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也是个暖冬,虽然是暖冬但还是下了唯一的一场雪,那雪也称得上是大雪,就是那场雪让我结识了彦。
大学的日子对于我来说单调儿而枯燥,永远都是一个模式。同寝室的常庆、隋一鸣还有大龙都有了女朋友,唯独我这个乡下仔还是一个人单崩。常庆他们总拿我开涮,嘲笑我都临近大三了还没有找到个女朋友。
“洪,你小子该抓紧了,要不到毕业了,大学恋爱这门必修课程你可要拿零鸭蛋了。”常庆又在嘲弄我了。
“就是,就是,也该开荤了,像你这样的可是少之又少的精品了”。隋一鸣也在附和着。
“毛蛋子,以后就叫他毛蛋”大龙又在给我扣外号了。
“**你姥姥的,飞毛腿来了,堵你们的臭嘴”。我一只拖鞋就冲着他们飞了过去。
我故意操着家乡话骂那几个***,可哥几个从来都不生气,好像我骂的不是他们的姥姥而是骂我姥姥一样。
其实我也想找,就是没有对眼的。你看我们物理系的女的少之又少,本来读理科的女的就少,但要从这少之又少中挑一个我心怡的简直比登天还难。况且僧多粥少,就近原则,我看不上的那“少之又少”也让人瓜分了。
大龙她女朋友郁春就是我们物理系的,常庆和隋一鸣都骂大龙那小子兔子吃了窝边草,我却不以为然。我常对常庆和隋一鸣说。
“你们没本事吃上窝边草还不让人家吃,你们眼馋了人家朝夕相处吧!”我说。
也确实是,人家两个人在一个系里,啥事都方便,吃饭,学习都在一起,就差睡觉也在一起了。其实我们也知道大龙早在外面和郁春租房子了,周末的时候两个人偷偷去那个要不大龙怎么叫我毛蛋子,因为这小子让郁春破了他的毛蛋子了.
“毛蛋子,哪有你说话的份,有本事你也找一个外边草让哥几个看看”。常庆又来劲了。
“我靠,我一定要找外边草,让你几个猪看看,到时你几个要学猪哼哼”我也来了邪劲。
“行,就看你了,如果你两个月之内恋爱月兑贫,你下学期的伙食咱哥几个包了”。常庆这个堵打得蛮有意思的,隋一鸣和大龙也表示赞同。
闹归闹,我也心虚的很,让我去那里找啊,我很少跟女的打交道。平时我没事就爱去阅览室读一些书打时间,要不就和常庆他们去打篮球,可自从他们几个恋爱月兑贫后就剩下我了,独自一个人呆在阅览室里打时间。
我时常想象着,我的恋爱月兑贫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我在阅览室里读书,也有一个女孩也在阅览室里读书,因为书让我们彼此倾心相爱
要不我就这样想象,我骑着大龙的破单车逍遥在马路上,突然一个女孩子因为肚子疼来求助我,那女孩搂着我的腰坐在单车的后座上然后我们
要不就是食堂里一孤身女孩等着盛饭的大婶盛饭,饭菜盛好了,突然女孩子现饭票丢了,我适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