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既然我们姐妹俩都落在了你的手里,那你就动手吧,在路上我们姐妹俩也好做个伴。”十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凭经验而论,她深知道她和妹妹的处境,也是经验使然,她对前路不报任何希望。
傅书宝却恰到时候地冷笑了一声,“我如果是眼力差点,或者是运气坏一点,我恐怕已经死在你们姐妹俩的手上了,好歹你们也是苦心积虑地来杀我,就这么送你们上路,你们当我这里是旅馆啊?”
“你……想怎么样?”
“我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是一个坏人,我只做我认为对事情,现在我就老实告诉你吧,不说出幕后主使,不说出你们还有什么同伙,那就对不起了,你们虽然不怕死,但我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
“你有什么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断就使出来来吧!作为死岛密人社的杀手,我们什么样的逼供手段没见过?要我们坏了我们的规矩?不可能!来啊!”情知必死,十四突然表现出了悍不畏死的彪悍。
“方信,进来!多进来几个!”傅书宝叫了一声。
囚室的铁门再次打开,这次不仅是方信和先前那个力士进来,还多了三个身材颇为壮硕的男子,其步态沉稳,器宇不凡,一眼便可看出是有过力量修练的力士。
“皮鞭呢?还有你们灌我妹妹喝过的辣椒水呢?都拿上来吧!”十四的嘴角浮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
傅书宝却摇了摇头,“你错了,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不是我爱玩的,方信,你们几个把十七的衣服全扒了,就当着这位十四姐姐的面,做男人该做的事情吧,顺便提醒一句,不用怜香惜玉,给我狠狠地做!”
“哈哈……这个任务太简单了,保证完成!”方信一串怪笑,立时招呼几个手下开始扒十七的衣服。
十七本来已经是奄奄一息,哪里还能反抗,三两下功夫就被拔了个精光。屈辱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滚落了下来,她们是死岛密人社的精英杀手,任何刑讯手段都经过训练,也有着非凡的抵抗能力,再加上对死亡没有丝毫畏惧,要想从她们的嘴里知道情报,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可是,像眼前这种别开生面的刑讯方式,那就不是她们所能接受的了。
“少爷,我第一个来!”一个长相比较猥琐的家伙自告奋勇。别的事情,比如上阵杀敌之类的可以退后,让别人先,但和女人做这种事情,那就是挣破头也要争一个第一名了。
傅书宝心中暗骂了一句,点了点头,“去吧。”
五个男人,四个分别按住手和脚,一个样貌猥琐的家伙在双腿之间,这样的阵仗,即便是是母老虎也难逃被那个的命运,更何况是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呢?
眼见那丑陋的物件就要扎落进去,十四突然一声尖叫,“你们都住手!我说……是太平王爵!”
傅书宝急道:“你们还有什么同伙?”
“我们小组的头领,黑衣使。”
“他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
“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没人见过他的长相,他是直接和太平王爵连系的,我们早在虎城的时候便接到了刺杀你的任务,可惜那晚没有找到你,后来妹妹才想到这个办法混到你的身边,寻找刺杀你的机会。”
傅书宝想了一下,“你妹妹十七是在罗家的花田居被我买下的,你们和罗家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和罗家没有关系,只是花钱买通了花田居里面的一个小头目,之所以选折了罗家的花田居,为的是混淆视听,以便得手之后月兑离干系。”
到此,孪生姐妹的刺杀经过算是完全呈现了出来。
“少爷,还做不做?”那箭在弦上的力士正处在一个极其尴尬和让他紧张的地步,他距离那出温柔的漩涡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但是,没有少爷的指令,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擅自去品尝那里面的味道。
“放了她,方信,给她们一点食物和水。”傅书宝说完向囚室外走了出去。他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孪生姐妹杀手既然已经招了供,他是下不了那种背信的狠手的。
那么,现在就只还剩下最后一个艾米黛娜了。
不快不慢地向关押这艾米黛娜的囚室走去,傅书宝心中不免又浮现出了那日在冰原岛自然之塔密室之中的事情。当其时,要吸他精华的艾米黛娜是何其的心急啊,要不是他有跑酷身法那个保命的法宝,肯定难逃她的魔掌。
刚到囚室门口,一片怪异的申吟声便从囚室之中传了出来。
“哈哈,次宇宙受到禁锢,艾米黛娜,你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嘛,还不是让大爷随意鞭笞,嘿嘿……”秀里的声音。
“啊……呜……嗯……哦……”艾米黛娜的声音。她仿佛很享受,又仿佛很痛苦。
傅书宝本来是想伸手敲门的,但听到这样的声音,他那只抬起来的手顿时就僵住了,这时又有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
“刘准,该你了。”
“嘿嘿……定天王爵,你真是义薄云天之人啊!我来就我来!”
傅书宝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颗豆大的黑汗来。一直,一直他都认为刘准是一个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可没想到,斯文的外表下藏着狰狞的野兽!
那么,回转过来一想,他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做事的人都是一些什么人啊?
“也别排队了,你们两个家伙一起来吧,只要我高兴,什么都告诉你们!”囚室之中,艾米黛娜对于亲密接触的渴求似乎已经达到了难以克制的地步,她的声音在颤抖,她呼吸的声音也非常沉重和急促,老远都能听得见。
“我就不信我们哥俩收拾不了你个贱人!”秀里似乎被激怒了。
随即,囚室之中开始自动播放一些奇怪的声音,一会儿婉转低吟,仿佛是久病不治;一会儿又激昂亢奋,仿佛是被踩中了痛脚;时而又传出泉水流动溅落的声音,时而又传出犹如下雨天赤脚踩进了淤泥之中的微妙声音……
“贱人,你说不说!”
“你再重一点我就说。”
“……”
史上最混乱不堪和伤风败俗的逼供大戏上演了。
可怜的少爷,孤独是站在囚室的门口,许久许久都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