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开始崩了。
pk中有票的孩子请至女频页面封面连戳三下=v=
=======正文======
纸鸢放出去了。
饭吃完了。
秋函走了。
槐枫一边叨念着“你看吧楚云他肯定吃不了这么多能吃三分一就算不错”一边找了保温盒子把粥妥善地藏起来。
然后是漫长的无聊。
想拿光卷出来玩一会打开了调出游戏来又觉得没了兴致。
只得合上了留一颗小的夜明珠在黯淡的光线中等待着那或许会生的奇迹。
昏暗中楚云的呼吸轻而细几乎就要听不清楚——槐枫现自己开始怀念楚云那均匀甜美的小呼噜并且万分期待他现在就能打几个给自己听听。
然而楚云的呼噜还没来得及打就听“咔”地一声然后“屏——哗啦”门——连着门框一起——以一种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姿态轰然倒塌一个人影大踏步地踩了进来:
“咩咩?你挂了没?”
声音高亢尖锐仿若女子。
槐枫还来不及起身那人已经飘到了槐枫床头居高临下:“你是谁?”
是一名……这人男的女的?
槐枫看到他……她……它……姑且用他吧……就迷茫了。
他的上衣毫无疑问是男款而且是目下最流行的收腰款式可底下配的却是开摆的襦群;型是楚云平日不练习的时候惯用的那种“公主头”——然而直到此刻槐枫忽然觉悟到这是一种男人可以用女人也可以用的式对于判断性别没有任何帮助;眉眼和楚云略有几分相似——也就是说娟秀有余孔武不足且甚至比楚云还要更小巧些这就更增加了判定难度。
“问你哪”那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声音拔高了三度理直气壮“你是谁?”
槐枫汗了一下心想这是我的房间吧是的吧是吧我还没问你是哪位呢您居然就这么反客为主鹊巢鸠占地问起我是谁了?
一愣神间那人已经转楚云床前不知做了什么——转身又飘回来满脸不耐:“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咩咩的房间里?”
“我……”先制人是可怕的槐枫感叹难怪恶人总是先告状被他这么一问自己竟什么话也答不上来只能呆瞪着两只斗大的牛眼“我……”
“咳……咳咳”隔壁床上忽然传来几声轻轻的响动“二你别吓唬人家他是我搭档来的……”
“谁许你起来了?”被叫做“二”的人头也不回面对着槐枫凶了回去“给我挺回去——喵的你那身板我看漏你两天你就敢这么折腾说了多少次了还没好全还没好全自己要注意就敢去玩命是吧?”口水刷拉拉喷了槐枫一脸槐枫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瞪着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转过身去把楚云摁回床上“命是真给你玩掉半条了你再玩下次直接去见阎王爷吧我不管你了什么人啊这都是见过sB的没见过这么sB我才消停了几天半个月不到啊你就这么折腾玩不死我你不高兴啊……”
槐枫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人的嘴唇一开一合、一开一合感叹着他雄厚地肺活量——楚云转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指着那唠叨个不停的人:
“他是汪二汪家的老二给我治病的。”
他的声音不大语调也依旧是模糊柔和的江南气味可在汪二同学雄厚强健的背影音中槐枫还就愣是听清了。
“怎么起了这个名字?”
槐枫见汪二背过身去用嘴形偷偷问。——纵然槐枫并不熟悉江湖掌故也知道汪家是武林中有名的百年世家医药与毒术一样闻名天下。
“撒汪家素来对起名不讲究祖训上白纸黑字地写着‘名字这种细节问题不要介意’名字敷衍不是一代两代了上代几个就是‘汪甲’、‘汪乙’地排下来的这代自然……”
——果然世家大族就是洒月兑这观念和蝼蚁小民就是不一样呀!
槐枫暗自感慨着。
“你们不要当我不存在在那里说小话!”汪二把床头柜一掀出“砰”地一声巨响“你!”他用食指指住槐枫“说说丫怎么就挂成这样了?”
“呃……”
槐枫本就拙于言辞被这么一逼问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求助似地望向楚云。
“也没什么”楚云幽幽地说“不过就是和人决斗了……”
“闭嘴!你扎着针呢我许你说话了么?!”汪二脑袋上的毛都炸起来回过身去厉声喝道——隔着床槐枫瞧见楚云身上晃着几根三寸余长的金针这就是针灸了吧?第一次见到啊原来真有……
不等他想完“砰”地一声猛然刚刚翻过去的床头柜又被翻了回来:“我[吡——]你个[哔——]!!你居然给我跑去决斗?我上次交待了那么多你丫半句没听进去是怎么地?连决斗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你是不是又不好好吃饭了?私自加量了?乱作体力练习了?半夜不睡觉运功了?——是不是?有没有?”
“……是有。”
楚云笼罩在他的口水沫里哭笑不得。
“我[吡——]!”汪二把再一次翻转了那可怜的床头柜“你居然敢这么直接地回答‘是’啊‘有’啊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咧你好歹也遮掩一下吧你当医嘱是放屁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什么人啊我不要再管你了!”
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是不停又把金针移了几个穴位从随身的袋子里抓出把药来对着夜明珠仔细地分辨了一番放了几粒回去把剩下的一股脑儿塞进楚云嘴里:“这么好的东西全给你小样糟蹋了我要为深山老灵芝一大哭——你别嚼全吞下去就是了对——我再也不要管你了我说到做到下次就放你一个人挺着见阎王去看你还决斗——跟你说了不要嚼嘛那东西苦得很吞下去就是了这个你也吞下去……”
槐枫就着灯光见楚云的脸色竟难得地红润起来终于偷偷松了口气——又觉得汪二一面坚决地“不管你了”一面果断地给楚云扎针喂药着实有趣不由“嘿嘿”地憨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