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贺大人,目前最重要的问题是路涛非但没有签下投资的合约,弄以成品没法完成拒绝交货,又正值目前风口浪尖,如果说贝肯特五人组还可以应付,那么飞狼现在也由暗转明,明地里大张旗鼓,的出来捣乱,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银座一间日式的房屋之内,唐安静子汇报着目前在路海市的情况。
伊贺郑宗穿着一件宽松的日式长袍,半躺在榻榻米上面,一只脚撑直,单手支起自己半边脸颊,长发垂肩,深陷的眼眶甚至于给人一种呈现亚洲外形显性的混血感觉,只是他一双近乎于一线天的狭长眼睛,宛如地裂罅隙中绽放的一抹清泉,戾芒倏现,“飞狼,就是导致我们多次追捕都没法抓到,从而使得野比康夫,大熊太郎等一系列花组会得力人手,都纷纷自杀而亡,于天皇面前谢罪的那个飞狼?就是那个盗取了我们神器八尺京天玉,让天皇地位于日本民众心里直线下跌,导致花组会内部矛盾公然爆发而分裂,形成两派,至此斗争不断,我们花组会最大的血仇之敌飞狼?”
唐安静子郑重的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伊贺郑宗杀机顿时充满整个房间,月姥和辛村一郎纷纷色变,“我的到来,就是要让这个人,必死无疑!”
月姥显然因为一直致力于伊贺郑宗一脉,对于伊贺郑宗流露出来的气势,她这个花组会八大高手之一,都是由衷敬佩,而放在幸村一郎的眼睛里面,则是掠过一丝讶异,都说花组会分裂的两派中,山田派第一高手是佐佐木,他一手骄人的“斩天拔剑术,”被誉为可以切开子弹的奥义剑术,稳居花组会第一高手之列。而位列次席的便是在花组会中,伊贺一脉的首席高手,伊贺郑宗,伊贺郑宗一直以智计过长。往往让人忽略了他的实力,从而一直淹没在佐佐木的光环之下。
幸村一郎一直以自己实力为骄,然而现在见识到伊贺郑宗因为重于智计而一直被人忽视的实力,让幸村一郎暗暗惊讶,菊纹派领袖伊贺郑宗这么多年一直不显山不露水,让人模不透他的深浅,而就于此听到飞狼从而触动表现出的气势看来,伊贺郑宗的实力,只怕并不在佐佐木之下,他的惊人实力,实际上是埋伏在他城府深重的外表之下。
“这次来到路海市,我只有两个目的,第一,我在东京稳住了目前的局势,成功的给他们摆了一道“空城计”让他们误以为我即将发难,从而使得对方锋芒全部内敛,转为防御和警戒状态,不过佐佐木不是傻子,这样的情况维持不了多久,所以我在路海的时间不多,三天之内,必须完成目标走人。第二,TD为我们提供资金,只是缓兵之计,真实的情况,他们大有可能和佐佐木联合,用以作为牵制和除掉我们菊纹派部分实力的制挟,所以我们可以不要资金,不过却必须取到“货品”的资料元液,这样一来,我们可以核对从首相那里获得的证据,同时对全国公开,推翻他的Z府,还以我们执政的权利!”
“同时,现在我还有第三个目标,我要让这条“飞狼”,成为折翼之狼!”
“明白!”众人立时答应,然后在伊贺郑宗摆了摆手之间,众人纷纷离开退下。
唐安静子最后一个离场,退到房门边上的时候,单手支撑着脸颊的伊贺郑宗开了口,“静子,你留下来。”
唐安静子顿住,在她之前走出房间的是小门左卫,他依然很符合规矩的倒退而出,不过面对唐安静子的时候,他的目光中分明闪过一丝担忧。
然后被房门隔断。
穿着红色套裙,是深褐色si袜笔直玉腿的唐安静子转过身子,“总长,还有什么事情么?”
伊贺郑宗狭长的眼睛直视地面,甚至于没有抬起来看过唐安静子一眼,嘴角裂开,“静子,今天晚上,你在房间里等我。”
唐安静子肩头微微一震,然后手微微抱起来,目光踌躇,盯着地面,叹了一口气,“总长有命,静子万死不辞,不敢推月兑,只是……”
伊贺郑宗双目一凝,“说下去,我喜欢你对我坦白。”
“只是因为目前正值国内动荡之际,王者面临困境,圣会分裂,内贼不除,静子实在难以心安,虽明白总长对我的心意,不过静子并不能全身心侍寝,只怕没法让总长尽兴,希望总长能够体谅静子之苦,但凡战事结束,国家重归和平,再无斗争,静子一定将全副身心奉献给总长,随侍左右,不离不弃,此生不渝。”
伊贺郑宗点点头,“也好,我想要得到你,并不光光是你的身体,我还想要你的全心,下去吧,战争会结束的!”
唐安静子“嗯”了一声,面部看不到表情,然后走上前,打开门,退了出去。
房门关闭,伊贺郑宗抬起头来,望向窗户之外,无数摩天大楼罅隙间的蓝天,叹了一口气,“和平……”
关闭的房门之外,唐安静子紧紧的贴在红色木雕的厚重门板之上,身上的红色套裙和整个红木门似乎融为了一体,近乎于妖艳的鲜艳,只是她的双目,柔和的似乎将要化作粒子,安静的望着可以倒映出头顶昙花天板的大理石地板,充满了无可诉说的忧伤。
为了国家和信仰,她可以奉献自己的生命,奉献自己的身体。然而她没法欺骗自己,即便战争结束,她将身体给予总长,她的内心,也无法交给一个一直被他所尊重的男人,他更像是一个兄长或者父亲,是她所尊重的人,她会满足他的一切要求,然而却不是恋爱一般的心。
为了天皇和自己的国家,她奉献出了很多,包括她的青春,她也没有权利去谈论那些世俗的感情,从来说长所说的一切,她只有服从,然而至此,将要让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一个奉为父长般男人的时候,她只想到了那个曾经和路轻恬在一起,带着奥巴马面具,看不到脸颊,只听得到让人很舒心声音的男子。
是叫做李三思吧,为何他的话总能够长驱直入,触动自己的内心,自己接触过无数的男人,然而却从没像是现在这样,对一个就连没有见过面的男子,会产生出这种难以言明,像是对曾经处身于九州童年的思念。
也许,这辈子,没有见过他的面貌,应该是自己最大的遗憾吧。
唐安静子浮现出日本九州岛那些世代流传,关于爱情和忠诚的故事,然后哀伤的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