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们斜对面的肖海看见我和苏薇雪先后醒了过来,先把自己腰别的那把228放在身旁的桌子上,“咣当”的一声让我和苏薇雪紧张起来,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这种真家伙,心里面多少有点哆嗦,而苏薇雪更是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一般一个劲儿的往下落,她努力的移动着自己的凳子,想和我坐到一起。
我看着她的样子,一脸的焦急,我就知道她此刻心里的想法,我死命的冲她摇头,示意她不要乱动,可是她依旧艰难的挪动着那把椅子,我的眼泪也出来了,费劲的挪动着自己的椅子想和她靠在一起,一步,两步,看着苏薇雪精疲力竭的样子我很是心疼,努力的使劲挪动着自己的椅子,终于,我们两个人靠在一起了,苏薇雪的眼神里除了紧张之外,剩下的就是开心了。
站在一边冷眼看着我们举动的肖海,看见我们坐在一起,彼此眼神里透露出欣慰的神色,没来由的他心头一阵烦躁,冷哼了一声,抓住苏薇雪的那把椅子倒拖着有个十来米的距离才停下,苏薇雪的头不住的摇动,双眼里透露出绝望的神色,我也是着急的想站起来,可是我的两条腿被分绑在两条椅子腿上,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苏薇雪那绝望的神情,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愤怒的感觉,我觉得自己体内好像快要爆炸了一般,热血沸腾,而肖海做完这一切之后,来到桌子边,拿起那把228看了看,瞄了瞄准星,只见那把枪在我的头上晃来晃去,而苏薇雪则是紧张的晃动着身体,双手更是要挣开那个绳结似的不住的来回扭动,我都看见从她手腕上掉落在地的那一滴滴鲜艳的鲜血。
看着我们如此激动的神情,肖海慢慢的放下枪,很有意思的看着我们,然后拿起一瓶矿泉水扭开盖子喝了一口,将剩下的水全部浇在我的头上,我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的这些举动,只是一个劲的一寸一寸的挪动着自己的椅子,好尽快到达苏薇雪身边。眼前的这一幕让肖海想到了那个傍晚,那个改变自己一生的那个傍晚,眼前的我和苏薇雪也在他的眼里变成了西门华和潘玉,他冲了上来,一脚将我坐的椅子蹬翻在,用脚在椅子上没头没脑的踹了起来,有好几脚都踹在我的身上,可是我却艰难的往前爬着,利用他踹我的力量使劲的往苏薇雪那边爬着。
终于,满身泥巴的我吃力的爬到苏薇雪的脚跟前,我用头在她的脚上轻轻的触碰着,告诉她我没事,苏薇雪低头看着我,泪珠一滴一滴的滴在我的身上,滴进了我的心里,而肖海在此刻也停止了自己疯狂的举动,抬着脚愣愣的看着我们,一动不动。
也许外面的动静太大了,也许他们的节目结束了,胡马和无心两个人衣衫不整的走出了那间小屋子,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胡马跑过来,一把拉住已经呆住的肖海,大声地说道“肖哥,千万不要激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没办法交差呀”,说着拉着肖海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然后他走了过来扶起我的椅子,将我和苏薇雪两个人靠在一起,终于,我们的手指头挨在一起了,苏薇雪美丽的大眼睛感激的看了胡马一眼,然后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眼眶里又是心疼的泪水。
“小孩,不要让这两个小家伙影响情绪哦,这样对身体不好”,无心媚笑的走了过来,轻轻抓住肖海的手一边抚模一边说到,突然,肖海一把抱住无心,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哭了起来,“我那么爱她,她却为了一个小混混离开了我,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呀”,无心先是一惊,然后用力的将肖海的头按在自己丰饶的胸前,轻轻的抚模着他在自己怀里来回乱动的头,一阵愉悦的感觉激荡开了,“来,让姐姐安慰你受伤的心灵”,说着她抱着肖海站起身来,冲胡马瞟了一个媚眼,带着肖海走进了那个屋子,可是好半天都没有动静,胡马有点疑惑的看着那个屋子,心里很纳闷他俩到底在干吗?
就在这个时候,肖海脸色红红的从那个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胡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他想了想转身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公文包,从里面模出一个纸包,来到胡马身边递给他,胡马看了看肖海,打开纸包一看,两颗蓝色的小药丸,肖海冲他呶呶嘴,又朝着那间屋子看了看,胡马明白了,兴奋的将那两颗蓝色的药丸放进嘴里,喝了一口水然后冲进了那个小屋子,不一会儿就听见她那一声大过一声**。
我和苏薇雪两双眼睛对望着,根本就把其他事情没有放在心上,在我眼里就只有她,而她也是如此这般的看着我,一动不动。
肖海恶狠狠的站在我们面前一双眼睛一个劲的在苏薇雪身上扫来扫去,我看着他的这个神态,一种不安的感觉慢慢出现了,难道他要,我不刚往下想,眼睛睁得大大的怒视着他,体内的那道气旋好像感应到我的愤怒一般飞的运转着,而苏薇雪则下意识的往我身后躲去。
“看来你们俩是一对生死不渝的情侣吧”,肖海冷冷地说道,我们愤怒的看着他,没有表态,“没关系,这样吧,只要她能让我爽一下,我就放你们走”,肖海走到苏薇雪跟前,一只手就往苏薇雪的脸上模去,我绝对不容许有别的男人在她的脸上如此这般肆无忌惮的模来模去,我觉得自己体内好像要爆炸了一般,所有的气旋充盈了整个身体,一用劲竟然将绑着我右腿的那个椅子腿给挣断了,也不管其他就直接一脚就踢了过去,肖海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躲闪不及被我一脚踢到他的膝盖那里,只见他腿一软跪在地上,此时的我也因为用力过度向前一冲趴在他身边,他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我恶狠狠的就是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我感觉脸颊火辣辣的,可是一双不屈服的眼睛一直瞪着他。
苏薇雪看我又挨打了,眼泪掉了下来接着我就看见她一个劲儿的冲肖海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说法,我则趴在地上死命的摇头,这一刻让我感到自己原来是如此的没用,竟然让我最爱的女孩用自己的身体来维护我的安全,苏薇雪看着我眼睛里不断的流着泪水,但她依然很坚决的看着站在一边的肖海点着头,我不忍再看下去了,只是用自己的头不断的撞击着地面,很快,额头上出血了,苏薇雪慢慢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摇摇晃晃的晃动着,终于她的椅子也翻到了,她吃力的背动着那把椅子一寸一寸的挪到我跟前,用自己的头顶住我的头,不让我在撞地了,两行屈辱的泪水将我面前的那块地已经浸湿了,显然,肖海被我们这种为了对方而不顾自己的举动震撼了,他呆呆的看着我们。
好久,他轻轻的扶起苏薇雪的椅子,又把我的椅子扶起来,搬来一桶纯净水放在椅子底下代替那条折了椅子腿,然后,他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俩对面,看着我俩。
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他竟然冲着我说了一声对不起,听到他的声音,我俩缓缓的转过头了,看着他,他又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将我俩嘴上的胶带纸撕去,我竟然从他的眼神里现一丝真诚和一点羡慕的感觉,当然更多的还是残暴。
他先是用水润湿了一块毛巾,替我擦去脸上的血迹和尘土,然后他看了看我俩干渴的嘴唇,拿出一瓶矿泉水,捏开盖子,递到我的嘴边,我看了他一眼毫不迟疑的喝了起来,这时他的眼神里多了几丝感动,然后等我喝了几口之后将瓶口放在苏薇雪的嘴边,苏薇雪自然也是毫不迟疑的喝了起来,在她的心里,只要和我在一起,无论干嘛都可以,更不要说这一口水了。
看着我们喝过水之后,他看着我们低着头想了想,然后抬起头来对我们说到,“想不想听个故事”,既然可以交流那就说明是个好情况,我俩先后点点头,于是,肖海就像面对着自己的两个朋友一般把生在自己,以及潘玉和西门华之间的事情开始从头给我和苏薇雪讲述起来。
我和苏薇雪听着他的讲述,没有现竟然在他的身上有这么一段不堪回的往事,等他讲完之后,我想了想对他说道,“可不可以问个问题”,他有点惊异的看着我,然后点点头说“”,一句‘当然可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笑了笑问道,“既然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么你如何证明你是冤枉的”,听到我的这个问题,肖海先是一呆,后来笑着对我说,“因为那件江叔穿的蓝色衣服,还有我不知道那天是他当班”,“为什么”,我追问道。
“很简单,第一,当时在遇到江叔的时候我已经晕过去了,所以,我不知道他那天穿的是啥衣服,但是后来的证词上说江叔那天穿着一件蓝色的T恤,因为在T恤上面有他的血迹,但是实验楼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江叔从来都不穿蓝色的衣服,因为他去世的老伴儿最喜欢蓝色,而他又特别喜欢他的老伴儿,所以,为了怀念他的老伴儿江叔是从来不穿蓝色,而我那两天因为感冒所以多穿了两件,所以那件衣服是西门华的,衣服上面的血迹是因为江叔一激动他就会流鼻血,血迹就是这样来的”
“至于当班其实更简单,因为那两天江叔请假回家给他老伴儿扫墓去了,但是他在实验楼里居住,我估计可能是他们把我打晕后,把我抬倒实验楼,没想到刚好碰上江叔回来,江叔一激动开始流鼻血接着就昏过去了,而他们一看有人看见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接着换下江叔的衣服,把西门华的T恤给他穿上,而把我身上衣服穿在西门华的身上,因为他们要嫁祸给我,造成我逃离现场的假象,所以,这也能说明实验室里那十万元钱确实是他们偷的,因为我的钥匙一直是装在外套的口袋里的”肖海慢条斯理的分析着,而我和苏薇雪已经被这离奇的事情所惊呆了,我更为他这种严密的分析所惊叹不已。
“那你后来为何不上诉?”苏薇雪问道,“因为我没钱”,他淡淡的说了一句,“那你和疤脸咋认识的?”听了我的问话,他很惊奇的看了我一眼,“连疤脸你们也知道,我想这次三哥是栽了,好吧,我告诉你们,因为我在牢里的时候被人欺负,是他帮我不让别人欺负我,所以从那时候起我们俩就在一起了,不过,三哥的事因为证据不足和目击者离奇死亡而不了了之了,所以,三哥只是和我一起待了半年时间他就被放了出来”,肖海慢慢的说到。
“原来是这样”,我说到,“那你后悔吗”,“后悔,后悔有啥用,后悔能让我的父母重生,能让我失去的岁月倒流,能让诬陷我的人受到制裁,能让我曾经爱的人回来”,肖海说完,抱头痛哭起来,我俩看着他也不知道说啥是好,“算了,往事已经过去了,看着你们如此这般恩爱说真的我很羡慕”,他看着我们停住了话头,看了看身后的那间屋子,说到“我也不为难你们了,你们走吧”,说着从自己靴筒了拔出一把m9,利索的弄断我和苏薇雪手上的绳子。
当他正蹲在地上割断苏薇雪脚上的绳子时,我看见那个叫胡马的汉子带着一脸的满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见有个人背对着他蹲在地上用力的解开绑在椅子上的绳子,他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从身旁的桌子上拿起那把228直接冲着那个背影就是一枪,“危险”我见状,大喊一声往前一扑,趴在他的背上,紧接着我就感到自己腰上一痛,眼前一黑从他的背上翻落在地,苏薇雪一见这个情形,大喊一声“老公”,扑在我身上,而肖海从地上站起来,愣愣的看着我们,不知道在想什么,等胡马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一般,一个右勾拳打在胡马的脸上,“狗R的”,“肖哥,我是”胡马的喊声没有说完就背着强有力的右勾拳给击倒在地,愣愣的看了一眼肖海,头一偏他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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