离开了西城。长胡子先生只顾给客人们算卦,笑而不答他们的问话。无疑,着对王禁来说增了不少神秘感。
在旁边观看了一会,算卦的人6续满意地里去之后,王禁才走上前去。
还没等他开口,算卦的长胡子先生便笑着开口道:“敢问这位先生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但是看着却不是为自己啊,难道是因为子女?”
听了“神算”先生的话后,王禁当下吃了一惊,心道:看来是找对人了,不然他怎么知道我有烦心的事情,而且还是为子女的。
王禁没有答话,而是上前一步反问道:“先生怎么知道我有烦心的事情,而且还是为子女愁?”
“先生的心事全都写在脸上了。”“神算”先生看了王禁一眼说道,“您先抽个签试试。”
说着“神算”先生把装签的小木桶推到了王禁跟前。王禁在心里祈祷着一定要抽支好签,然后用尽全力紧紧抓了一支。看他那样子,深怕那决定命运的签飞了似的。
王禁打开签。之间上面写着:
荆棘丛中王氏女。世龙旷野好奇逢。抬高殿里成亲事。榜上提名紫泥封。
王禁看了半天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就把签递给了“神算”先生。他看了之后。当下大喜道:“先生果然是为女儿地亲事烦忧啊。此乃上上签。先生大可放心。若你求地是姻缘。最后一定是鸾凤和鸣。能结百年之好。且听我慢慢说与先生听。”
王禁一听是上上签。当下大喜。并不否认自己是为女儿求地。
“神算”先生看了王禁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不管你地女儿现在遇到了什么不好地事情。终究会成就一桩好姻缘。此签妙就妙在最后一句地‘紫泥’。“紫气”乃祥瑞之气。皇帝地诏书才称“紫诏”。诏书地封袋用正是用紫泥来封口。然后在上面盖印。可见紫色是一种高贵地颜色。代表着吉祥如意。你地女儿乃富贵之命。大贵不可言。将来所嫁之人一定是显贵之人。”
听了“神算”先生地解释后。虽然王禁地心当下放下来了。可是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大贵不可言?极富贵之命?
那是什么意思?连王爷都没命娶她,难道,难道要伺候皇上?可是皇上也太老了,可惜了我的女儿。
尽管如此,王禁还是很高兴,开始请人悉心教阿君写字读书,弄琴鼓瑟。
其实,对阿君来说,要学的那些东西都是小儿科。21世纪的硕士毕业生,在千年前的汉朝有什么不好混的?何况阿君早就在二姨娘的教之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潜心修了医术,结合自己所学之医颇有一些见地。只不过这些王禁都不知道罢了。
父亲请来的人在阿君眼里都是小儿科,可这是父亲第一次主动这样关心自己,不管出于何种目的阿君还是很感激的,耐心地和这些老师们敷衍着。没几日,王禁请来教阿君的老师就都来辞行了,他们共同的理由是:阿君天资聪慧,比他们懂得还多,他们教不了阿君。
听了算命先生的话和老师们的评价后,王禁的心理像喝了蜜一样甜。身边有个如此宝贝的女儿,他以前竟然不知道。要真如算命先生所言的话,阿君说不定会母仪天下了,否则东平王怎么会被克死?
王禁见了算命先生后一连几日都表现的很异常,但是却不是八姨娘想看到的。于是,她便去问了自己事先安排的人,可是他们说王禁压根就没有上道,根本没有来找他们算命。听到这样的消息后,八姨娘只骂这帮是蠢货。
听信了算命先生话后,王禁认为自己的阿君一定是当皇后的命。自己一个人偷着乐了几天后,是在憋不住就说出来了。一时间,王家大院关于阿君要当皇后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这话传到八姨娘的耳里后,她暗暗吃了一惊。皇后娘娘活得好好的,可是王家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传出去那不是要谋反,是杀头的罪吗?
看来机会来了,趁此一劳永逸地解决阿君岂不是妙哉。
于是,八姨娘佯装上街,其实是约见了李尔。当八姨娘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遭到李尔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5年前的教训你们忘了吗?我说了多少次了阿君不能死……”李尔怒目圆睁地说。
八姨娘狡辩道:“尔小姐,5年前是她不是我……”
“够了,别说这些没用的。”李尔冷冷地说,“阿君不能死,只能活,就算你们都死了,阿君也不能死。”
见八姨娘满脸委屈和不解,李尔缓和口气说道:“大河有水小河满的道理你懂吧?一旦大河不满,我如何兑现对你的承诺?有些话我不能和你说得太明白,知道多了对你没什么好处。总之,阿君不能死,否则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八姨娘若有所思地说:“我明白了,尔小姐。”
游戏是有时间限制的,在规定的期限内必须要分出输赢,巫女神成功阻止或者拖延时间的话就为自己争取了时间。一旦拖住阿君,或在紧要关头弄死了阿君母神再有找人恐怕就难了,所以他们只要不停地折腾事情就行了。唯一令人担心的是,母神的人声东击西暗度陈仓。不过好不容易现了阿君这个目标,李尔等人时不会放弃的。为了排除唯一的担心,他们只能围绕阿君做文章,掀起更大的风浪,争取搞到对方的底牌。
虽然八姨娘嘴里说明白了,其实她并不知道李尔的真正想法。作为一颗棋子,李尔怎么可能让她知道自己的意图呢?
在八姨娘要告辞的时候,李尔拍着她的肩膀以示亲昵道:“阿瑶,虽然你出的是馊主意,但是你今天带来的消息却很有用。这条消息至少会让我们少走很多弯路,你等着吧,马上就有得你忙活了。”
“阿瑶”,除了王禁之外还几乎没有人如此亲昵地叫她的名字。她竟然叫我“阿瑶”,看来她已经把我当自己人看了。值了!
别高兴的太早了,她曾经还非常亲热地叫我“草儿”呢?可如今又怎样,我却被她无情地囚禁在了你的体内。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如此简单的事情又不费什么事谁都会做。
正在八姨娘高兴的时候,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凉到了她的心底。
其实八姨娘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她不愿意承认,想放手搏一搏罢了。可是现在,体内那个讨厌的自己,那个讨厌的宠草竟然将这一切无情地揭露了出来。对怀着希望和赌博之心的她来说,这确实有些残忍。
我知道你的怎么想的,还不是为了你的虚荣,为了她给你画的饼。画的饼能充饥吗?这是傻子都明白的道理。
八姨娘被人当场戳穿了,就像被扒光了衣服在大街上示众一样,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不管她躲到哪里令她讨厌的人还是会如影随形的。八姨娘没有办法,只是在心里狠狠地瞪了虫草一样。
几个月后,八姨娘确实接到了李尔的密令。李尔给了她一瓶白色的液体,让她将其洒在元城人们用水的地方。
我要制造瘟疫!我要给阿君带来无穷尽的麻烦,让她们措手不及。
八姨娘听明白了李尔的话,但是后半句她似懂非懂。
其实李尔的用意很明白,她知道一定有高人在阿君的身边,只是她们现在还没有锁定目标。虽然阿君精通医术,可是一场瘟疫也够她一个人忙活的。不想见无辜的人白白地死亡,阿君身边的人一定会现身的。这就是李尔的目的,她不想自己一直在明处,而对手却始终在暗处窥视她。
难道也要置我于死地吗?拿着药水的八姨娘怔怔地呆。
见状,李尔掏出一样东西拍进了她的嘴里厄尔一笑后说:“阿瑶,我怎么舍得你死呢?刚才给你的就是万能解毒药。”
可是还没等八姨娘来得及高兴,李尔就说那药是有双重性的,一旦八姨娘背叛她或者被宠草控制不按她说的行事的话就得死。
八姨娘有点后怕地挤出了尴尬的笑容。
我说的没错吧,可惜你就是不听我的。宠草的声音虽然低得不能再低了,但还是传到了李尔和八姨娘的耳里。
不过李尔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便问道:“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尔小姐放心,我不会让她得逞的,会按照你的命令行事的。”八姨娘心有余悸地说,她深怕李尔不高兴取出她的解药。
远处,李魔怔怔地看着这一切,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他有说不出来那里不对劲。
自从和李尔因为宠草闹得不欢后,他们就很少在一起了。虽然因为任务的需要不得不碰头,但是在没有了往日那么密切的私交了。
游戏规定不得用违背神道的下三滥的手段,所以李尔做这一切都是偷偷模模背着李魔的。无疑,这一切也是背着巫女神的。尽管如此,巫女神深信不疑的人还是李尔,李魔终究是隔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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