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是元城,不是京城,而且他们也不能惊动当地官府,否则事情就麻烦了。
看着心爱的司马慧饱受折磨,刘奭心里的痛楚难以言喻。除了生气、心疼之外,他也没有了一点主意。后来,在大街上晃悠着,直到能看见三三两两的行人后,他们一行人才借着微弱的光找到了傅大夫家。
傅大夫的女儿傅小婵第一眼看见刘奭后,就花痴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感情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标志的男子的。
她的眼神令司马慧很不舒服,便拉着刘奭离开。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大夫的,刘奭怎么可能会离开呢?
口口声声说后宫粉黛失色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可是如见在这穷乡僻壤看到村姑一样的女子后,竟然眼睛也亮了,不愿意走了。于是,还没有等到傅大夫为她瞧病,司马慧就生气地一个人走了。
其实,司马慧是误会刘奭了,他完全是出于为其治病心切。
后来,听说傅小婵梦见了城郊有一种奇药可以治当下的这种怪病,而且查了资料后也属实。傅小婵便不顾家人的反对,带了一个家丁就出门了。
傅大夫诊病情向来都是望闻问切,这次只看了司马慧的脸色就知道她病的不轻,很可能是来元城染上怪病的。听了傅大夫的话后,刘奭当下就着急了。于是,死拉硬拽着司马慧跟着傅小婵来到了元城郊外的孤山。
因为花痴的傅小婵,一路上他们尽是斗嘴,受折磨,而且还害他们走错路。这上山的路本来不用走这么久的,可是他们却历尽千辛万苦才走上来。
令人惊喜的是,来到郊外的山上竟然遇到了他们最想找的人。
听萧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又看着司马慧不停地咳着,那一声声都牵动的刘奭的心,他根本无心采药,不是跑过来看司马慧。为此,他又和傅小婵掐上了。
“都等了这么久。这一会还等不得吗?不放心就去守着。”傅小婵一边说着。一边夺过刘奭手里仅有地几颗草药嘲笑道:“瞧瞧。这都是什么?采毒药。你是想害死元城地父老乡亲吗?如此心不在焉地。还在这里干嘛?”
见傅小婵如此刻薄、刁蛮。刘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如此刻薄地丫头。看谁敢娶你。难怪王凤不要你。哼!”
“你……你……”当下被个陌生人这样揭穿。傅小婵气得瞪圆了眼睛望着阿君道。“你还嫌不够吗?还想怎样。到处宣扬我地事……”
“阿君。阿君。过来!”阿君听到二姨娘地叫声后。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傅小婵就扭头就走了。丢下她和她地家丁在那里采药。
“小姐。你这几天是怎么了。动不动就脾气?”家丁好心问道。
傅小婵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采你地药好了。”
家丁被一顿抢白后,吐吐舌头望了望阿君他们那边之后便不再说话,一个人埋头采着药材。
呵呵,难道这么快就看上我了(真是个受虐狂,被人骂还这么欢心,花痴的可以了),还像阿君打探我的消息。这个死阿君,不帮我就算了,还把小时候的事情拿出来说。哼!坏了,坏了,要是他真知道我的过去会怎么看我呢?呜呜……
阿君走后,花痴般的傅小婵独自想着自己的心思,时而高兴,时而忧愁,而且还一个劲地掩面自言自语。弄得一旁的家丁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一个劲地在心里祈祷:小姐,你千万别有事啊,不然老爷夫人不会饶过我的。
阿君走过来之后,二姨娘吩咐她把前一天她喝剩的药端过去让司马慧喝下。总这样不停地咳,确实让人揪心,何况是喜欢她的刘奭。于是,阿君照做了。
当她把热好的药端过去的时候,仅仅看了司马慧一眼就怔住了。
好一个美人胚子!难怪几年前,刘奭就盯上他了,还让表姐夫帮忙。
就在阿君愣神的功夫,司马慧也冷冷地打量着她。她不知道这里的女人都怎么,这么放肆地盯着别人的男人看。
虽然阿君是好心给她端药的,可是她仍然没好气地说:“阿奭,这药这么奇怪不会有事吧?”
听了这话阿君才惊醒了,笑着对刘奭和司马慧说:“表哥,姑娘,这药很灵验的,二姨娘就是喝了它好的。你瞧,她现在一点事情也没有。”
见阿君叫自己表哥,刘奭会心地笑了。心里赞道:到底是个懂事的姑娘。
刘奭的表情司马慧都尽收眼底,有气无力地说:“那可不一定。”
“阿慧,别说太多话,喝完药休息一会,相信阿君和二姨娘就好了。”刘奭好言劝慰道。
没想到司马慧生着病还是个这么厉害的主,她没有接药,而是继续恶语相向道:“那可不一定,除非有人亲自……”
其实,这样叫刘奭并不是为了讨好她。只是因为清宫剧看多了,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皇帝、皇子什么的微服私访都是叫什么老爷或者什么公子的。她叫表哥也不过是跟着姐姐君侠称呼罢了,本身也没有错啊,没想到却遭来司马姑娘的一顿怀疑。
哎,爱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这样死死护着,可是终究不是你你也守不住啊。要是死那么会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这个口口声声说只爱她的刘奭在她走后不久就娶了眼前令她醋意横飞的阿君和傅小婵,她这会恐怕是拼了半条性命也要将她俩置于死地,死死捍卫自己的爱情吧。
“哪我先喝了你再喝!”阿君说着就要端起药先尝。不了二姨娘一把生气地夺过药硬喂了一滴入司马慧的口中。
一滴药入口,司马慧的顿时精神焕,病竟然奇迹般地好了。原本躺着的她嗖地站起来,围着刘奭笑着跳着。
见二姨娘一直冷冷地打量着司马慧,眼里先前的怜悯和温柔都不见了。刘奭知道司马慧有些过分了,于是赶紧解释道:“姨母,慧儿不懂事,还请您多担待。”
二姨娘听了刘奭的话毫不客气地说:“这药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试人心的。元城等着救命的人多的是呢,这一滴药比金银珠宝还金贵,而且是阿君的心血。阿君被人骂作妖孽,却以德报怨为他们谋求救命之药。你和阿君素不相识,无冤无仇,阿君为什么要害你。若如此信不过人,还跟来干嘛,不如等死算了……”
二姨娘的话说的确实有些过分了,没等她说完,司马慧就“呜呜呜”地哭起来了。
不远处采药的傅小婵听闻动静后也幸灾乐祸地跑过来讥讽了几句。这下可好,司马慧哭得更伤心了,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阿君见状,摇晃着二姨娘的手说:“二姨娘,你说的话有点过分了,别生气了,司马姑娘也不是存心的……”
哄完二姨娘,阿君又过去哄着司马慧,可是人家并不领情。
刘奭听了刚才二姨娘的一番话后,心下有所触动,觉得阿君太可怜了。然而,司马慧却还在那里无理取闹,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不再说话。见刘奭这样,司马慧便知趣地止住了哭声,拉着他的衣袖。
然而,刘奭并没有理会她。见司马慧又要哭鼻子,萧禹过来在刘奭耳边耳语了几句后,刘奭紧绷的脸才放松了。他好言对司马慧说:“慧儿,你过分了。二姨娘必竟是长辈,你要给她道歉。”
见刘奭还是向着自己的,这样给她台阶下,司马慧便不再闹事了。轻移莲步就要过去给二姨娘道歉。
天下的帝王都是一样的。即使他再爱护你,可最终还是要靠自己的力量来保护自己啊。二姨娘冷眼观看这这一切,心里无限担忧。她心想阿君以德抱怨并没有错,可是她太善良了,对任何人都这样将来会有你苦头吃的。阿奭也许会护着她,可看看今天的司马慧谁知道阿君的明天是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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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