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前先说下:本书的更新度一直被大家诟病,我承认是慢了点,但是为了积累人气不得不如此,请大家体谅一下,上架后苍生一定加更新。
林雨瞧见那白虎趴在乱石前面,目光哀然,呜呜低鸣,料想这里肯定是这位江秋水江前辈的埋骨之地,心下对这江秋水遭遇颇感同情,遂而跪伏在地,磕了三个头这才站起身来。
“江前辈与我遭遇何其相识,皆是被心爱之人所害,江前辈命途坎坷,手脚筋脉都被震断,而我林雨……却落得个毁容的下场。”林雨伸手模了模疤条纵横的脸颊,淡淡的刺痛告诉他一切的真实,不禁喟然长叹一声,心间升起一股悲意,男女情爱,本是上天对于人类的恩赐,谁又料想得到,为一个情字,多少人肝肠寸断。
摇头一叹,无意间看到地上某一处的异样,林雨脸色渐渐变得有些奇怪,只见在他方才跪过的那一片土地,竟是朦胧的在灰尘的掩盖下现出了几个字迹。
林雨心里大喜,料知这一定是这位江秋水江前辈的藏宝之地了,念到这里,便迫不及待蹲子扫开了面上的灰尘。那灰尘一去,埋葬在灰尘之中的几行字立刻清晰暴露了出来。
“余纵横一生,难觅敌手,全仗绝世功法《秋水神功》之助,今知性命不久,故而埋书于此,有缘人即可得。”
林雨轻声念来,不禁喜上心头,果不其然,这里的确是江前辈的藏书之处,听他所言,这《秋水神功》让得他一生难觅敌手,可见这门神功高深到了何种程度。
从空间戒指拿出一把匕,这把匕是当初林雨用来以防万一的,想不到此时竟能派上用场。紧握着匕的把柄,林雨轻轻的刨开面上的一层石头,他不敢用力,万一那秘籍埋的不深,这一匕下去岂不是毁坏的干干净净。顺着挖下的石缝,而后再往下深挖了半米之余,隐隐看到一个木匣子的轮廓。
林雨眼睛一亮,急忙扔下手中的匕,将面上的土层刨开,不一会儿,一个表面朱红的木匣子立刻展现在眼前。
神色有些激动,林雨将木匣子小心翼翼的捧了出来,拭尽上面的泥土灰尘,一手扣着拉坏,正要打开,转念一想,这《秋水神功》既然是江前辈的看家宝物,理应不该如此草率才对,现在既是有如此明显的提示,而且藏在地下又是不深,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想到这里,林雨也不急打开手里的木匣,轻置于地面,拾起匕在原先挖开的土层下再次挖掘了起来。
再挖下去一米左右,果然,里面又出现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木匣子。
林雨神色一动,眼睛微微眯起,将木匣子取出,踟蹰了一阵,而后拾起匕再次挖掘起来,然而这一次足足挖掘了半个时辰有余,一直挖到地下几米深处,却是依旧不见有什么东西出现。
这一次,林雨可以肯定,那《秋水神功》一定是藏在这第二个木匣子里面。踟蹰了片刻,林雨决定打开第二个木匣子。
拉住两边的扣环,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缓缓的往上拉开,但随着这匣盖的开启,隐隐有一阵微弱的如水般柔和光芒从匣子中散而出,让得周围的空气都是瞬间潮湿起来。
林雨惬意的吸了一口,脸上不由浮现了一抹笑容,这匣子内果然是真正的秘籍,想必……那前一个木匣子内不是歹毒的暗器便是致命的毒药了,念到这里,林雨心间一寒,忍不住拍了拍胸口,暗道:好险刚刚没有亟不可待的去开那个匣子,否则这会儿还指不定生些什么事情。
林雨有意要试试那个匣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心念一动,便转身在石壁去了两根稍微细小的藤条,扯下滕皮搓成麻线分别绑住两个扣环,将麻线拉的极远,这才用力一扯。
随着那麻线的扯动,猛听“哧哧”的脆声响起一阵,待得声音平静之后,林雨上前一看,那出声音的东西却是一蓬细针,数量繁多,一枚枚着绿色的光芒,显然是淬上了剧毒。
林雨骇然咋舌,这要是被射中了,非得当场送命不可。转念一想,又觉这江秋水着实是用心良苦,为了秘籍不被那些急功近利贪图宝物的小人得手,挖空心思的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来。
手里捧着秘籍,林雨再次往石墓前俯一拜,肃然道:“江前辈,我既得你秘籍,只不过,却不知道害你的那女子是谁,这大仇该如何去报?”
半响站起身,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到那白虎兀自趴在坟前,只是一双眼睛却闪亮的注视着自己。
林雨见它目中喜意盎然,心想这白虎对江前辈倒是崇敬之极,若是我对江前辈有丝毫不敬,恐怕它都容不了我吧,摇了摇头,这时,夜幕已来,看东西都是模糊不清了,林雨决定暂且将这本秘籍搁置一下,先到外面的温泉洗个澡再说。
在白虎的柔顺毛上抚了抚,林雨笑着道:“虎兄,我先到外面去洗个澡,等下再来陪你。”
听到林雨的话,白虎嚯的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毛,用脑袋在林雨身上拱了拱,而后随着他一同走到外面的山洞,出了山洞,这白虎却是一直朝外面走去,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见它如此,林雨也没怎么在意,心道它在洞中憋得气闷,也许是出去透透气吧。
试了试水温,估计比起正常的体温要高上四五度的样子,用来洗澡正是合适,三两下月兑掉身上的束缚,一个筋斗便扎进了温泉之中。
一进入温泉,林雨立刻感觉一股暖洋洋的泉水将整个身体包裹住,一阵阵温暖的感觉让得他周体舒骸,仿佛在一瞬间飘上了云巅,整个身心都漂浮了起来。
惬意的在水里躺了良久,几乎是要睡着的时候,只见白虎呜呜嘶鸣的声音传了进来,转目看去,见他口里还叼着一个白兮兮的动物。
林雨借着稀疏的月光一看,那只动物原来是一只兔子,长得极为肥大,身上染满了血迹,已然是死透了。
一个前空翻起身上岸,一边调动真气蒸身间的水迹,看那白虎得意的表情,林雨笑着道:“虎兄,你抓这只兔子是给我吃的吗?”
“啪嗒”一声,白虎扔下口中的兔子,一声低吼,用毛茸茸的脑袋在李雨身体摩挲不停,神态甚是憨然。
轻轻笑了笑,林雨伸手模了模白虎的脑袋,心里却似不由得一阵感动,这白虎即便是畜生,都是如此善解人意,可惜,那七情俱全的人类……却个个冷血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