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池母聊完后,唐曼便让司机陈叔送她到"名典"咖啡厅,罗裙带已经在那等她,与好友挥手示意后,唐曼嘱咐陈叔三个小时后再来接她。
因为顾忌自己的身份,唐曼刻意点了最昂贵的牙买加蓝山咖啡,并选择了安静幽雅的角落。
"裙带,等我很久了吧!不好意思,临时有些事耽搁了。"刚落座,唐曼略带愧疚地道歉。
"没事,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再说,你现在可是高高在上的池氏总裁夫人啊!"罗裙带啜了口咖啡,调侃道。
面对好友的调侃,唐曼但笑不语,只是不断搅动手中的咖啡匙。
罗裙带从不认为唐曼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可,今日唐曼沉静默然的反应,倒让她看出些端倪,她觉得唐曼有心事。
"怎么了?"罗裙带停下手边的动作,关心地询问道。
"裙带,假若我和池亦彻之间已经再没扮演夫妻的必要,你觉得,这个时候,我是否该离开他?"唐曼正色道。
"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你姐姐痊愈了?"罗裙带不解问道。
唐曼摇了摇头,喉间仍有些哽咽,言语却平静道,"我姐姐她死了。"
"什么?"罗裙带夸张地捂着自己的嘴,眼眸瞠大。
"裙带,请不要问我太多细节我只想你告诉我,接下去,我该怎么办?"这些天,她其实想了很多,她与池亦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姐姐,可,姐姐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她和他已无再合作的必要,她不想等到池亦彻主动开口让她离开的那一幕,所以,她决定率先提出。
罗裙带点了点头,以少有的正经语气道,"我觉得,你选择离开他是很正确的!!"
听到罗裙带的回答,唐曼的心竟会有小小的失落。她以为,一向秉承爱情大过天的裙带,会让她选择呆在池亦彻身边,毕竟,她对池亦彻的感情,她只告诉过裙带
"曼,你告诉我,他在乎你吗?"
唐曼考虑了几秒,脑海不自觉地回想起他在车上吻她的画面,心,咯?一跳,随即摇了摇头。她不知道,有时候,她感觉他离她很近,有时候,他又离她很远而且,从他面对姐姐死亡这一打击来看,他对姐姐的感情,并不是任何人能够逾越的。
"曼,你改变了好多!一个月前的你,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因为那时候你的心没有任何牵挂,可是现在,你爱上了池亦彻,你舍不得离开他,而你又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选择"罗裙带分析得似乎很有道理。
这番话,也确实说进唐曼的心坎中,她失落低,沉默不语。
罗裙带一直在偷偷观察唐曼的反应,见她有些许动容,忙继续道,"你想想,就算你勉强留在他身边,你们继续保持如今的状态,你也只是你姐姐的替身,你永远都无法占据他整颗心。"
唐曼抬,望着玻璃窗外,心弦似乎被人轻轻一扯,有些疼,但她还是勉强扯开嘴角,淡然一笑。
的确,她想太多了——
唐曼不认为池亦彻今晚会回家,所以,收拾好自己的随身衣物,将池亦彻送给她的那枚钻石放在饰盒中,她躺在床上,轻轻闭上眸子。
眼泪顺着一边的鼻翼渐渐下滑,唐曼没有拭去,而是任由眼泪肆落。
他一定还在公司吧
她已经做了决定,等他回来,她就会和他好好商议这件事,她不会再犹豫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傻,她是如此平凡,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就算没有姐姐的存在,他也不会看上她
唐曼禁不住问自己,她的自知之明究竟抛哪去了?
嘎吱,房门被人轻轻打开,唐曼吓了一跳,慌忙拭去泪痕,支起身,朝门外望去。
黑暗中,池亦彻高大挺拔的身躯傲立在冷清的光线中,唐曼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见到他闪闪光的?眸。
他没有开灯,也不知道有没看见她,径直将西装外套褪下,放在沙上,随即步入浴室。
浴室里开始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出乎意料,她没有在房内闻到一丝酒味。
唐曼起身,打开灯,坐在沙上,决定好好和他谈谈离去的事。
她只是没想到,这一刻,竟会来得这样快
浴室内的水声停止,唐曼不断地做着深呼吸,心怦怦直跳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就算她害怕单独面对他,可,这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她应该表现得大方洒月兑,而不应该有任何异常的神情
她庆幸,这一切池亦彻并不知晓
大约三分钟后,池亦彻光果着上半身,下半身只裹了一条浴巾便出来了。
唐曼怔了怔,反应有些迟钝。
"呃,池亦彻,我有话想对你说。"她倏地起身,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专注于他光果的部分。
"过来。"他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说辞,漆黑的眸子半眯,自缝隙中轻掠她一眼。
这个画面似乎有些熟悉,她记得,他也曾这么霸道命令过她。
唐曼不太明白他的目的,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我叫你过来!"池亦彻加重了语气,眼神闪过一抹异样的精光。
他面无表情的俊颜,让她无法猜测他的目的,她本能地向后退,可是身后是沙,身子再不能后退,她只能将目光牢牢锁着他。
但是,下一秒,池亦彻却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唐曼抱起,在唐曼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冷冷将她抛在床上,刚刚盥洗完的冰凉身子迅覆上她的
等到唐曼自愕然中回神,四肢已被某人禁锢,全身上下无法动弹,正想高声呼叫,却被提前一秒洞悉她意图的某人擒住双唇,胸前的睡衣亦同时被某人狠狠撕开
接下来是满室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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