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8月中旬,司徒太一和夭夭的家教生涯也差不多落下帷幕,如果不出现大*折,九溪玫瑰园里的司徒采薇也好,狐媚的秦卿也罢,都将在陈道藏未来的生活中所占比例越来越少,始终扭扭捏捏不肯把身子送他的沈子矜逐渐走入他的世界,看情势她极有潜力成为他交往时间最长的女友。
沈魁总算不把他当作外人看待,让方德领着他去了几个场子,一处是黄龙体育中心附近的几家酒吧,其中就有很火的ss酒吧,看到酒吧负责人对着方德称兄道弟攀交情的模样,陈道藏啼笑皆非,倒不是说瞧不惯那个老板的卑微姿态,只是想到两三年前他还只是个小酒吧的d,如今便一跃成为杭州顶尖酒吧的贵客,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鲤鱼跳龙门?
陈道藏甚至根本没有去考虑这个问题,如今的他只想使劲出人头地,即使是静坐冥想这类原本属于一心修道的途径,也被他囫囵拿来当作前进的梯子。手机阅读请到融子咧开嘴笑了笑,微微憨傻。一口气把一瓶啤酒灌光,抹了一把嘴,无比豪气。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崇高追求的他看到陈道藏手中地啤酒已经空了,嘴巴轻松咬开一瓶酒瓶盖,递给陈道藏,对融子来说,理想啊志向啊家庭啊女人啊事业啊。手机阅读请到p都是乱七八糟的玩意,统统滚蛋。陈道藏走什么路,那他一门心思替陈道藏开路就是了。
“真要用得着你们这帮哥们的时候,我不会客气。”陈道藏点头笑道,拿起酒瓶跟落腮胡汉子拼了一瓶酒,又让小摊老板给他们加了六七个小炒。有这群食量惊人地汉子坐在餐桌边上,只要上一盘菜就能够被瞬间消灭,所幸陈道藏从来都不是斤斤计较的小肚鸡肠,吃得小亏方能占得大便宜。
“有机会不帮兄弟难道帮外人不成?!”
“有理有理,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有陈哥这样地朋友不容易啊。”猴子一般的瘦子附和笑道,脖子里挂着一条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大金链子,让他的形象愈加滑稽。貌似很惬意地咬着一只鸭头,他又小心翼翼盯着低头喝酒的陈道藏许久,装作漫不经心道:“陈哥,不知道你罩的场子有哪些,如果有我知道,也好带着兄弟给你捧个场。”
果然这句话一说出口,那些个汉子眼神都有了变化,尤其是脖子里挂着金链子的瘦猴,更是悄悄眉开眼笑,掩饰得不错,不过在娲的熏陶下眼力劲不是一般等闲的陈道藏还是可以轻松捕捉到这个微妙神情变化,也不说破,对付精明的小人物,一味谈忠诚谈义气纯粹是脑子被驴踢到了,他跟融子十多年地交情才有今天的死党关系,自认为没什么王霸之气的他从不奢望能够让一大批混迹市井的世外高人对他顶礼膜拜。
天莫名其妙地下起雨来,磅礴大雨,下得很肆无忌惮。
砰。
这种女人,往往站在高高在上地神坛,供神坛下地如山如海的男人们仰视和神往,遥不可及地距离甚至让人连征服的勇气都没有。
不等陈道藏说什么,丝毫不顾及周围惊为天人视线的她神色平静道:“陈道藏,敢不敢跟我结婚?”
一个从不看琼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