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神挥动着神拳虎虎生风,间歇,整个宇宙便出耀眼的光芒,红黄青绿蓝橙紫七种神光穿透宇宙往四面八方射开。
此时的地球已是酷热非常,而对于天宫,则犹若刚刚对好的温泉水,整个天宫沐浴在温暖的七彩神光之中。
东宫宾妃娘娘在床上懒洋洋的躺着,尚未起床,当她睁开眼睛之时,身上的七彩神衣已是变成了一件蓝色加白金镶边纹的炫目锦袍。这锦袍不大不小,不胖不瘦,不长也不短,刚刚起膝盖之上,露出一双白女敕修长的腿,恰到好处,既美丽又不乏性感。胸前和手脚上的项链和饰物都出蓝宝石般璀璨的光芒。
宾妃娘娘一阵欣喜,对身上的这件变换的神衣好不喜欢,禁不住往身上的锦袍上陶醉的模了模,心中一片赞叹和惬意,心中暗道:“有了这件神衣,娘娘我岂不是天上最灿烂夺目的娘娘和女人!”不尽然心中暗暗欢喜,挪腿下了床,极快的走到了梳妆台前,拿起铜镜左右晃荡,自己丰满的身段,裹在这神奇亮丽的衣装里,尽显妖艳与诱惑。
不由心中浮出一片思绪,这黄帝虽有些古里古怪,却很是会讨女人欢喜,不禁然莫名对黄帝有了一丝好感。单看这件神衣,对于爱美的宾妃娘娘来说如获珍宝,那心中暗藏不住的寂寞和随时可能爆的*虫,黄帝却给她带来了与玉帝不曾拥有的兴奋和快乐,而那乾坤扭转后封她为后的极度诱惑,更是让宾妃娘娘心绪不能稳定。此时,宾妃娘娘的心理正处于极度的矛盾中,明知道黄帝是在要挟自己,而自己确实背叛了玉帝,一旦被现,便是死亡!想想平日里,王母掌管整个后宫,自己连大声哼一声都不敢,还要和那崇妃死死争夺,玉帝也并非对自己情有独钟,想起平日遭受的气,宾妃妃娘娘的心秤开始歪斜。
这黄帝虽然有些歪心,但对自己的需要和都能获得足够的满足,尤其日后的皇后诱惑,宾妃妃娘娘有些心动,这一瞬间,一股罪恶之念升起,宾妃娘娘开始堕落。
其实这也是一种明智的选择,以其日后被玉帝现归于死亡,倒不如铤而走险和黄帝勾结同流合污,这合污的背后还有人的诱惑和利益,她为什么不干呢?!
神与人的思维有时和人是一样的,这种思维的存在,使宾妃娘娘在瞬间变了一个人。
宾妃娘娘在铜镜下晃荡着鬼魅般的身体,不住的自我陶醉,不知是何时身旁已经站了一具白森森的骨架。
宾妃娘娘突然被吓了个心颤,待她看清眼前的这人,不耐烦的道:“是你!你来做什么?”
身旁的白骨幻化出一个英俊的少年,道:“黄帝叫我来督促你,拿下东屏将军!”
“拿下东屏将军?!你以为我是你手里的兵会听你摆布?”宾妃娘娘傲慢的道。
魔信子笑了笑,道:“我可没有权力调遣你,黄帝直让我给你捎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宾妃娘娘好奇的问。
魔信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用黄色锦缎包裹着的东西交给宾妃娘娘。
宾妃娘娘打开,却是一根闪耀着耀眼光芒的凤钗,这凤钗纯白金炼成,打造精美,雕刻有一只飞舞的凤凰,凤凰身下是一朵盛开的玫瑰,玫瑰花的中心是一颗豌豆大的蓝莹莹的蓝宝石。
宾妃娘娘这一见,不禁然心下狂喜,没见过如此精美的凤钗,这般珠光宝气。
“黄帝差我送这枚凤钗与你,这是日后封你为后的信物!东西我送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了,告辞!”魔信子转身幻了身形,飞身离开。
宾妃娘娘急着道:“哎哎哎!”没来得及拉住魔信子,魔信子已经离去。
她欢喜的看着这枚凤钗,不亦乐乎往头上一插,真是个漂亮极了,在铜镜前不停的看,心里那个美滋滋的笑。
宾妃娘娘摘下凤钗,复又用黄色锦缎包好,四处看了看,压在了凤枕之下,却压不住心中翻腾的欢喜。
哼了一曲清脆的歌儿,宾妃娘娘迅的梳理了头,口里大声道:“香儿!香儿!”
女婢香儿端了一盆洗脸水走了进来,“娘娘!您起来了。”
宾妃娘娘一边洗着脸,说:“香儿!娘娘我睡了一晚腰酸背痛,想出去走走。”
“娘娘想去哪里走走?”香儿问。
“到东天门去走走去!”
“好!您可需要带些什么东西?”
“不用了!娘娘我就四处走走。”
“诶!”
宾妃娘娘洗好脸,漱了口,香儿递上毛巾擦了手,宾妃娘娘自己上桌拿了两只鸡蛋,一边剥着出了宫门。
宾妃娘娘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身旁走过一群花仙子,给她请了安,纷纷回头看,宾妃娘娘的穿着打扮真是个美极了。
一路走走看看,宾妃娘娘心里兴奋不已,摘了一把鲜艳的花儿捏在手里不停地闻,不知不觉就到了东天门。
不远处,一手持厉斧威风凛凛五大三粗的守天神将却是东屏将军,东屏将军很远看见是宾妃娘娘驾到,驾了云飞到娘娘面前,道:“东屏小神给娘娘请安!欢迎宾妃娘娘来东天门转转。”
宾妃娘娘闻着花香,对东屏将军道:“东屏将军守天可累?”
“不累!不累!守护东天门安全乃小神职责,哪里会累。”东屏答道。
宾妃娘娘朝四处看了看,道:“你这东天门怎么就没有一张桌椅?娘娘我走的累了也没个地方可以坐坐。”
东屏将军四处望了望,还真没个可以坐的地方,见身旁有一块平地,双手一展,一张石桌和一把石椅在东屏将军手里变化出来,“娘娘!请坐。”
宾妃娘娘将花束放在了石桌上,温柔道“你也坐呀!”
“小神怎敢和娘娘同坐!就站着。”
“诶,哪里话!娘娘赏你坐你就坐。”
“诶!”东屏将军又变化了石椅,“娘娘请坐!”
“坐!坐坐坐。”宾妃娘娘示意东屏将军坐下。二人隔着石桌坐下。
东屏将军坐着别别扭扭,半响没有说话。宾妃娘娘倒是看着他,不时的打量着,这东屏将军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子,一看就是个虎将,威猛无比。
东屏将军见娘娘这样打量着他,怪不好意思,低着头不知该如何。
“东屏将军怎的不说话?”宾妃娘娘开口道。
“诶诶诶,小神不知该说些啥。”想了想之后,“娘娘今日个怎么有兴趣来东天门转转?”
宾妃娘娘朝女婢香儿看了看,道:“香儿!看东屏将军这领地有什么奇花,多采摘一些带回去。”
“我这里可是多着了,小神带香儿姑娘去采!”东屏将军立马站了起来。
“就不劳你了,香儿!可多采些回来!”宾妃娘娘朝香儿道。
“诶!”香儿采花去了。
宾妃娘娘示意东屏将军坐下。
东屏将军坐下。宾妃娘娘道:“唉!你这不问还好,这一问啊,娘娘我心里不是个滋味!”
“娘娘您怎么了?可否说与小神听听?”东屏将军关心的问。
“唉!玉帝下凡去了,你不是不知道!这一走,娘娘我可寂寞死了!”宾妃娘娘抬头极温柔的看了东屏一眼。
“那是那是!玉帝下凡得八十多天呢!”
“可不就是,我孤独寂寞呀,也没个人可以陪娘娘我说说心里话!”
“娘娘可以养只小动物解解闷啊。”东屏将军回答道。
“唉!养只小动物有啥用啊,那还不是只不懂感情的动物!”
娘娘一边说,东屏将军突然感觉桌下脚被什么东西跘了一下,低头一看,却是宾妃娘娘伸出的一只脚。这一跘,东屏有些别捏起来,往后收了脚。
哪知宾妃娘娘哪只脚又上前来,有意跘了他一下。“东屏将军一个人守天可寂寞?!嗯!”宾妃娘娘对东屏将军抛了一个媚眼。这一抛,犹若两道穿心的电光,东屏浑身一阵热流,再看,娘娘这只腿,白女敕修长,已大部伸出袍子之外。
东屏将军只感口中垂涎欲滴,他可不是个脓包,刚才宾妃娘娘支走了香儿,这会儿勾人的媚眼,这调戏的磕绊,很明显是娘娘有意在勾引他,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东屏将军可不比南眉与南屏,眼见这一番挑逗,心领神会。为防保险期间,试探性的道:“娘娘好一双美丽的腿!都过界了,我可没地方坐了。”
宾妃娘娘又抛来一个媚眼,“将军怎的不懂美色?傻头傻脑!这等便宜之事还要娘娘我把话说明了?!”
“娘娘!这这,我——我——小神虽不是个懦夫,可不敢——”
“瞧你这孬种样,娘娘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这可是送上门的便宜。”
“这这——这,”东屏将军这会变成了一只愣头愣脑的灰熊,不知该咋办。
“娘娘我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瞧瞧满脸的络腮胡子,这才叫男人,过瘾!唉,看你是个脓包也就懦夫一个,我走了,无聊啊!”宾妃娘娘故意大声说了一声,站起了身。
东屏将军虽是垂涎三尺可不敢鲁莽,仍是一只手扯住了宾妃娘娘的锦袍。
宾妃娘娘轻抚掉东屏将军的手,“我还以为你真个脓包呢!看你猴急的,天黑!天黑东宫,你明白不!”
东屏会心一笑,“明白!明白!小神明白。”
“那我就走了,人多眼杂!香儿!香儿!”宾妃娘娘放声喊道。
香儿抱了一大束花跑过来。
“回宫!”宾妃娘娘道。
“诶!”
“小神恭送宾妃娘娘!”东屏将军大声道,满脸竟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