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知”
袁婉儿深吸口气,凌厉道:“可是将军不许你们告诉我!?”
“时候不早,请小早点休息。”
袁婉儿不明白,自从父亲收到一封莫名信函开始,就对自己的行踪多加限制。甚至未经自己同意,就派人送信来京都,将自己的婚姻大事定下。
虽然她知道以父亲手中的兵权,要想避开这京都的纷争已是不可能,但父亲以往还是极力避免牵入,这次却是赤的昭示天下,他将支持大皇子轩辕祁月。
“我问你们,是不是有人威胁父亲!?胡威,你说!”
胡威低头抱拳道:“属下不知,属下的职责是保护小周全,时候不早,请小早点回房休息。”
袁婉儿看了两人一眼,知道再问也是没有结果,便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通过今晚的宫中洗尘宴,袁婉儿更加明白自己父亲不愿意回京的心情。这宫中的气氛太不对,而最大的不对是在于皇上、大皇子和太子三人之间。
皇上明显偏于大皇子,却立二皇子为太子。今晚身为太子的二皇子居然从未开过口,而按照常理,二皇子身为下一任的帝王,无论如何,都该有一定地位才是,可是今晚无论是谁,似乎都忽视了这位太子的存在。
而今晚太子见到自己时,也表现得过于平静了。
她听父亲说过大皇子,却从未听过这位太子的消息,这位太子的一切似乎都是谜,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但她清楚的是,这位太子,比任何人都更加让她感觉不舒服,或说危险。
不行!直觉告诉她,京都太危险!父亲绝对不能来京都!
门突然打开,“胡威,你立马命人把这封信送给我爹!”
胡威接过信,面上闪过几分犹豫。
“怎么?我连给我爹送信的权利也没有吗!?莫非你希望我亲自去!”说罢,拿过信,便自顾跨出房门。
胡威立马站在袁婉儿面前,俯身道:“属下遵命。”
看着信送出,袁婉儿微微松了口气,转身回房休息。
深夜,林中暗处,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影跪在地上,不远处依稀还有一人站着。
“属下参见主子。”
“起来吧。生了何事?”
“四个月前,袁裴天收到京都来信,随后便决定将袁婉儿嫁给大皇子。属下后来得知,那封信是宰相宁宇寒所,但信的内容,属下还未查得。”
“袁裴天对京都的态度可有探清?”
“袁裴天这几年态度始终未明,属下这两年一直跟在袁婉儿身边,从未听闻袁裴天有什么动静。此次进京,袁裴天并未事前通知袁婉儿。主子,这是袁婉儿要属下送给袁裴天的信。”说罢,将信递给黑暗中的人。
只是,暗中的人并未接过,只是开口道:“不必了,这袁婉儿并不想袁裴天来京都,本主猜得可对?”
“正是”主子如何得知?他是因为拆开看才知袁婉儿的打算,为此才联系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