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叔笑眯眯的看着我,对于我的到来,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我呢,先是一呆,马上就明白了,一定是赵总提前给瀚叔打招呼了,对于赵总和瀚叔的关系,我感到很好奇,我也知道,瀚叔会把这一切都会告诉我的,我点点头对着瀚叔说“瀚叔,我好像有些明白了”,瀚叔呢,哈哈一笑,对着身边的老者轻声的说了几句,领着我就朝他的小屋走去。
进屋后,瀚叔先招呼我坐下,然后把屋门关上,转身从那个五斗橱中间的橱柜里拿出一个用已经掉色很厉害的红布包裹着的一个盒子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然后解开包裹,露出里面一个红黄相间的木质盒子,上面还有一个黄色的看来是一个铜制的锁扣,一把小巧的黄铜锁,好像锁住了一段历史,瀚叔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拿出一把钥匙,稍微一用力,打开了锁子,揭开盒盖,露出了里面厚厚的一沓类似于手稿的东西,瀚叔做完这一切之后,坐在凳子上,看着我,不说话。而我呢,看着瀚叔的动作,不知道瀚叔要说啥。
过了一会儿,瀚叔对我说道“先,我先说下赵明轩吧,他是我的三徒弟,也是我通过你的父亲让他去风神集团的,”我听了瀚叔说的这些话,有些惊呆了,连忙问道“瀚叔,您认识我的父亲?”
瀚叔笑着点点头,说到“是的,不过那是很早的事情了,好像那时候他还没有结婚呢”,我一听有点傻了,瀚叔和我爸都认识这么长时间,我咋从来就没有听父亲说起过呢,瀚叔也不解释,继续说到“大概是在前年吧,我把小三从上海万达集团叫了回来,然后让他去了风神集团,据说是当时的风神集团在行政管理方面有些欠缺,缺乏一个优秀的管理人才,因此,我让他去找你的父亲,担任这个新成立的行政部的总监,结果呢,他没有让我失望,可是,你的父亲却不在了”,瀚叔说着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其实,以后你和小三多聊聊,他是一个孤儿,是我在孤儿院现的一个好徒儿,不过呢,话又说回来,他可是有真材实料的,清华大学紫光管理学院毕业的硕士生,这可是没有一点水分哦”,听了瀚叔的话,我感到更加困惑了,感觉这其中好像隐藏着一个秘密,一切看起来都不打边但感觉就像有一根线把这一切都串连在一起,猛然间,‘串联’一词使我突然想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那块千寻玉,对就是它,于是,我伸手从脖子上解下这块宝玉,看着瀚叔。
瀚叔的眼神里充满了赞许,瀚叔轻轻的从我手里拿过这块千寻玉,摩挲着,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向往的神情,好半天瀚叔才说到“小七,自从我上次从你的身上看见这块千寻玉,我就感到很奇怪,这件宝物怎么会在你的身上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当时你听完我的问话后气呼呼的离开后,我就跟纳闷,还是那位你身后的妇女告诉我生在你身上的事,我才把你和小风联系在一起,可是,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有点太晚了,天命不可违呀”瀚叔摇摇头,看了一眼千寻玉,然后递给我,让我把它重新带好。
我不知道要说啥,只是接过千寻玉,把它又戴在我的脖子里,瀚叔呢,看着我做完这一切,喝了口水对我说道“小七,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上次,我给你讲了一些关于龙门的事,今天我再给你讲一些,这些事连小三他们都不知道的”瀚叔看了我一眼,说到“在漫长的龙门历史中,涌现了好多杰出的人才,对于龙门的展起了很大的作用,同样也有一些个性鲜明的前辈,比如龙门第十七代掌门人廖武清,就是这样一位前辈,他生活的年代恰恰就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明末清初,那个年代不像现在一样讲究个民族平等,当时的中原地区特别对于外来民族很排斥,而要南下的满人也对中原地区的人民很仇恨,当时呢国破加上民族仇恨,使得好多地方都有战乱,就像什么天地会呀,青红帮呀,都是那个时候的产物,到处都是战火,到处是家破人亡,而这位廖掌门呢倒是不参与这种活动,只是他特别喜好杯中之物,‘大隐隐于市’吗,又有谁能够想到一位整天到处喝酒的市侩就是一位传承千载的古老门派的掌门人呢。后来时势越来越混乱,到处都是饿殍遍野,谁还有时间去寻龙点**呢,这样一来,这位廖掌门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了,因为要喝酒就经常典当一些之前的物品换酒喝,所以,后来有一次因为酒醉这块千寻玉也就被他典当而换酒喝了,酒醒之后,他很后悔自己的孟浪行为,携带其他物品准备去换回这块千寻玉,结果呢,因为战乱祸及他所在的城市,结果他再也没有找见那位跟他典当千寻玉的人,为此他郁郁而终,自称为龙门的千古罪人。临终前,他把自己的这一切行为都记录在这里,让后人去评说,并且要后人一定要寻找到千寻玉,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因为千寻玉的失踪,加上当时的战乱,信息不畅,使得整个龙门开始分裂,很多人都为了这块千寻玉而不念同门之情,大打出手,因此,龙门不仅分裂而且还很快的衰败下去,直到现在,龙门门人都还在寻找千寻玉,一来完成古人的遗命,将这个压在龙门身上的耻辱抛却,二来也是希翼通过千寻玉的重新问世而统一龙门,让很多流离在外的门人回归故土,可是结果到现在龙门依旧没有完成统一呀”瀚叔有点伤感的说到。
我看着瀚叔不知道说啥来安慰他,过了一会儿,瀚叔又开始说到“大约是在上个世纪8o年代末,我记得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后,那天天气很热,我到金州来看望一位自己的方外老友,他就是当时卧龙寺的主持和尚,圆因大师,结果呢,我在路过一个篮球场时无意中现了有个男生带着这块千寻玉在打篮球,当时我看见吓了一跳,你知道吗,万一要是有个闪失,那龙门可就永远也统一不了了呀,而且在那个年代很少看见有佩戴这些东西的,我当时很高兴,也很惊奇,于是就和他聊了起来,他就是你的父亲,他说这块玉是家里祖传的,从他爷爷那会儿起被就在家里了,而当时的他刚刚大学毕业,风华正茂,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就和你父亲认识了,忘年交,一直这么多年了”瀚叔的声音里充满了唏嘘。
瀚叔的话让我了解到原来这块玉的来历,我都有点怀疑当年的那位换酒给廖掌门的人就是我家的某位先祖,不过呢,不管咋样,我总算是知道一些大概的秘密吧。
瀚叔接着说“从那时开始,我就留在金州,一直守候在千寻玉的周围,当时我也和你父亲聊起过这块宝玉,我记得你父亲那是和我开玩笑说要是自己结婚后生个女儿,就把这块宝玉转给我,结果,到现在我还在这里守候,直到我见到你”瀚叔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着瀚叔,对这位老人又多了些敬佩,为了完成龙门的统一,老者就这样一直守候在这里,而且还要继续守候下去,“后来,你父亲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就连你父母罹难也是小三告诉我的,我为他的不幸表示深深的遗憾,更为千寻玉的下落表示关注,可是一直没有消息,小三因为不熟悉你,也没有见过你,直到你出现在我这里,我才知道千寻玉还在我的身边”
我看着瀚叔,笑了,傻乎乎的说到“瀚叔,这就是缘分吧”
“傻孩子,应该说是你和龙门的缘分吧,我看龙门有可能会在你的手里完成统一”瀚叔一席话把我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打断了瀚叔说的话“瀚叔,为啥要这样说”
“因为,我现天星罗盘也快出世了”瀚叔继续说到“啊,天星罗盘,就是那个掌门人的象征吗?”我问道
“是呀,前几天,从北京传来的消息说是好像在琉璃厂出现过一个罗盘,目前具体情况还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感觉好像天星罗盘就要面世了,而你,恰恰要过一段时间要去北京,说不定你会碰见它的”瀚叔说到,“问题是,瀚叔,我不知道天星罗盘是啥样的呀”我问到
“没关系的,这个,我已经做了一个安排,到时候再告诉你,天机不可泄漏”瀚叔故作神秘的对我说道,“好吧,反正要是到时候天星不见了,你可不要怪我哦”我还赌气的说到,瀚叔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哦,对了,小七,以后在公司看见小三,你就叫他赵大哥吧,先让这小子高兴几天,”瀚叔说着,把桌子上的盒子里的那些手札取出来递给我,让我看看,我翻看了一下,看到撒谎那个面都是一些用朱砂写的东西,感觉应该是很珍贵的东西,所以就用双手还给了瀚叔,瀚叔看了看我,点点头,就按照打开的方式那样包了起来,我看着这些没有说话,今天的这些消息真的是很震撼呀,重量级的,我得好好消化一下,尤其是瀚叔和我爸早就认识,还有那个天星罗盘即将出世的消息,让我感到一阵心潮澎湃,甚至有点跃跃欲试了
我在瀚叔那里坐了一下午,瀚叔也是利用这段时间给我讲解了一些我遇到的不是问题的问题,当他听到我现在风神集团总部的那个明堂聚水招财格,还有那个金色圆形的鱼缸,还有里面的黑白两色九条金鱼,一个劲的说小三这样做是落了下乘,很容易被一些心怀叵测的人破掉,打算把小三收拾一顿,让他再加强下基本功的训练,但他眼角的笑还是出卖了他此刻高兴的心情。
瀚叔转身从五斗橱上拿来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看着我,对我说“小七,你也知道,以前的各位龙门前辈的身体素质都很不错的,毕竟成天在野外奔走,没有一副好的身板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用千寻玉来改变自己的体质的,所以拥有一些防身之技对于他们都很重要的,而且我想现在你的身体经过千寻玉的不断锻造内在的素质应该很不错了吧,”我点点头,看着瀚叔,“所以呢,这本册子给你,希望它能对你有所帮助”,我看着瀚叔,从他手里拿过那本册子,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字《寸劲》,我打开后看见里面还是繁体字,不过现在的我经过这段时间不懈的学习,已经很轻松看懂里面的内容了,这本册子里的内容其实不是很多,一共分为三个部分,一部分是寸心诀,一部分是寸巧指,另外一部分叫做寸天涯,我一会儿就翻完了,瀚叔看着我,用很严肃的口气对我说“小七,这本书非常重要,千万不要被别人看见,你也看见了一共有三个部分,寸心诀是一种类似于内功的心法,主要是锻炼心智,提高精神力和增强自身的素质的,我想经过千寻玉的改造,你的身体现在练习这个更合适,而寸巧指和寸天涯一个是锻炼手,另一个是锻炼腿部的,这些我现在给你说了你也不是很明白,我只是想让你明白通过增强自身才能给自己的生存增加更多的机会,其实龙门有时候也很危险的”瀚叔看着我,我点点头,“这段时间,你要是有时间,最好呢每周来我这里两三次,让我来帮助你,打下一个基础,为你以后的展会有帮助的”我高兴地看着瀚叔,瀚叔也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没有说话,屋子里一片安静。
阿姨的电话铃音打破了整个屋子的安静,接听过电话后,我向瀚叔告别,瀚叔看着我,一再叮嘱我不要随便将千寻玉展示给别人,让我注意安全,我点头答应了,告别瀚叔,在路边乘坐一辆出租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