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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楚云的脸黑下去眉头蹙紧肩膀微微地颤抖起来继而眼前一亮抱臂挑起眉:“二子你准备闹到什么时候?”
树枝凝固了。
接着是毫无规律的一阵阻尼颤动:“那那那那那那个什么我不是汪二啊哈哈哈哈……”
“我说了你姓汪了吗?”
“……”树枝沮丧地垂了下来“好吧”放弃似地一摊“怎么认出来的?”
楚云面无表情地斜眼瞟过去:“如果你真想让人认不出你就把你那个说话不喘气的毛病改改所以……”抬手敲了敲树干“……这不是妖化的?”
“……不是。”郁闷且不甘心地抖。
“哦……”楚云沉吟了一刻“就凭你这药物以外完全空白的知识体系是不可能把树木改造成可操作性机械的……”
“……”树干不答。
“于是……是它来了?”
“你以为呢?”树枝做无奈状一摊“能做到这个份上还能有谁?”
“啊!”楚云眉间一跳“果真是它?在哪里?”
“子桓”树干里传出的声音音色虽然没有改变语气却陡然温柔似水“好久不见。”
“你来了——在哪里?”楚云的表情在“惊喜”和“尴尬”间徘徊呈现出一种紊乱的纠结。
“就在你房里。”
“这可怠慢了……”
“哪里的话这就见外了”这语气不仅温柔而且谦恭有礼与汪二先前的流氓感形成了鲜明反差用同一种声音说出来。真是穿越感满塞“你的搭档招待得我们很好……”
“你等等我这就回来……”楚云忙不迭地拔脚往回走听到后面一句却又顿住了“啊……已经见过槐枫了?”
“嗯——他出去找你了还没见到吗?”
“啊?他……”话还没出口就看到槐枫站在那边树下。瞪着双溜圆的大眼睛直勾勾地冲这边看忙小步跑了过去。“什么时候出来了?怎么找到这里地?怎么就穿这么点衣服——还不到夏天呢早晚还凉……”
槐枫并不答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半晌忽然伸出手去放在楚云心口的地方:“子桓。那时候你哭过?——很疼吗?”
“什么啊!”红色迅越过了眉梢眼角攻占了整个脸庞楚云很羊地向后跳了两步“啪”地拍开槐枫的手“没有的事听他瞎说——你还听见什么了?”
“我……”槐枫语塞……
“还是那句话”楚云的略扬起下巴霸道跋扈的样子“看到当没看到。听到当没听到知道当不知道!”
“……哦。”
“走了回去了。”
黑色的长在空气中划出一个有力的弧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槐枫总觉得那样地弧度充满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味。然后细长地腿迈开了大得让人无所适从的步伐。
“呃……子桓……”
槐枫还想说什么。楚云却已经窜过了四五棵树无奈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回到房间一推开门就看到汪二在显摆他那“棣安居出品最新款长安布会上广受追捧的高级订制女款百褶长裙”撩开的裙摆下腿毛毕现。
楚云早习惯了他的各种失态。略颦了颦眉叹了口气走进房内;槐枫却目瞪口呆于门口。进退两难——必须肯定的是经过长时间地相处。槐枫已然习惯了汪二那糟糕的服装品味但他还是第一次直面布料之下的真实那样的浓密那样的丰饶那样深沉的色泽无论怎样移动视线都无法闪避的热带雨林……
椅子上坐着地那位显然比他们二人都要淡定得多:她微笑默坐保持着五秒一点头的频率偶尔端起茶杯小啜一口表点不痛不痒的建议——这种“置身事外却又让讲演者感受到充分尊重”的态度在第一时间昭示了她的教养背景。
是地她。
从眉眼和身形上看这绝对是一位娟秀的女性:很年轻宽阔的额头削减了一丝柔弱增加了几分睿智;一双温婉而湿润的大眼睛在长而卷的睫毛下闪着灵动敏感的光芒;即便是愚钝如槐枫者也能瞧出那身形曼妙得像是早春初融地清泉。
可大概是因为身边有个四季开屏地汪二她那身淡青色的广袖收腰曲裾制服无论暗绣多么精致也难免显得简薄而身边那个巨型金属质箱子和鼻梁上架着地半边金丝眼镜更增加了她“冷静的研究者”气质……
等槐枫把视线从汪二小腿肥沃的土地上移开时楚云已经上前和那人互相打起了招呼。
出乎槐枫意料楚云对她的态度并不像平时对于平辈那样——不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说楚云在面对平辈的时候礼数有所疏忽只是……平日里的那些礼节性的举动多少带着点为礼貌而礼貌的敷衍意思而眼下……他的一弯腰一揖之间仿佛都蕴含着丰沛的敬意连动作都因此充满了生机勃勃的弹性。
这样细小的差别或许别人并不会注意可和楚云朝夕相处的槐枫却无法忽视——不由悄悄瞥过去多看了那女子两眼:她正起身答礼恰如方才初见面时一样无论举止还是神态都无懈可击充满了大家闺秀式的高贵优雅可又不同于一般的官家小姐那种做作拘泥的习气——她究竟是……?
槐枫正迷惑间楚云已经走到他跟前把他介绍给那位女士了。
“贝贝!”槐枫兀自着呆直到楚云偷偷拐了他一胳膊他才慌忙躬身把手伸出去算是答礼:“……那什么……你……我……”
青衣女子带着一点纵容的宠溺笑得春风化雨:“何必多礼我们之前已经见过了不是吗?”说着相当随和地欠了欠身“重新介绍:在下壬娜鹿野岛现任岛主辛雅座下关门弟子目前负责小兵器开部门。”
“啊!鹿……鹿野岛!你是……”
槐枫张大了嘴失态指数瞬间破表。
那夸张的表情令人忍俊不禁淡定如壬娜者也不得不咬唇暗笑微侧过头:“是我是。”——
槐枫于是明白了楚云敬意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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