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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晴手受伤了,上传的晚了一些,原因是昨晚太兴奋了,看到自己的pk分数涨了又涨,虽然和那些大神的没法比,但是谁让偶是新人呢,谁让偶第一次pk呢,兴奋一些可以原谅。不过偶会坚持码字的,大家坚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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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我不由奇怪的问道。
“娘娘,这是步摇啊。”酸菜也有些奇怪。
不要我知道,在我的想象中应该是金光闪闪的一根金簪子,镶着闪光的碎钻,然后戴在发上,随着脚步的移动而幽幽闪亮,又神秘又美丽,白居易的《长恨歌》中“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多么令人神往,可是为什么我面前的步摇,不够闪光,形状也不对啊。
“步摇以黄金为山题,贯白珠为桂枝相缪,一爵九华,这是《后汉书》里的句子,娘娘,您还有什么疑问吗?”酸菜明显的不满,开始引经据典。
以女博士的身份压我,我还能有什么疑问呢,我就相信这是两支步摇,虽然不是很闪亮,可是却是黄金打造的,当然以司马皇家的身份,也不至于要以次充好,那上面的小珠子,看样子应该是珍珠,虽然有些可笑,可是看在古董的份上,我就接受吧。
就这样在我的飞天髻上一边顶一棵秋天的果树。
我对酸菜今天选的衣服非常满意,是一套杂裾垂髾服,所谓杂裾,就是一种长袍,这可是皇后的礼服,不是人人都能穿的,更妙的是配有纤和髾,所谓“纤”,是指一种固定在衣服下摆部位的饰物,用丝织物制成,上宽下尖形如三角,并层层相叠。而“髾”,指的是从围裳中伸出来的飘带。
穿上之后,我揽镜自照,挥舞了一下胳膊,两根飘带动了起来,真是飘飘若仙啊,就像顾恺之画得那些仙女图一样,连发髻上的两棵小树也不显得那么碍眼了。
酸菜正在为我垂首整理裙角,我突然心中一动,问道:“酸菜,你发现我和以前不同了吗?”
这个问题我一直比较疑惑,以酸菜的智力,以她对羊献容的了解,不可能司马衷能够觉出异样而酸菜发现不了,可是酸菜从未表现出来,反而对我一直很好。
酸菜的手微微一顿,又若无其事的说道:“大婚了,娘娘当然不能和以前一样。”
这么说酸菜肯定发现了,只是她的解释有些说不过去,就算婚姻令人改变,可绝不会像我这样变吧。
酸菜抬起头来,对着我一笑,说道:“娘娘,酸菜觉得娘娘现在这样,挺好的。”接着低头为我整理衣服。
我心中一动,酸菜的话,就是默认了现在的我,只是为什么她能够接受一个变化如此之大的羊献容呢,我搞不清楚。
刚打扮好了,司马衷就急匆匆的过来了,相对于我的一身礼服,他穿得有些随意,头戴白纱帽,身穿白色宽袖狐皮大衣,雪白的皮毛翻在外面,显得雍容华贵却又气质出尘。
司马衷围着我转了两圈,口内啧啧有声,摇头晃脑了一番,说道:“这是谁啊,徐美人吗?”
这个毒舌男!我的怒火熊熊燃烧,虽然和他的纯白相比,我承认自己是有些俗气,可是徐美人,这样太过分了吧?
“皇上,”我还未开口,一旁的酸菜不服气了:“这是我们大晋朝的皇后礼服,用来和徐美人相比,于礼不合。”
我赞赏的看着酸菜,冲她竖起大拇指。
然后得意的对司马衷一抬头,得意的唱道:“翠花,走了。”
和司马衷端坐在主位上,接受完众人的集体参拜和恭贺,我就理解了司马衷,这样正式的场合,他的穿着有些随意,可是却肯定很舒服。
因为我那一身飘然若仙的衣服,跪坐的时候,完全显不出来,而且,紧身的上衣还束缚的我很难受,真是跟自己过不去,我抬头看看酸菜,她是不是故意的呢?
可是酸菜的视线完全成胶粘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那人身形挺拔,比司马衷还要高上一些,面容很是英俊,还带着一股的斯文气,像一个文艺青年,只是目光转换之间,隐隐有些不屑。
再看他的服装,虽然和其他人一样都是紫色,花纹却是更繁复精致,在座的都是王爷,谁的衣服能差呢,可是这一文学青年的衣服硬生生的把那些人都比下去了,奢华,真是奢华啊,我的皇后正装上也没有这么多的绣花啊。
难道酸菜喜欢这种类型,带着华丽奢靡气息的文学青年?
司马衷看我一眼,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拘礼,上来和你们皇嫂见见吧。”
“皇嫂,我是司马乂。”一个俊朗而豪爽的男子站了起来。
接着是成都王司马颖,年龄稍大一些,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面色虽美,却有些阴沉,当他向我冷冰冰的行礼时,我觉得气温低了好几度,也许可以考虑夏天诏他当作空调使用,我自我安慰的想着。
话音刚落,一个笑容满面的男子过来,恭敬的对我一礼,说道:“皇后娘娘可能还未见过我。”
司马衷说道:“皇后,这是河间王司马颙,先帝称其少有清名,轻财爱士,可以为诸国仪表。”众人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我却觉得当司马衷说出赞美之词时更像一种讽刺,难道是他过度打击我的结果?
司马颙谦虚的又是一礼,说道:“皇上过讲了,先帝谬赞了。”
说话滴水不漏,又笑容满面,难怪能混得开,我心内暗暗说道。
接着是东海王司马越,他矜持的行礼,也对,现在他的身份比其他人还要高尚一些,因为现在他还兼任大司空。
最后才是那位文学青年王爷,他斯文的朝我行礼,说道:“齐王司马囧见过皇后娘娘。”
这就是囧囧?只是,其他人都称呼我为皇嫂,而他却硬邦邦的叫皇后娘娘,当然司马颙和司马越也是称我为皇后的,那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是我的堂叔父,年纪不大辈分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