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活中除了枯燥的学习外,体育比赛和文艺活动都会成为大学生活的组成部分,但是,丰富多彩的课外活动往往面临着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经费。
“她想干嘛?”宫玉轩开门见山,望着白若熙,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一看宫玉轩的表情,白若熙挽住宫玉轩的胳膊叹息道:们学院今年计划中的活动,什么篮球,足球比赛,还有画展,义卖……这些活动经费都没着落,她缠着我,我没办法,才推到你这里,要不然,你等一下推掉就行了。”
一手握着茶杯轻轻摩挲,宫玉轩苦笑道:都在这里了,怎么推?她没问我和你的关系?”
白若熙放开手端正坐好,轻声说道:“问了,我说是老同学,你要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那我开口回绝她。”
歪着头盯着白若熙半天,宫玉轩玩味地说道:“就算让我当冤大头也要有个理由吧?”
感受到了宫玉轩异样的目光,白若熙心神一颤,瞥了他一眼,极力镇定地装作茫然的样子反问道:“什么理由?就当做好事呗。”
“今晚四次。”无耻的男人才不跟她打哑谜,直接说出条件,然后眯起眼睛笑嘻嘻地注视着白若熙的反应。
白若熙脸色微微红润起来,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说了出来,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略微有些羞怯。她别过头低声道:“一次。”
“三次。”宫玉轩慢慢地跟她讨价还价,仿佛是在菜市场买菜一样。
“一次。”白若熙依旧坚持着最初的界线。
宫玉轩扭过身子,模着下巴淡淡地说道:“两次,底线。”
“什么一次,两次啊?”
这时,从洗手间回来的郭湘疑惑地望着两人,弄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宫玉轩与白若熙交换了一下眼色,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宫玉轩得意洋洋地坐正了身子,白若熙神色中羞涩一闪而过,继而也平静下来。
三人都坐好之后,菜也上齐了,宫玉轩拿着筷子夹了几道菜给白若熙,似乎这动作有点儿暧昧,直把郭湘看呆了,为了掩饰尴尬,宫玉轩随意地说道:“郭湘,吃东西啊,要不要我给你夹菜?想吃什么?够不着跟我说一声。”
稍微缓过神的郭湘连忙摆摆手说道:用了,谢谢,谢谢。我自己……”她这时把宫玉轩的动作理解为热情。
这段插曲过后,三人几乎都是在沉默中把这顿饭吃完了,眼看着郭湘不停给白若熙使眼色,宫玉轩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问道:“郭湘,若熙已经跟我说了,我就奇怪了,你们学院的外联部是干嘛吃的?这种找赞助要钱的事不都是他们干的吗?”
郭湘抓着筷子的手一抖,捡起筷子放好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这样的,学校周遍的商铺几年前就被那些师兄师姐拉过赞助了,市里那些大的品牌店看不上我们,小品牌店又要等学校里有大活动才肯出钱,所以,现在其实根本就拉不来赞助。”
大概明白了之后,宫玉轩把红雨哥哥文贤开的影视娱乐公司的名片留给了郭湘,让她去那里拉赞助,只要记得说宫玉轩三个字就行了。
然后,在郭湘呆滞的目光中,宫玉轩和白若熙离开了餐厅。
“接下来去哪里?”宫玉轩伸了个懒腰,然后笑望着旁边的白若熙。白若熙看了看时间,然后想了想后说道:“下午还有课呢。”
么巧?我下午也有课,既然这样,那就一起逃课吧。”宫玉轩不容白若熙反驳便拉着她的手沿着街道朝市区走去,白若熙除了苦笑外,心里还带着一丝甜蜜,这对白,好象三年多以前也听过。
整个下午,宫玉轩带着白若熙在江都市区里逛街看电影,就如同一般的情侣一样,什么俗,就做什么,但他们两人倒是很开心。
在江都刚刚安营扎寨的方文贤站在新的办公楼办公室内,身后的沙上,一身简约装扮的红雨端坐在沙上,捧着一杯茶轻轻吹着,不温不火。
文贤突然转过身,一脸不解与迷惘。
不会是说真的吧?这事儿,他知道吗?”
放下茶杯,红雨脸色淡然,望向文贤的目光充满坚定。
“他会明白我所做的一切。”
文贤望着红雨的身影,不知该如何劝说下去,曾经那个婉约动人的女孩,如今却表现出了如此强势的铁碗,他作哥哥的,看着心疼,他宁愿这个妹妹小家碧玉些,而不是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为那个男人遮风挡雨。
一想到刚刚见过面的那个男人,文贤就情不自禁打个冷颤,瓦列里亚夫,这个已经临近七十岁的俄罗斯老人上个世纪在美国地下黑市拳声名雀起的魔鬼教练,手下训练出的人物不少都曾经在地下黑市拳场创造ko记录,却没想到能够被妹妹给请到华夏,而且专门训练小刀以及方家门下的人。
地下黑拳是什么概念?外人也许没多大感觉,但曾经在美国观看过一场真正黑市拳的文贤却记忆犹新,当年的一幕幕赫赫在目,尤其是拳手的狠辣与强大的爆力,根本没有任何招势与多余的动作,一击毙命才是王道。
一记侧踢便能要了人命,一记扫踢就能让对手残废,这简直就是野兽之间的争斗,没有感情,只有生存的理念。
沉吟片刻,方文贤喃喃道:“两百人,几年后不知还能活下来多少。”
红雨走到文贤身边,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片淡漠之色,仿佛失去了感情的色彩,她站在窗前望着江都街头,呢喃道:“我只是想保护我的男人。”
这天起,皇朝门下又多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组织,只不过暂时还未归入皇朝势力而已,多年后,这一势力被称为:轩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