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的声音仍然在继续,费尔顿听到那个特瑞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那好吧,有没有买到机票了?”
“机票?”费尔顿的心中冒出一个疑团,然后听到里边继续说:“机票我已经买好了,就是二月五号十八点。”
……费尔顿这才有点儿明白,原来劳拉是在向她的叔叔汇报情况呢,想到这里费尔顿便自嘲地笑了一笑,看来自己还是太关心罗伊了。所以,费尔顿很快就把这件事情忘记在了自己的脑后,然后出去训练,外边的队友们都在等着他。
这件事情对于费尔顿来说只是一个小小地涟漪,他很快就抛诸脑后,继续每天的训练和吃饭的生活。
美国时间二月五日,骑士将要在主场迎战开拓者。
经过很多事情的洗礼之后,罗伊发现自己对这支队伍并没有什么怨恨,相反,他现在却对过去在波特兰时候的日子有些怀念,还有那个给自己大安慰电话的格雷格·奥登。原本以为自己再遇到开拓者的时候肯定要人品爆发,身体爆发,来一个华丽的大暴走。没想到现在却对这支队伍无爱无恨了。
在比赛开始之前,罗伊发现劳拉没有来。
昨天晚上罗伊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这些天总是在劳拉那里留宿,昨天晚上就被她赶了出来。也不知道什么事,早上起来罗伊也就没有和劳拉一起来球队,他自己先来训练了。所以,现在看到劳拉没来,他心中有点儿说不出地不详地预感。
不过,他没时间去仔细思考了,因为现在迈克米兰来到了他的旁边。
罗伊对他还是很尊敬的,很多事情过了就淡了,淡了就忘了。所以,他现在对德安东尼也是无爱无恨。
“头儿,最近气色不错啊。”罗伊看着麦克米兰道。
麦克米兰笑了笑:“赶不上你们年轻人啊,哪会像你,每场三十多分地狂飙,那才是真正地气色不错。”
罗伊也微笑起来:“说起来,最近过得怎样?”
麦克米兰看着外边逐渐降临地夜幕,道:“我以为你知道的,最近开拓者的状况有些麻烦,要知道你离开之后,我们就没有了可用的核心球员。你得知道,他们还很年轻,年轻就代表着稚女敕,所以,我们最近的状态真的有些麻烦。”
罗伊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开拓者最近的状况他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了解的。现在的开拓者早已经没有当初的那个势头了。
正要说句什么话的时候,费尔顿忽然来到了罗伊的身边,道:“布兰顿,我原本以为你会抓住赛前的时间去送送劳拉呢。”
罗伊丈二模不着头脑:“送劳拉?我干嘛要送她,她不是还在这里吗,只不过是迟到一点而已。”
费尔顿这下才明白也许自己犯错了,于是小心翼翼地说:“我昨天好像听到劳拉说她今天下午六点钟的飞机要走,我以为你知道……”
“什么!”
罗伊歇斯底里地叫出声来,这下子他才明白了究竟刚刚他为何会有些不详地预感,也才明白这些天劳拉为何为那么反常。
罗伊忽然离开了球馆,来到了外边,然后对着费尔顿道:“别忘了帮我告头儿一声,我今天可能没办法参加比赛了……并和他说一声不好意思……”说完这句话,罗伊直接狂奔出了这个体育馆,然后找到自己的车,麻利地上车关门,打火,启动,汽车带着他一溜烟往前边窜了出去。
我千万不能让她从我手中溜走,不管是什么原因。
罗伊对着自己狠狠发誓,汽车带着他用一种疯狂地速度在陆地上狂掠,惊起片片流云。
听风声,离别切莫当真。
当初的那段吻,已注定我这世情深。
望夕阳,那般离魂。
为何又是夜幕,却守不住温存?
朝暮,谁为谁伴肩。
天涯,北美相思远。
狂风呼啸,流光溢彩,这城池犹伤。
云散风收,孤形只影,两世轮回尝。
沉醉夕阳,华灯初上,谁伤谁的魂?
但关风月,无关所以,那畔雨纷纷。
只因这一世,愿长伴白头,堪看红尘。
这段东西忘记从何而来,我自己修改了一遍,基本上都改过了,可以无耻地说是我为这本书而作。大致符合这一刻的罗伊的心境。大家别喷哇……嘎嘎
罗伊的汽车在空气中发出炙热的嘶吼,一路无阻地往前疾行,罗伊忘记了很多东西,只剩下和劳拉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在心中徘徊。
灵魂相似的人互相吸引,忘记罗伊是从哪里找到这句话的,不过他已经认定了劳拉就是那个和他灵魂相似人,那个他注定的另一半。也许读者会怨恨狗血,也许作者会觉得不怎么好受,不过这一刻的罗伊真的忘记了那些东西,只是知道自己需要一路前行,一直到找到劳拉的那一刻。
————————
劳拉蹲在候机厅里,眼泪一直忍不住地从眼眶里溢出来。
这一刻的他我见犹怜,很多人都觉得这个女孩好像不属于人间。劳拉的脑海中同样闪现出和罗伊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时间觉得或许是自己对不起罗伊。也许自己离开了,他会发疯一般地满世界找自己吧。
想到这些,劳拉忍不住有些怆然,眼泪更加止不住脚步,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发现六点钟快到了,擦干眼泪,劳拉准备踏上飞机。
就当做是一场美丽地梦境吧。
————
就在劳拉提起了自己的行李,准备踏上飞机的时候,她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些骚动。
劳拉擦干眼泪转过身来,忽然愣住了。
人群之中,一个高大的身形,朝着她飞奔而来,被他掠过的地方大家都在大声咒骂,这也是骚动的来源。而那个身形显然已经看到了她。
劳拉在短短的一瞬间,万千思绪飞过额头,让她在很短暂的一瞬间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那个身影也离她越来越近。
在这一刻,仿佛时间已经停滞,只有一个男人耐心地拨开这个死去的世界,小心翼翼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