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实死亡的出现,那个原本普通的夜晚将注定着不凡,不光是不落城,还有六大主城,各个行会,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弥漫着真实死亡的恐怖气氛,当然其中最担心的就是一批以前比较懒没有什么好装备,或者是刚进来玩,装备等级啥都没有的新手,每个人都怕死,都怕这种莫名奇妙的死。
但是相反的是真实死亡却给另一部分人带来了希望,比如杀手天堂‘无情谷’,以前杀个人,只能暂时的解解恨,而现在的话……
“老公,你手背上的是什么东西啊”一旁的微微忽然问到,然后牵着我的手,疑惑地看着我。
“什么东西”我有点疑惑,手背上?我没有一点印象,然后抬起了两只手同时看,才现右手的手背上,竟然密密麻麻的刻着一样东西,或许是因为外面的光线不足,只能模糊看到,是一种类似于文身的东西。
“啊~我也有啊”本来还在一旁凑热闹的大B,忽然惊奇地叫了起来,不停地舞动着自己的手。众兄弟赶忙抬起双手来看,才现这奇怪的东西只有我和大B有。
“莫非这是天才的象征,难道我们是上天任命的真命天子?天啊~我感谢你~~”大B无耻地遐想着,丝毫不顾自己极其恶心的言语,已经让我们没有了一点兴趣。
“靠!就算是天才的标志,如果把你和我放在一起!我他吗宁愿去死~”我郁闷地叫嚷着,周围的几个兄弟,飞快地点着头,纷纷表示赞同。
就在大家纷纷猜测这神秘文身来自何处时,寂静的天空忽然一阵霹雳,紧接着电光火石时,一阵强大而又温和的能量波动瞬间遍布在了我们的四周。
一个人,不!应该说是神,因为只有神才能这么从天而降,只有神才能做到气势随心动,力量指间舞。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们,嘴角浅浅地扯起着,一身圣光环绕的白衣,整个人仿佛那欲拯救万民的神。
“你装B,龙之霸道”神轻轻地说着,语气中透露着无限祥和,
平时话最多的大B,现在竟然反常的没有说一句话,而是吃惊地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神,于至于当那神叫他的时候,他仍然张大着嘴,吃惊地看着他,要不是我及时的在他**上飞快的一脚,这小子就要把我凌云的脸丢光了。
“在,您是?”我单膝跪在了地上,仿佛是被一种东西紧紧地压迫着,那是一种心甘情愿的压迫。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上的保龙文身”神淡然地说着,仿佛在交代着一件事情,不管你是否乐意。
“保龙文身??”我疑惑地自言自语,然后看着手背上,那被神的光辉照得亮的文身,细腻的文身遍布了整个手背,线路明晰,但是我仍然看不出他的异处。
“呵呵,这只是一张地图的一部分,你当然无法看清”神淡淡地笑着
“啊?我更不懂了”被他这么一说,什么地图啊,什么保龙啊,晕忽忽的
“不懂没关系,以后你自然会懂的,明天午时,你去纵天的香居,那里有人等你”神一说玩,就突然消失了,根本没等我问是谁,就神秘的消失了,一阵奇异的能量瞬间消失在了茫茫夜空中。
天刚亮,我和几个兄弟便起了程,因为由于真实世界的诞生,就连个主城之间的传送阵都莫名的消失了,当然传送的消失,就代表着马的崛起,不光是六大主城四周的野生马开始多了起来,就连这个地处荒芜的不落城,周围的野马也是日益增多。
一路上兄弟们最多谈论着的是关于那个神的事情,当然一谈起神,原本唠叨的大B则显得十分郁闷,按他的话说,‘我这是信神,神嘛,总是要拿来景仰的!’然后无耻地吹着口哨,对着不时路过的美女玩家抛着恶心的眉眼,也不管美女身边那威力无比的猛男。
尽管真实死亡的突然出现,但是玩家打怪的兴趣却没有因此而冷淡下去,反而更引了新一轮的刷怪革命,因为这是一个新的世界,哪怕你以前在那个世界里是多么富有,或者多么强势,这只能代表着过去,到了新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但是真实世界也带来了不好的一面,因为世界的真实性,使得一些盗贼之类的杀人职业迅崛起,牧师这类血少,攻击法术少的远程职业迅暴冷,因为改变职业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删号重练,只需要换把武器,再向各职业导师学习相应的技能,战士也可以拿着法杖用魔法了。
尽管转职容易,可是聪明的玩家就会现,其实转职业会让自己死的更快,比如一个法师转成武士,尽管啥技能都有了,武器也不错了,可是一旦进入战斗你就会郁闷的现,自己的血量少的可怜,转职转的是职业,并不能将一切的属性全部转换,法师原本少的可怜的血量就算你转职成了战士,血量就对不会在本质上增加。所以转职不是那么容易的,除非你是牧师转法师,战士转盗贼之类的,但这好像也没什么意思可言了。
到纵天的时候,太阳已经懒懒地爬上了半空,今天的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纵天宽敞的大街上早已堆满了人,小贩,商铺,行人,看客,只要你能想到的,你都能看到的,因为真实世界的引入,使得冲值成了历史,现在玩家唯一获得钱的路径就是通过打怪,当然你也不用想,怪不会暴任何东西,你只能用刀去挖掘,只要是能用上的,你可以做出一切东西。
街上的小贩最多,多是一些小散户,身上只有一些刚锻造好的装备,喊地却十分的响亮,不过价钱却是非常合心意的,基本上你一圈逛下来,你就能搜刮到你认为满意的东西了。
今天的香居没有了往日的喧嚣,只是静静地矗立在了纵天最好的地段,门口不停涌动的人群,跟寂静的香居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会是什么人啊,把香居搞成了这样”我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大步向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