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又问了我一遍,才反应过来:“我也刚到,看到这里生了什么事情就来看看。没想到你也来的挺早。三年没见,你没有变,还跟原来一样。”
听到我说她没变,又露出了她阳光般的笑容:“是吗?看起来你到变了很多,长的比原来也高了,也变的比原来更黑,听说你还在社会上工作了一年,你看看我还是学生,你是不是要请我吃东西呢?”
“当然没问题,早饭吃了没,要不我请你吃吧,或者你想吃什么,我保证听你的。”
“别想用早饭就打我,记着欠我一顿饭。你现在住什么地方?手机号是多少?统统交出来,我要打劫,哈哈。”
听到她调侃我的语气,一下把我们之间那么一点尴尬的气氛给冲淡了。
在广场找了个椅子坐下,我把从毕业到现在3年中的生活都告诉她听,除了触电的事情没说,因为我怕说了她也不信,还会认为我精神有问题而担心我,一直说道现在我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正说着现好像一直是我在说,她一句话没讲,并且用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看到她这样,我越说心里越没底:“你看我光顾着说我的事情,是不是太闷了,你怎么都不说话。”
“我不觉得闷啊,反而觉得这几年你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不像我,除了上课,就是学习,好羡慕你啊。你接着说,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爱听。”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一阵甜蜜,准备问问她这几年的情况,正在这时看到有其他同学来了,作为这次聚会的起人的陈洁,也不好意思只跟我在一起,就去招呼其他同学。
初中毕业后,班里大多数人都上了高中,有很多人还都在同一高中,彼此间联系也很多,所以很熟。只有像我一样的几个同学,毕业后上了高职,然后出来工作。所以我就成了今天的主角之一,被他们打趣,问我干什么工作,工作后去没花天酒地,有大胆的人甚至问我有没有出去找女人,还是不是处男。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正在这个时候陈洁站了出来替我解围:“好了,别欺负老实人,司马不是这种人。人到齐了咱们该出了。”我才逃离了尴尬的处境。
先在大雁塔下集体合了个影,然后我们去了钟楼,鼓楼,碑林游玩,在说说笑笑,玩玩乐乐中度过了愉快的一天。吃过晚饭,我们又一起到城墙看了夜景,最后集体合影后聚会正式结束。
多数同学因为家在渭城,所以一些家不在古城的同学晚上准备去唱歌,明天一早再回,陈洁因为父母要她晚上必须回家,所以就要走了。走前看着我,从她的眼神中知道,有话要跟我说,我马上就以送陈洁出去为借口跟着一起出去。
在送她出去的时候,她说:“我现在已经18岁了,我的生活和要走的路,会自己选择,当年我们分开后,我一度以为时间能冲掉一切思念,可是在紧张的高中生活中,每当我学习紧张,压力大的时候就会想起你,想着你的笑容和出丑时的模样,就会有很温馨的感觉,我的心也才能渐渐恢复平静,我也考上了西工大,希望我们在大学里面能像以前一样。”说完她上了出租车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呆呆的愣,心底涌上无尽的甜蜜。
当天晚上我也没心思跟同学一起唱歌,独自一个人回家。
本来我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满足,一个孤儿能考上大学,又突然拥有了一般人没有的能力,前途真是一片光明,至少我很满足现状,可如果想凭借这个和陈洁交往,那是远远不够的,为了陈洁更要努力奋,我不能让陈洁为我受一点委屈。
此后几天每天都和陈洁在一起,晚上努力的在房子里学习。
今天也不例外,送陈洁回家后,在房子里继续学习。突然一些人们的脑电波信号传了过来。每次我接受到人们出的脑电波信息,都是因为这些人的精神力很强,或者是对某些事情特别执着专注和执着,突然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我能否主动探寻人们的内心世界,因为每次我对于信息的摄入,都是被动的,当人的思想强烈到一定的程度我才能接收到,如果我主动探索会不会有更多的现,想着想着,我就随着这个能量波探究到这个人竟然在我的楼上,吓的我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我租的房子是顶层,上面是住不了人的,看了一下表,都过12点了,怎么还有人不睡觉在楼上,即使乘凉也不会是现在,何况外面正在下雨,想到这里我的好奇心越的强烈起来。
因为是第一次用我这种能力探寻对方的想法,我的意念小心翼翼的向信号射源靠近,离得近了才现那里有个类似门的东西,有规律的一开一关,我就趁它开启的时候进到了里面,里面也是一片混沌,看着熟悉的场面,这里应该就是这个人的意识空间,很快的也现有个如小岛一样的东西漂浮在其中,我先在周围转了几圈,现没什么异常,就上了岛。
岛上有一个小房子,信号就是从其中射出来,我试着推了下门,竟然可以打开,虽然知道不应该,但好奇心的驱使,让我进入到他的心灵世界里真是上天眷顾,通过信息的读取,现这个人竟然是来对付我的,他就是我们初中同学聚会那天在广场拍照的男子,那天被警察带走,经过化验没现携带传染病毒,警察们向他们道歉后就被放回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调查的竟然现是我报的警,今天他来就是想报复我。
我自问已经很小心的没用手机,也没留下姓名与联系方式,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是我报的警,还派人来对付我,像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人,估计也不会在乎多杀我一个。
现在我该怎么办呢,虽然身体比原来好了很多,要说对付这种穷凶极恶的人,估计十个加起来都不够看的。
正在这个时候我想到,既然我有这个能力,不知道可不可以用来防身,靠身体打不过他,可是我现在意识方面占有绝对优势。
身体的攻击可以击倒对方,那精神的攻击是不是一样能是对手无还手之力呢。想到这里我的意识重新进入对方的意识空间中,既然那个房子是他信号的射基地,把房子拆掉是不是就能把他的意识打垮,抱着试一试的目的,对这个房子进行了拆除,当房子倒塌的瞬间,整个岛屿崩裂,化为乌有,茫茫混沌中再没有一丝光明,然后有股莫名的力量把我拉出了混沌世界,关到门外,当我试图重新推开这扇门的时候,觉门好像被锁上一样,怎么都打不开。
意识重新回到我的身体,不知道刚才的攻击是否成功,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听到房上有声音,然后就感觉什么东西掉到楼下,接着就听见住在一楼的房东大叫有人跳楼,我心中一喜,看来我的攻击很有效果。
看着警察和救护车来把人带走,我满心欢喜的投入到新现中,有这么好的攻击技能,看来要好好研究一番才行。
市第一医院特重病房,黑暗的房间中,从房上掉下来的那个人躺在床上,床边沙上坐着2个人,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说道:“头,我按照吩咐专门盯住这个人,最近他们好像在查什么人,通过关系进入到我们交管系统拿了好多监控录像,就是他们被传染病预防中心带走的那天,广场附近Ic电话亭的监控录像,今天晚上大概十点钟的时候他来到出事的地方,然后上了一栋房子的房顶,看他身上持有凶器,估计是要行凶,大约凌晨一点钟,又从房上莫名奇妙的摔了下去,被救护车送到了这里,在你没来前,我对他探查了一番,觉身体只有摔伤,没其他大问题,可是他的精神世界却变的什么都没有,一片虚无。”
这个被他成为头的人,想了一会说:“七号,在我们组织里你是擅长精神攻击以及追踪的,那你说他是不是遭到了精神攻击?”
“让我惊讶的是,他不但遭到了精神攻击,还是毁灭打击一样的攻击,他的精神世界已经彻底崩溃,对外界的没有丝毫的感知,所以医生已经确诊他为植物人,这种毁灭性打击我自问做不到,也不知道他得罪了什么异能人士,才会让他变成这样。”
“你先叫6号和11号回来,这群人看来暂时不会有大动作了,枉费我们放长线想养着他们吊大鱼,只能过一阵子再看,暂时交由刑侦部门先盯着他们。”
那个7号答应一声出去,剩下的那个人看来满月复心思的在房里踱着步,过了会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向外看去,窗帘打开,这个神秘的人物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赫然是陈洁的父亲——省委副书记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