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公子 第二十九章 宿命就是一名黑社会

作者 : 玩暧昧的小孩

晶殿堂的大楼内有最豪华的套房,是为宫玉轩准备的

有最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也是为宫玉轩准备的。

这样的准备,从白晶晶接手这座大楼,从皇朝大楼更名为晶殿堂之后,就已做好,绝不是匆忙腾出来的房间经过装饰,而是四年如一日地打扫,时刻等待着主人的回归。

日渐消沉的宫玉轩沉静若水,他待在办公室内,坐在宽大的长桌之后,背靠舒适转椅,闭目静思。

回忆,无休止的回忆。

影象,黑暗中浮现交替变幻。

宫玉轩宁愿深陷入对两姐妹的回忆中,也不想有人打扰他这短暂而令人沉醉的幻想。

一双骨感而修长的手轻轻落在宫玉轩的肩上,力道适中地按捏起来。

闭着双眼靠在椅子上的宫玉轩迷醉于肩上的双手,这样的感觉,久违而耐人回味,曾几何时,一双纤柔的手日夜舒缓他的神经。

仿佛她们二人的一颦一笑又出现在了眼前,双眼合上一脸安详的宫玉轩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竟然微微上翘。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那双手一直在宫玉轩回忆时推波助澜,让他在片刻中忘却一切伤痛。

不过,当那双手停下动作,将要抽离时,宫玉轩蓦然转醒,睁开双眼,室内幽暗,除了透过落地窗的月光铺洒入内,再无其他光源。

突然,宫玉轩左手闪电般抓住一只才离开他肩膀不过几公分的手,按住了她的手背,没有下一步动作。

双眼似被蒙上了一层迷雾,宫玉轩突然右手在桌子上一挥,把所有桌上的文件都打落在地,腾出宽阔的空间。

同一时间,抓住背后女人的手灵巧一拉,将女人带至身旁,再将她拦腰抱至桌上,叉开她的双腿,宫玉轩双手揪住她结实**上衣的衣扣两边,两边一分。

砰……

女人的上衣被宫玉轩轻松撕开,半果着上身。

点点银辉的月光射入房间内,照着白晶晶半果的上身,除掉已经被宫玉轩扯坏的衣服,古铜色的肌肤在月光不但没有黯淡,反而好似渡上了一层光华,出淡淡的让人心动的色泽。

黑半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但没有反抗的她并没有心惊胆颤,一向冷芒四射的眸子也忽然变的顺从。

宫玉轩根本没有去看她的神色,两手慢慢滑过她丰满的躯体,两手在那饱满的双峰前停了下来,半杯型的文胸被他手指一勾,两指一捏,暗劲使出就挣断了。

上身已经全果的白晶晶仍旧沉静,宫玉轩两手攀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胸部,痴迷般揉搓,脑袋渐渐埋入其中,嗅着女人独有的香味,并含住了她的由软变硬的蓓蕾。

极力压抑着本能反应的白晶晶终于抬起双臂,压在宫玉轩肩上,她弓起腰,似乎想将自己融进宫玉轩的身体里。

宫玉轩双眼迷惘,犹如深处大梦,但他的动作却井井有条,亲吻,,挑逗,四瓣唇交织在一起,互相汲取,早已经闭上眼睛的宫玉轩抱着女人的身体,心中汹涌着释放的冲动。

白晶晶迎合着宫玉轩所有的动作,并动作自然地解开宫玉轩的白色衬衫,月兑掉,扔在一旁。

肌肤相亲,白晶晶相信,宫玉轩一身蕴涵惊人爆力的肌肉绝对称得上完美。

滚烫的身体相互摩擦,升腾着**,点燃着**,宫玉轩肆无忌惮,粗暴地撕开白晶晶紧身的牛仔裤,他有这样的力量。

和文胸是同样颜色的性感内裤也被宫玉轩轻易扯掉,白晶晶除了脚上的一双帆布鞋,不着寸缕,并无任何羞涩的白晶晶紧紧贴着宫玉轩的身体,同时也去解他的西裤。

只解开腰带任由西裤滑落脚根,褪下了内裤后,露出了宫玉轩狰狞的凶物。

白晶晶清冷的容颜浮现淡淡的红晕,却并无退缩之意。

宫玉轩似乎真是急不可奈,分开她的双腿,挺身进入了白晶晶的身体。

湿润,**,却没有任何阻碍。

这样的感觉与第一次和妖月妖雪造爱是一样的,宫玉轩更加痴狂,紧拥着她的身子,和她**地接吻。

搂着宫玉轩的双手缠住他的脖子,白晶晶暗中配合着宫玉轩的动作,除了一开始的涨裂让她几乎昏厥外,之后渐入佳境。

只有低沉的喘息声,白晶晶抱着宫玉轩的力量越来越大,那在他耳边急促的喘息犹如情人呢喃,宫玉轩十指几乎嵌入她的背部,身体上的厮磨与最**的碰撞,宫玉轩几乎不愿去思考任何问题,就一直这样下去。

只有月光照亮的房间内,一对男女抵死缠绵,似乎都想将自己融入对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女人不知第几次身体不自然地痉挛颤抖并死死抱住男人时,男人也紧紧拥住了女人,不再动作。

互相都攀上**颠峰的男女**渐息,白晶晶轻微动了动身体,想为宫玉轩去清理,却意外地听到宫玉轩闭着眼睛抱着她在她耳边轻柔着嗓音道:“让我抱一会儿,每次月月都会让我这样抱着她,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少爷。”

宫玉轩知道身下的是白晶晶,但他就是想从她身上找回一些妖月的感觉,或许当进入她身体那一刻,他真的把白晶晶当成了妖月。

白晶晶没有再动,女人的**比男人更持久,由宫玉轩这样抱着,她更能够体会那妙不可言的愉悦,所以,她也抱着宫玉轩,同时在他耳边柔情地叫了一声少爷。

宫玉轩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晶莹液体,除了他自己,白晶晶没有察觉到。

良久,当二人都感觉到湿凉的感觉后,宫玉轩轻叹一声,退出了她的身体,后仰坐到了椅子上,眼神中又充满了几丝彻骨的哀伤,看着让人心碎。

白晶晶**地站在宫玉轩面前,要不是常年健身和练习搏击,恐怕如今打颤的双腿能让她栽倒在地,她没有去拣已经破烂的衣服,而是跪在宫玉轩面前,张口嘴巴为宫玉轩清理的狼籍,然后动作轻柔地为他穿上裤子。

犹豫了一下,白晶晶拣起宫玉轩的衬衫,穿在了自己身上,刚刚遮住她的臀部而已。

闭着眼睛一脸麻木的宫玉轩似乎在离开白晶晶身体的瞬间就忘记了这场**,而白晶晶脸上的红潮却一直未褪,她冷语低声道:“对不起,在我身上让你无法体会破处的快感。”

她并不觉得羞耻,很坦然。

宫玉轩睁开双眼,平静道:应该说谢谢。就算我破一百个**,也不一定能找到半分她的感觉。”

白晶晶沉吟,疑声道:“她不是处女?”

宫玉轩仰着脑袋,望向天花板,眼神追忆。

“如果一层膜就判断是不是处女,未免太过武断。她们两姐妹确实没有那层轻薄被指甲一刮也能破的膜,但我却是她们第一个男人。你不了解她们在跟我之前的十年里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暗龙会的,她们都会,只是女人毕竟身体柔弱,无法真如男子那般强悍。”

白晶晶不禁动容,暗龙几乎是她认知中最恐怖的角色,也就是说,那两姐妹也经过地狱般的磨练,那么倒能理解为什么会在初夜前就失去了**。

宫玉轩伸手拉住白晶晶的胳膊,让她坐在自己的左大腿上,他的手从后环住她的腰。

依旧仰望着天花板的宫玉轩感伤道:“小雪很喜欢这样坐在我的腿上。她们两姐妹以为我有处女情节,小雪问我想不想上处女,我对她摇头,她很失望,多次提起,我都是摇头。我知道,如果我点头,她一定会高兴地去找很多她认为漂亮的处女来给我。”

白晶晶再次动容,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这两姐妹,到底对这个男人是宠,还是爱,为什么会有女人心甘情愿为自己的男人找女人呢?不可理喻。

稍稍一犹豫,白晶晶说:“我的**……”她还未说完,宫玉轩就打断了她的话。

“当有一天你想嫁人了,我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地离开皇朝,并尽最大努力让你的生活不再受黑道干扰。”

他的话很平静,却十分真诚。白晶晶感动,却不接受。

她的心有些冷,寒意袭身。强自镇定微颤着声音道:后都可以叫你少爷。”

宫玉轩放开了环着她腰部的手,让她站起来,叹了口气用了,片刻温存让我忆起她已是极限,失去的,终究没有同样的代替品。我刚才说的,算是对你的一个承诺。”

不是宫玉轩无情,女人终究不同于男人,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和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是完全不同的。

宫玉轩可以有十分把握,当欧阳笑天或谭耀辉爱上一个女人,如果这个女人要对皇朝不利,两个男人绝对能毫不犹豫亲手杀了她,然后用最短的时间忘记她。

可白晶晶,宫玉轩不知道,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后会变成什么样的疯狂,他拿捏不准,因为爱上他之后的女人,往往都失去了理智。宫玉轩不敢保证有一天白晶晶如果爱上了一个男人,会不会为了对方而做出对皇朝不利的事情,所以,她若爱上了谁,就是她该离开皇朝的时候,宫玉轩会给她半生宁静的承诺,也已经是最大的恩赐。

至于白晶晶的**是谁破的,什么时候破的,她又和哪个男人有过去或现在,宫玉轩不关心,刚才一场**不过是他思恋妖月的一场虚幻重温罢了。

仅穿着白衬衫的白晶晶双腿间缓缓倾流着二人交媾后的液体,她置若惘然,更不理会空气中弥漫着腥涩味道,而她身后的桌上,还有一滩湿滑的水迹。

白晶晶走到宫玉轩身后,修长的双手再次按在他的肩上,宫玉轩欲制止,她却抢先道:“公子,这是最后一次。”

宫玉轩迟疑一下,放下了半空中准备制止她的手,他轻叹一声,漠然地望着前方。

白晶晶又一次揉捏着他的双肩,并嗓音清冷低沉地叙述起自己的故事。

“五岁那年,父母死了,爷爷没说谁是凶手,只是老泪纵横,我和哥哥也哭,但哭完之后,哥哥对我说,今天哭过之后,以后永远不准再流眼泪,我不知道为什么,但答应了。

十五岁那年,我终于明白,原来爷爷是黑社会,一开始我很怕,就去找哥哥,哥哥很淡定地安抚我,然后说他将来和爷爷一样,我惊呆了,却在那一年明白,我注定将来也是个黑社会。

从那年开始,我就疯狂地学习怎么成为一名黑社会,我不懂,就看港片,想从里面学。学抽烟,喝酒,打架,欺负别人,与警察对着干,我以为,那就是我的未来。

十七岁,我在自己的床上,用手指捅破了**,不是无意为之。当时,我认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当一个真正的黑社会,只有这样,我才有当黑社会的资格,因为有人告诉我,出来混的女孩,没有处女。本以为告别了纯洁,但那个夜晚,我却莫明地躲在被窝里哭了一夜。

十七岁,我学会了自慰,却再也没有把手指插进自己最**的地方。

十八岁,我依然以为自己是个合格的黑社会,酒吧,迪厅,夜总会,就算是街边夜市的小贩,几乎都认得我,前呼后拥一群人中间的那个女孩,就是我,横行无忌。我以为,我是个真正的黑社会,周围的人都惧怕我,这就是我想要的。

那年,你横空出世,令江都一夜变天,我不服,表面嚣张惯了的我挑衅你,却被你三番四次修理,我依旧不服。

那年,我哥死了,不哭的诺言终究没守住,看到他尸体的瞬间,我忍不住号啕大哭,当时,我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念头,想杀的,就是你。

那年,我只记住了一句话。“你哥被你自己害死的”,这是你对我说的,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但我不愿去面对。

那年,爷爷萌生退意,想月兑离黑道,只用一个晚上,我觉得我长大了,因为爷爷把他肩上的责任都卸给了我,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你臣服,因为我懂了,你才是真正的黑社会。

那年,我第一次杀人,一千多人瞬间倒下的场面至今难忘,我却没有任何复仇的畅快,我那时才知道,原来报仇雪恨弥补不了失去亲人的痛苦。

十九岁那年,皇朝一夜崩溃,你选择蛰伏,将整个江都交给了我。

二十岁,有人对我说,月兑离皇朝,那是个跟随了我六年的手下,我想也没想,用匕割破了他的喉咙。

此后三年,只要有人对我说月兑离皇朝的言论,必死。

二十四岁,时隔四年见到你,你变了,比以前的张狂收敛许多,但这个时候,在你面前,我更加抬不起头,心存敬畏。那一夜,你放过了对你不敬的人,那时,我觉得你遥不可及,因为你的心,能容天下。

我不知道是自己怕了,还是这么多年的效忠有了奴性,但我知道,有一天如果离开皇朝,必然会胆惊受怕,战战兢兢地活着。

哥哥曾经崇拜爷爷,说爷爷是枭雄,有雄才伟略。

我想,我崇拜的人,是你,没有理由,我想越你,但知道那是妄想。

公子,也许我的宿命,就是这里,就是当一个黑社会,我已经不是懵懂的女孩,规矩我懂,如果我真要嫁人,就不能是白墓堂的老大,我舍不得。如果不能成为公子的女人,即便是泄**中的一个,那么我只会在自己有生理需要的时候用自慰的方式解决,而不是找其他男人,我不会让自己辛苦拼来的一切被细微的事情而摧毁,接近我的男人,已经不会有单纯的爱恋,如果有,那么只有公子一人会这样,其他男人,或多或少,非奸即盗,我如何嫁?”

白晶晶的语调十分平稳,不曾有一丝波动,她说完了,撤回了按摩的双手,房间一下子变的静默。

一声长长的轻叹,宫玉轩说:“或许,当初让你守住江都,是个错误。否则,你或许能象普通女孩一样去寻觅幸福。”

白晶晶移步到宫玉轩的身旁,跪下,上半身伏在他腿上,低声说:爷说过,人心卧虎藏龙,想看清一个人,不是件简单的事。我一向不懂这些,所以不会看人,除却一个黑社会的身份,我不比别人强多少,所以自从我打定主意向你臣服那天起,我就知道,我不用理会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要跟在你身边,就够了。”

情不自禁伸出手抚摩她的丝,宫玉轩拨开那遮挡了她半边容颜的头,淡薄月光映照下,拥有一张独特韵味的相貌,白晶晶竟让宫玉轩看呆了,好久,他才苦涩一笑,指尖轻柔滑过她的脸颊,对她说道:“你可曾想过有一天,如果你不月兑离皇朝,就会死。”

白晶晶摇头只知道,同生共死,这是我学做黑社会时从影片里学来的义气,虽然我不会把这份义气廉价地送给每个皇朝成员,但我愿意全部给公子,对你,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讲义气。”

望着她坚定的眸子,宫玉轩轻淡一笑,没有言语,只是右手一直轻柔地抚着她顺滑的丝。

咚咚咚!

有人敲门!

白晶晶起身,从单面透明的玻璃中看到来人是方红雨,于是将一地衣裤碎片拣起,抱在怀中,只穿着宫玉轩的衬衫就打开了门,面色如常地与红雨擦肩而过,离去。

红雨也只是稍稍错愕,随后就恢复常态,丝毫没有愤怒,脸色挂着几分憔悴的她关上门,走到宫玉轩身边,瞄了眼湿迹斑斑的桌子,再瞧了瞧**着上身的宫玉轩,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也不打扰,就站在一旁。

自从知道妖月和妖雪毙命的近一个月时间里,红雨这是第一次主动来找宫玉轩。

“有事?”

算不上冷淡,只是宫玉轩装不出开心的样子,低落的情绪一直是这些日子的写照。

红雨将自己身上大衣月兑了下来,盖在宫玉轩的身上,然后双手捧着他那张略显沧桑的脸,心忽然很疼,几乎瞬间哽咽。

“还想不通?”

宫玉轩自嘲而苦涩地说道:“我以为我能想通,现在才现,我比女人还优柔寡断,我就是忘不了她们。每一天,我都在试图淡化对她们的思念,可她们的音容笑貌却一天比一天清晰。”

心中也是悲戚的红雨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看了眼那张之前肯定有男女欢爱过的桌子收了她?”

宫玉轩摇头,很果断是一时没有控制**而已,不代表什么。”

红雨幽幽一叹许你认为不代表什么,可她呢?很多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你在暗示。为什么你不向我要一个承诺?”宫玉轩看着红雨,从未如此认真。

红雨摇头,她说:“我只想你快乐,无拘无束才是你最想要的生活,遇到喜欢的女孩,你想要,我就尽力帮你,让你开心,而不是用眼泪将你绑在身边。”

凝视此刻眼神坚决的红雨,宫玉轩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对我这么好,如果失去了你们,我的心会痛到什么程度?现在我已经体会到了痛彻心扉的滋味,再多的痛,我还能承受多少?”

红雨抱住宫玉轩,让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

“你难道真的没有现吗?你待这里的二十六天里面,喝水,抽烟,吃饭,沐浴,换衣服,甚至是睡觉,一切对你而言都那么自然。”

头贴着红雨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前,宫玉轩不解么意思?”

红雨解释道:“白晶晶知道你什么时候想喝水,知道你什么样的动作是想抽烟,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饿,知道你什么时间会去沐浴,知道你想穿什么颜色的衣服,知道你在什么时候会睡觉,什么时候醒来。她会把水送到你的手边,把烟放在你视线可及的地方,会在你想吃饭的下一秒就把饭送进来,会在你进浴室前把水放好,会把你要换的衣服与你月兑下的衣服更换。换了是你,这些细致入微的事情,你需要多久才能完全拿捏精准?”

宫玉轩呆住了,他回想了一遍这些日子的生活,确实一切好象非常自然,他从来没有去刻意去做什么,好象想做什么,都有人早已准备好,只是他从未注意到这一点,今天红雨一提点,还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想起不久前白晶晶仰躺在他的身下,或许,他真的忽略了她,也没有把她看透彻。

暂且放下白晶晶,宫玉轩问红雨:“你还没说有什么事?”

“有位叫司徒红莲的女人让我给你传话,说她在“风花雪月”夜总会等你,门牌是雨的下巴抵住宫玉轩的头悠然道。

宫玉轩想了想,换了件衣服,去赴约。

他很想知道,司徒红莲这一曲最艳的月兑衣舞会是怎样的精彩!

然停更大半年,但还有三千五的收藏,我不知道这三千五的收藏中,有多少人是在等待本书的更新,所以想看看有多少读者还在看这书.毕竟,我另外一本书已经和起点签约,现在新书每天3千字的更新,黑暗反而比新书更新还多很多.

所以,想看看这书究竟还有多少真实读者,所谓人过留名,希望看过本章的读者在评论区随便个帖子,让我看看有多少人.

说句实话,如果没多少人看,我真有草草结尾的打算.毕竟新书也已经有了不少读者,分心在这本黑暗上,我不希望自己在做着一件很愚蠢的事:拼命构思写下去,却没几个人看.

重申,看过本章后,随便个评论证明还在等待更新,哪怕一个都行.

另外,对打赏的朋友说声谢谢,不过希望就此为止吧,毕竟这书没进也收不到打赏,心意收下了,至于钱,就别浪费了.否则等于便宜盛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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