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岛南面是码头和居民房屋,而北面则是江滩和一片绿油油的草场,上面有不少的马匹,远远的望去就像是大草原被移山倒海的神通放在了海滩上一样。
小花上去几句话的事,就弄来了三匹马,是好马还是劣马我不知道,但是看那三匹马的精神头很好,挺精神的。
小花就势递了根缰绳给我,我连连摆手骑不来这东西,你们骑吧。”
打小我就恐车,不管是自行车还是小轿车,让我坐车没事,可要是让我自己驾驶,两个腿一准要打摆子。听我老妈说,小时候一把我放在儿童车上,立马就得吓哭,要是抱出来迟了点,没准就要哭昏过去。
骑自行车都恐,就更不用说这马了,打死我也不敢上啊。
老妈也知道我这个毛病从小连自行车都不敢骑,哪敢骑马。算了,我们骑,让他在一旁拍拍照。”
当时小花看我的眼神之中就带着鄙视,但是我视而不见,大摇大摆的去摆弄数码相机。
谁没点小毛病啊,我恐车算什么,总比女孩脸上长胡子强点,当然,为了我的人生安全考虑,这些话只是在肚子里嘀咕,没敢说出口。
等小花翻身上马,跑了几圈后,我看呆了。小花在马上极其放得开,每每马匹奔腾之间,她也随着上下起伏,跑到兴处,还时不时的高喝几声,哈哈大笑。此时的她要是再拿上杆丈八蛇矛,没人敢说她不是张飞。
反观我老妈就惨了点,她也骑过不少次马了,但是今天小花找的这马和平常不同。平常游客骑的马都习惯慢步,恐怕怎么跑都忘了。而今天的马却是真能跑的,老妈刚一上马,马就跃蹄跑了起来,惊得老妈是脸色突变。
幸好虽然是摇摇晃晃,总算是没掉下来。
看着老妈的惨样,我庆幸自己没有死要面子骑马逞能,要不然我哪有现在这么悠闲。拿着照相机这照一张,那照两张的。
待两人尽兴后,我已经是照了不少的照片,小花在马上的狂放样也没我尽数照了下来。
草场旁边一个斜披下去就是江滩,现在正是夏天,有不少人在沙滩上戏水,就是看着长江浑黄的水色,我十分怀疑水中污染的程度。
从草场上下来,我站在沙滩上打定主意,今天就是被打死也不下水,鬼知道长江水里有什么玩意,听说离这不远就有一批造纸厂。
小花一见这样的水色,十分吃惊,也十分恼火,骂道:“水怎么这么浑啊是那些混蛋造纸厂又直接往长江里排污!混蛋!”
随机,小花对老妈抱歉一笑水成了这样,也没法下水了。肖姨,害你白跑一趟。”
“没事,有丫头你陪着跑马,今天也算玩的高兴。反正今天不能下水游泳了,那我们去继续骑马。”看老妈的神色,完全就是刚刚坐往过山车的满脸兴奋。
我今天来只是做陪,主角是老妈和小花。既然老妈话说再去起码,我当然是没有异议,继续我的摄影事业。
可是我们刚刚转身,就听到后面一阵杂乱的吵声。
是什么?!有个人在水面上!”
“是啊,那人在水面上跑!”
“突然一下就出现了,我一直在那块看着,刷的一下就凭空出现的!”
“怎么像是个女的!你们看!是长头的!”
“哪呢,在哪呢?”
我听着声音,回头一看,在江面上果然有个人,穿着一件红色的袍子,长散在空中。由于有些距离,江面上有不少的水汽,看不出是不是女的。
红袍之人似乎是没有重量,在江面上一点人就弹了起来,见江滩上有不少人,又连点几下,朝这边飞来。
真的是飞,红袍人只是在开始的时候点了几下,然后整个人都漂在空中,如同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凌空虚度而来。
他娘的,老子最近尽遇到怪事了,先是加入了海关历史部,又收养了两个历史人物,现在又让我见到飞天。回头是不人人出门喊一声变身,就全都成人了。那我得赶快收拾行礼,准备去消灭九大行星的侵略者。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红袍人已经越到沙滩上,我这时才清楚了她的相貌,是个女的,眉清目秀的如同电视里的明星似的。
江滩上的人已经是全乱了,咋呼咋呼的。谁也没见过会飞天的人啊,哪能不稀奇。此时我这个见过董卓,见过汉献帝的13号执行员强大的心理素质体现了出来,对小花说:“看看,她比你漂亮的多吧。”
事实证明,甭管你和这个女人有没有关系,都千万不要在她面前说别人漂亮。果然我的后辈被人重重的锤了一下,差点没把我锤背过气去。
红袍女人四周打量一眼,眉头往上一抬,张口用一种很中性的声音问道:“这是何地!”
话语中的语气平静,不带丝毫的疑惑,似乎只是那样随口一问。
江滩上的人除了我都在愣着神,而我刚准备回答,就听见身后又有个声音传出。
“这里是公元也就是你身处年代的五百年后。又或者说你身处的世界根本就没有从前和未来,你来到现实之中也算你的造化。”
说话的是个男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上身罩着件宽大的胸口处用黑白色印着耶稣受难的图画,一件大短裤,脚上叼着双人字拖。浑身上下挂着许多的铁链,很明显就是一副痞子打扮。
再加上他背上还背着一个木质吉他,整个造型不伦不类,十分怪异。他说的话也是十分的怪异。
红袍女人听完吉他男的话,眉头邹的更厉害,拂袖说道:“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吉他男一耸肩,说道:“随便你信不信,我是来带你走的。”
听到这话,红袍女人突然怒道:“何人敢带我走!”说话间,她伸手打出两道寒光,度太快我没看清楚是什么。
寒光打在吉他男身上,他没有丝毫的变化,又一耸肩,龇牙一乐把握我来不是找死嘛。你刚刚那一下已经算是放抗了,可别怪我以大欺小。”
瞧着岁数吉他男和红袍女人也就差不多大,他却说他是以大欺小。抬手把身后背着的木质吉他往外一抽,倒握着吉他,就像是握着个镏金大锤。
也没看他脚步动弹,整个人就出现在红袍女人的身旁。
度实在是太快了,我是什么动作都没看见,就听见一阵呯啉乓啦的声音,然后吉他男用他的木质吉他重重的给了红袍女人脑袋一下。红袍女人整个人都被打飞了,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让后吉他男瞧了我们这些人一眼,开心的说道:“今天你们运气好,我请你们免费听一歌。”
税乐起!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太阳见了我也会躲着我,它也会怕我这把爱情的火,沙漠有了我永远……”
歌声撕心裂肺,高昂激亢,完全不再调子上。偏偏吉他男唱的有极其大声,直往我耳朵里灌,连捂着耳朵也没用。
这一下总算让我知道什么叫做震耳魔音了,完全不再调子上的歌声在我脑子里到处打转,从左脑窜到右脑,从小脑窜到大脑。
好不容易等歌声停了,我破口大骂道:“你想唱死人啊!全天下就你的歌最有杀伤力!你这是破坏公共安全,你知道吗!”
吉他男一脸震惊的看着我,纳闷说道:“怎么你没有失意?”
失意?老子被他的歌声震的都快失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