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苏薇雪有点着急的问我到底咋回事,我一边专心的开车,一边说到刚才在她上楼的当口,赵大哥打来电话,说是瀚叔找我们两个,一听这话,苏薇雪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转过头瞄了她一眼,看着她六神无主的样子就说到“宝贝儿,不要着急,等我们到了之后不就知道了,现在着急也没用”,苏薇雪看了看我,说到“老公,你说师傅的身体不会有事吧”,我摇摇头说到“应该不会,瀚叔身体那么好,再说他还有那么高深的功夫,寻常的小病小灾的根本不可能”,这下苏薇雪更着急了,“难不成是其他原因”,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说实话,我现在也是心里乱成一团麻,瀚叔的身体我很清楚,不要说寻常的小病小灾的,就是大病对于瀚叔来说都是不可能,难道真的是有其他原因?我有点不敢想了。
“老公,你觉得奇怪吗?”苏薇雪突然说了一句话,我有点模不着头脑,“奇怪啥?”追问道,“倩玉姐呀,我觉得倩玉姐很有可能就是师傅说的,和我一样的极阴之体”,苏薇雪一边思考,一边说到,“倩玉姐是不是极阴之体我不知道,但是我去感觉有一种吸引力,从她身上散出来”,我想了想说到,“就是的,对你来说是吸引力,对我来说是排斥力,我觉得倩玉姐好像很难接近似的,刚才又不是你在,我都不敢去碰她的手”苏薇雪认真的说到,“我觉得倩玉姐就是极阴之体,你忘了,师傅说过,极阴之体和你的至阳之体不是有一种极强的吸引力吗”苏薇雪继续说到,我有点无语了,继续开车,“也许这就是师傅说的三星伴月吧”苏薇雪继续说到,可是一说到师傅,她的神情有点紧张起来,我看着她的样子,有点心疼,加快了奥迪的度。
大家坐在二楼,苏薇雪的父母看着阿姨和小姨,而阿姨和小姨也是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俩,对于我和苏薇雪的离开,她们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毕竟我只说了一点点原因,仅凭这一点点原因,还不能说明为什么我们急匆匆的离开,所以,现在的场面有点僵持。包括吴阿姨在内的所有人都说我刚才确实是这样说的,苏薇雪的父母也有点无可奈何,这时,坐在一边的倩玉姐开口说到“我刚才听小七接电话的时候,好像说什么师傅有急事找他和小雪啥的,具体的我离得太远,没有听清”,“师傅,有急事”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道,看着倩玉姐,倩玉姐迟疑的点点头,小姨拿出电话急忙拨打赵大哥的电话,可是提示说已关机,大家有点茫然,阿姨想了想,说他们会不会去卧龙寺找那位瀚叔,大家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苏叔让坐在一边的许文成将另外一辆奥迪开过来,自己和阿姨,还有小姨夫一起去找,其他人都等待消息,倩玉姐执意要去,苏叔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于是,小姨夫开车,苏叔,阿姨和倩玉姐坐在奥迪a8上,离开了嘉逸。
小姨见事已至此,就和其他人商量,大家一致决定去雅苑王座,于是,李教练开着那辆天蓝色的考斯特,等大姨和大姨夫下楼后,一起离开了风神?嘉逸大酒店,回转雅苑王座,车上还有许文成等四个人。坐在考斯特上,许文成想了想,给苏叔打了一个电话,告诉苏叔,车上有全球定位系统,小姨夫在苏叔的指点下打开了全球定位系统,不一会儿,就看见一个移动着的亮点出现在仪表盘中央的液晶显示屏上面,看其行驶的方位,正是卧龙寺,于是,姨夫决定抄近路追赶我们。
我和苏薇雪急急忙忙的赶到卧龙寺门口,老远就看见赵大哥站在门口,着急的四处观望,我打了两下喇叭,将车开了过去,赵大哥一见一辆挂着北京车牌的奥迪a8停在自己面前,有点惊奇,再看看车里坐的是我和苏薇雪,连忙拉开后排的车门,一猫身钻了进来,喘了口气说到“小七,去城西的菊林寺,师傅在那里等我们”,我一听这话,往右一打方向盘,掉了头,然后沿着西藏路一直向西而去。
姨夫的车快到卧龙寺门口了,却现我们的车一个掉头朝着西方疾驰而去,自己也是一个急停,然后掉转车头,沿着我们的方向前行。坐在车上的苏叔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脑子里一直在想刚才倩玉姐说到话:师傅,有急事,这是咋回事呀,师傅是谁,有啥急事?难道和小雪和小七有关,苏叔觉得乱七八糟的,索性不再想了,从兜里模出一个银质的圆筒。从中倒出一支黄鹤楼,捏在手里放在鼻端不停的闻着,坐在后排的阿姨见苏叔着急的样子,开口说到“小雪她爸,你要是想抽就抽一支吧,没关系的”,苏叔听了阿姨的话,转过头,笑了笑说“没事,我已经戒烟了,不过,有时候一着急就拿出一根烟来缓解一下”,阿姨听了苏叔的这话,也就不再说啥了。
倩玉姐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楼宇树木和行人,不停的在想刚才生在自己,小七,还有小雪身上的事情。自己的母亲握不住的手,小雪轻而易举的就握住了,而且还轻松的分开了感觉自己和小七紧握的手,这里面一定有秘密,说不定和自己也有关系,想到这里,她不自觉的模了模自己脐部的那个紫色的圆环的部位,这个圆环还是上次因为复习考试的时候,正好赶上自己的例假,由于没有好好休息,加上吃饭也不按时,喝了很多苦咖啡,结果导致那段时间的身体很虚弱,而且血块也很多,考试差点都不及格,考试结束后,经过一个多月的调理才慢慢好转起来,就在那个时候,这个紫色的圆环出现了,当时自己还吓了一跳,后来现每次例假的时候才出现,慢慢的也就在不在意了,可是,今天生的这一切难道和它有关?
阿姨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眼睛看着窗外的倩玉姐,有点心疼,在飞机上呕吐,晕倒,加上现在的奔波,心里面很难受,现在看着女儿手捂在肚子上,以为女儿又很难受,所以,她轻轻的将女儿搂在自己的怀里,而倩玉姐先是一惊,然后便轻轻的靠在母亲的怀抱中,双手握住母亲的手,幸福的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我们的车行驶了大约2o分钟后,来到了位于城西的菊林寺,只见菊林寺门口,分别站着十个身穿黑色中式唐装的中年男人,而在停车场上停着一排车,我一看车牌,都是沪字头的,真是奇怪,竟然有人从上海开车过来,这时,苏薇雪冲我指了指停车场额后面,我一看,我的妈呀,一辆黑色的林肯领航员加长礼车停放在那里,四周竟然有六个身穿同样服装的彪形大汉安静的站在那里,我的天哪这是咋回事,难道是黑社会,不可能呀,没听说过黑社会开如此阔绰的豪华轿车呀,我有点忐忑不安的看了看赵大哥,他冲我点点头,示意我把车停过去,既然来了,那就停过去把,我战战兢兢的将车停在一个靠近出口的车位上,然后我们三个人下了车,这时,从菊林寺里面走出一个身穿褐色僧袍的年月五旬的和尚和一位冷艳女子走了出来,看见我们,两个人急步走了过来,而那位冷艳女子开口说到“赵师弟,你们来了”。一听这话,我和苏薇雪一下子呆住了。
只见赵大哥走上前一步,对着那位和尚施了一礼,然后对那位冷艳女子一弯腰,左手竖在胸前,大拇指压住无名指和小拇指,右手横搭在左手的大拇指上面,手心朝下,右手的大拇指压住小拇指,然后一个稽,说到“见过廖师姐”,只见那位冷艳女子也是同样的姿势,只是左手的手指头只有食指竖立着,其他四根手指全都紧握,右手也是只有食指和中指横放,其他三根手指紧握着,一低头,说到“见过赵师弟”,我看到这种情况,有点明白了,敢情都是龙门中人。
那位廖师姐和赵大哥行过礼之后,好奇的看了我和苏薇雪一眼,正要说话,身后又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我们一回头,只见和我那辆奥迪a8一模一样的车急驶而来,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停下了,这是就看见从道路两旁的树林里走出两个黑衣男子拦着他们,我一看从车上下来的苏叔,阿姨,姨夫和倩玉姐,有点明白,急忙跑过去说是自己人,赵大哥一见阿姨,也跑了过去,对着那两个黑衣人说了一句龙门众生后,两个人转身离开了,赵大哥引导姨夫将车停在我刚停的车旁边,而苏叔,阿姨和倩玉姐直接走到我和苏薇雪身边,眼睛看着对面站的大和尚和那位冷艳女子。
赵大哥走了过来,看了看我们,说到“既然来了,那我们一起进去吧”,姨夫有点警惕的看着赵大哥,说到“老赵,这是啥意思?”,赵大哥笑了笑,说到“老韩,难道你不相信我,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姨夫狐疑的看了看赵大哥,我见状走了过来,对着他们说到“苏叔,阿姨,姨夫,倩玉姐。没事的,我们一起进去吧”,苏叔点点头,而那位大和尚看了看大家,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然后右手一伸,自己当先走了,赵大哥和那位廖师姐走在后面,我和苏薇雪,以及不知道啥时候走到我身边的倩玉姐随后,苏叔,阿姨和姨夫三个人走在最后面,一行九个人走进了菊林寺。
菊林寺是金州市现存年代最早的一座古建筑,据说最早建于东汉灵帝中平五年(188年),当时的金州分别属于凉州和雍州的交界地带,为了区别两个州的辖制范围,由当时凉州的州牧共同出资,修建了这座寺庙,因为其地处燕山山脉的西北端的菊花台山系,周围山峰林立,所以被命名为菊林寺,距今也有一千九百多年的历史了,到了南北朝时期,尤其是南朝梁武帝时期,佛教在此非常盛行,后来随着梁为陈所灭,最后隋朝统一全国,而这时的菊林寺已经破败不堪了,到了唐朝,尤其是玄奘西行归来之后,菊林寺才逐渐又兴盛起来,当时还在金州城里面修建了现在的卧龙寺,后来随着历史的变迁而起起落落,菊林寺也是枯荣交替,而现在据说菊林寺以净土宗的戒律为主,而且相传莲宗十二祖当中的智旭、行策,实贤和际醒四宗曾在菊林寺研究过净土宗的戒律,所以,菊林寺也是除了河南新密的化寺之外净土宗主要的寺庙之一。
我们依次走过天王殿,大雄宝殿,罗汉殿和观音殿,只见每间大殿里都坐着三五个僧人,正在埋礼佛,正所谓‘青灯古卷’,而在大殿的墙角,则两两一组站着和菊林寺外面穿着打扮一样的黑衣人,大家都觉得有点紧张,苏薇雪不自觉的握住了我的手,而倩玉姐不好意思握我的手,只是紧紧的捏住我的衬衫的衣角。来到菊林寺后面的方丈里院子门口的时候,大和尚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苏叔,阿姨,姨夫和倩玉姐,一个稽,宣了一声佛号,然后说到“请四位施主跟我来,这边请”,说着,右手一伸,自己拐向了左边的主持堂,而苏叔他们几个有点迟疑的看了看先头走的大和尚,在看了看我和苏薇雪,有点迟疑不定的样子,我看了看他们,笑了笑,说到“苏叔,阿姨,姨夫,倩玉姐,你们就放心吧,我们没啥事,你们先过去,一会我们来找你们”,苏叔迟疑的点点头,看了看我,率先走去了,阿姨和姨夫也是这般,倩玉姐,看了看我和苏薇雪,小声的说到“你,你们要小心”,说完,急匆匆的走了,我和苏薇雪看着他们的身影走近左边那个挂有‘主持堂’牌匾的房门紧闭的厢房后,两个人拉着手,跟在廖师姐和赵大哥的身后走进了那个刻有‘方丈里’三个字的圆月型拱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丛郁郁葱葱的修竹,在一面雪白的大大的照壁上,一个硕大的黄色‘佛’字迎面而来,带着浓郁佛家气息,转过照壁,就看见一个菩提婆娑,花香怡人的院子,而瀚叔和五位长者坐在菩提树下正在谈笑风生,在他们的身后,站着十几个服装各异,年龄不等的男女,更远处的墙边,分散的站着一排身穿黑色唐装,带着黑色墨镜的彪形大汉,看着这一切,我和苏薇雪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