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悠闲的在街上闲逛,突然又是一阵混乱,貌似西晋的街道上就没有安生过,围追美男潘安,胡毋辅之的率队群果事件,现在又是为了什么呢?没有警察叔叔的街头也太混乱了吧。
我勉强控制自己快速转头的,怕自己脆弱的眼睛受不了群体果男的刺激。
突然司马衷一下子将我扑到,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们两人又开始在地上滚了几个圈,然后等我眼前的金星散去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地上,而司马衷正一脸担心的看着我,“容容,容容。”他拍拍我的脸。
虽然我很想说话表示反对,可是司马衷沉重的身躯毫不留情的压在我的身上,而我还是一个处在惊吓中的小姑娘,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容容!”司马衷脸色大变,喊道:“来人,将那两辆车给我砍了。”可是身子却是一动不动,司马衷,我内心努力的呐喊,我要被你压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还是那位平凡侍卫上来说道:“爷,您先起来。”
司马衷这才想到一样,赶紧站起身来,我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然后瞪着司马衷说道:“你跟我有仇是吧,嗯?一心想要谋害我?”
“我,我……”司马衷挠挠头,嘿嘿傻笑。
一旁闪过一个大妈,和蔼的笑着:“小相公你是误会你相公了。他呀,”大妈斜瞟了一眼司马衷,掩唇笑了半晌,说道:“他是太关心你了。”
小相公?相公?我低头看看自己的男装,再看看司马衷的男装,我们现在是两个男人的身份。可是这位大妈的意思是认定我们是同性恋而且还很我们?
我张口结舌,司马衷一旁反应过来,说道:“大妈,不用说了,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他。”态度诚恳到虚伪。
热心的大妈下死劲儿的盯着司马衷,那目光真是,啧啧,太饥渴了。
然后劝道:“公子,男人有男人的好,女人也不错,要不我介绍几位姑娘让您见见?”
我一把拉过司马衷,恶狠狠的说道:“相公,你要去找女人,我就杀了你!”
然后带着司马衷一路狂奔。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我问。
“王恺和石崇又在斗富了。”司马衷淡淡说道:“他们比赛牛车,看谁的牛车跑得快。”
啊!刚刚的轰动是由两头牛引起的?第一次没有及时的看热闹就差点被牛撞死,看样子以后还得坚决的见热闹就上,绝不犹豫,绝不后退!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喜欢牛车呢?”我问道,这是我另外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像我们这这种看电视了解过去的人来说,接触最多交通工具是马,越帅的男人越骑马,不管刮风下雨还是漫天冰雪,连个马车都不坐,可是到了这里,除了牛车、羊车,我就没有见过马,可是再帅的男人坐在牛车上,这形象也得大打折扣啊!
我曾经怀疑过是不是因为现在马不流行或者马还不能称为交通工具,可是仔细的想过发现在三国时代就有马了,最有名的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因为大家都熏衣剃面,傅粉施朱,出则车舆,入则扶持,而牛车平稳缓慢,更能体现他们的悠闲和舒适。”司马衷冷冷地说道,面容严肃像一个忧国忧民的爱国人士。
“嗯,”我点点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大家都打扮得像个娇滴滴香喷喷的女子,怎能策马驰骋出一身臭汗呢?
“司马衷,”我激动的拉住他的手说道:“我们两人分开走,两个时辰之后在皇宫的南门碰面,好不好?”
司马衷疑惑的看着我,问道:“为什么?”
“看我们会不会遇上啊?”我说道,心内补充,如果我们能够遇上,说明我们之间有缘分,我就要决定一件事情。
“我们两个沿着相反的方向,毫无目的的乱走,如果在两个时辰之内能够遇上,就一起回去,好不好?”我晃着司马衷的手撒娇。
司马衷目光闪了一下,点头道:马衷这点特别好,即使不明白,也从不追问我原因,而是无条件的我,就像那天的中药事件。
“不许偷看哟。”我扳过司马衷的身子,说道:“你先走。”
马衷还是毫无异议,“不过,容容,你一个人在街上太危险了,让隐来陪你吧。”
隐?这个普通的侍卫名字果然起得好,这样过目即忘的人确实可以隐于无形,只是,我指着平凡男说道:“可是,你一个人不是更危险吗?还是让他跟着你吧。”
“他就是跟着我,隐在那儿。”司马衷指着拐弯处一个人影,好像是个人,又好像只是角落的一棵树,一根草,好像站在那里,可是谁也注意不到。
真是强啊。“那他叫什么?”我疑惑的问道,在我看来这个面貌普通到极点的男人也很具有隐蔽性呢。
“他叫闪亮!”司马衷解释道,确实闪亮,我点点头,是闪亮之后的黑暗吧。
司马衷带着闪亮慢慢远去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内暗暗祈祷:司马衷,一定要让我遇到你啊。
这些天和司马衷的相处,我发现司马衷就像一个旧式的文人,应该属于那种闲来画几笔画,写几个字,过着悠闲的生活,没有野心,待人宽容,我想要做的事情,不管他是否明白,都会毫无道理的,从不过多的干涉别人,虽然有时候爱调侃我,可是带给我的欢乐更多。
我知道自己无法避免的动心了,他的外貌,他的闲适,他的风度,还有他对我的帮助,这一切的一切都令我动心,可是,他毕竟是一个古人,是一个历史上有名的傻皇帝,如果我要爱他,必然要有充分的理由。如果我穿越来到这里,就是为了遇到他;如果我和他有缘分,一定会在漫无目的的闲逛中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