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怎么下去这么久?
“喂――老何――你他娘在下面做什么?”
……
叫了几声没一点回应,上面的牢头想了想,转身下了石阶。
“老何―――你他娘的是不是死了?在磨唧什么呢?”
一说到死,他突然打了个寒噤,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股淡淡的恐慌,他较先前的牢头较为谨慎些,虽说死囚手脚都戴着纯铁打造的镣铐,重达十几斤,刚放进去的又是一看去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但有道是人不可貌相,毕竟下面牢里关押的大多都是些亡命之徒,若被那书生放了出来……?
啊呀,大大不妙!
他停住脚,站在石阶半中央连声大喊:“老何―――”
烟妃这会已割断了所有死囚手上脚上的镣铐,她压低声音对众人道:“那厮必是起了疑,咱们赶快冲出去,趁其不备逃月兑。”
之所以放了这些人,烟妃打的就是趁乱逃月兑的主意。
“来人啊―――快来人啊―――了不得,死囚都跑出来了――”猛然见到涌上石阶的死刑犯,那牢头吓得屁滚尿流,拼命逃窜上来声嘶力竭地大声嚷嚷着。
烟妃等冲到刑部大门外就被钱其睿带着大批官差挡住了,刑部官差们有的使剑、有的使刀、有的使双节棍等等兵器,而死囚们却只凭着手腕上一分为二的铁镣铐应战,这些死囚有不少是江湖盗匪,都有些武艺在身,一镣铐甩过去,就有官差脑袋当场被砸得“朵朵桃花开。”
烟妃与念公公从两名本领不济的官差手中夺下了两柄长剑,试图杀出一条血路,无奈官差是集体作战,,而烟妃跟死囚们一个个都只想着自已冲出去即可,跟盘散沙似的,不一会便被官差杀得七零八落。
形势万分危急时,不知谁吼了一嗓子:“大伙团结在一处啊,这样才有生机,不要单打独斗了!”
可根本没人理会,大家都只想着逞匹夫之勇,保着自已逃出去就行,哪里还管得别人?
钱其睿命官差七八个一组,将死囚们逐个圈开,分而杀之,他自已则率人围住烟妃与念公公。他的武功跟念公公本不相上下,只是念公公这些日子倍受折磨,体力上大大不如他。但念公公挂着烟妃的安危,浑身便又有了些力气,因此当下两人倒也斗得难分难解!
杀了一阵后,烟妃跟念公公开始背靠背应战,这样一来就免了月复背受敌的困扰,战斗力一下大大提升,只不过可惜好虎终究架不住一群狼,在钱其睿等的猛攻下他俩渐渐不支……
“撒手。”钱其睿大喝一声,手中长剑指向烟妃玉臂。
电光石火间,念公公一把扯过烟妃挡在她身前,钱其睿手中长剑“噗”地刺入他胸口,穿了个透心凉。
“彦哥哥―――”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划破夜空,直冲云宵!
“活捉了这厮。”钱其睿一边下令一边欲抽回剑。
不料烟妃纵身跃起,手中长剑直取他咽喉,幸好他反应快,舍了剑柄就地一个懒驴打滚险险躲过这致命一击,只是束的银簪被烟妃削断,一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还有些许断在空中飞舞盘旋。
烟妃瞪着他睚眦欲裂,手一抖,挽了朵剑花,又往他面门刺去。钱其睿从身边一官差手中顺势取过长剑与她斗在一块,但烟妃招招只攻不守,势如疯狂,钱其睿一下倒也被她杀得手忙脚乱。
无奈烟妃功力在他之下,须臾他便调整过来,打得烟妃节节败退,眼看就要将她生擒之时墙头传来一声讥笑,一蒙面人立在墙上揶揄道:“倚多为胜大概就是你们这些官兵们的看家本领罢!”
来人虽蒙着面,可一双桃花眼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妖魅,他说着跳下来,手一扬,钱其睿见状大叫:“不妙,快掩住口鼻。”
迟了,只见浓烟滚滚,顿时响起一片此起彼伏地咳嗽声……
烟雾过后,烟妃等已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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