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楚夏末根本就还有着很深厚的背景?可是这有可能么?在老爷子的眼皮子下作怪是不太可能生的事,要知道老爷子的势力,可以说是跨越了半个地球,这样一个小小的夏末怎么可能有什么事瞒得过他?只是眼前这个男的,分明就是个不熟悉的人。
看来关于楚夏末这个人,还是查的太少了。还需要一个详细的调查才对。皱着眉的黑煜收敛了自己的嚣张,安静地将自己隐藏起来。他知道自己到了这个男人面前是如何都不会占多少好便宜的,倒不如藏起锋芒来,省的以后麻烦。
也就是一个低头思索的时刻,黑煜忽然就现了周围似乎有了什么变化,变得跟刚才不太一样。墨轻尘浑身冷漠的气势,竟然让周围的女生们瑟瑟抖起来了!仿佛被他冰冷如刀的眼神一瞪,整个人都被冰封了一样,那种凌厉的杀机让她们忍不住心惊胆战,也就一个个站着起抖来。
“我的徒弟,是你们这群小丫头可以欺负的?居然还整的这么丑,如果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还真的以为整个龙湾都是你们家开的了!不过是一群小女孩儿玩闹,我也懒得插手管,但是现在想想,还真不能就这么放过了。=君子堂=万一以后你们再给我徒弟做造型怎么办?这俩丫头就是太老实了,才一直被人欺负。”墨轻尘表情严肃冷漠。只是说出地话却让人觉得很无语。
一时之间,周围的人还都不知道是要一直都要害怕,还是要当成是玩笑,是要笑还是要哭……
黑煜一头冷汗,听到墨轻尘的话。他又仔细地看了看楚夏末和梅小寂两个人……这两个人像是老实人么?如果她们是老实人。这个世界还真难再找出老实人了!这两个人如果合作起来,整个龙湾都要颤上一颤的!这个墨轻尘如果不是故意的,那就是他地思想有悖于常人……自己地月复黑。似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丝毫可以搬弄是非的余地。
黑煜揣测了半天。忍不住想要闪人,不想纠缠在这些事情里,虽然喜欢看热闹,但是热闹一旦惹到自己地身上。还会掀起波浪地时候,他就会选择逃离了。
楚夏末嘴角微微一笑,她的师父一定把周围不少的人给吓到了,这是一种气势外放的高级气功。很多人都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会被气功表现出来地气势给震住,就连黑煜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君子堂^^可见他虽然脑子管用,却并没有接触过古武术这方面的学习,不过只是有些不安。可见他还是有着不错的毅力呢。
“敢给我徒弟做造型。你!给我过来!”墨轻尘表情严厉,忽然指着史小诺说道。
反正他也不会把一个女生怎么样。倒不如看看墨轻尘究竟想干吗。黑煜对着这个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处处显着成熟的男生越来越感兴趣了,他还真想知道这个人会怎么折腾史小诺。
史小诺鄙夷地看着眼前明明很俊美的脸庞的墨轻尘,却是个行为粗鄙地平民,而且还和楚夏末、梅小寂一起打交道,真是让人鄙视。他叫她做什么?难不成真地要把她揍上一顿不成?哼哼,这么多人看着呢,她就不认为墨轻尘真的能做出那种不是男人地事!
史小诺想到这里,便很安心也很高傲地走了过去,说道:“我过去又怎么样?你要揍我么?我就是欺负楚夏末了怎么着?我就是讨厌梅小寂了又怎么样?有本事,你冲着我来啊!以为我就真的怕你?”
楚夏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个史小诺还真的是够胆大的,墨轻尘的气势才收回来,她就敢对着这么一个危险人物说这种大话,一会儿得注意才是,她看来得离史小诺远一点了,要知道从来没有墨轻尘解决不了的事,这个史小诺如果把墨轻尘给激怒了,可以预见她的未来……楚夏末露出同情的神色……一定是惨不忍睹的说!
墨轻尘诡异地一笑,妖魅的神色忍不住勾住了正朝着他够过去的史小诺,这个笑容,真是倾国倾城啊!明明看起来并不是出众的一个人,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忽然这么诱人呢?史小诺的神经像是断了线,痴痴地看着墨轻尘俊美的脸,刚才高傲的表情竟然不复存在,反而有了一丝痴迷。
楚夏末旁边站着的梅小寂肺都要气炸了!
那个史小诺真不要脸,还有这个墨轻尘!真是把她气死了!怎么可以对这么一个死丫头用这种媚术?他的俊脸可是她梅小寂的!怎么可以对着别人这么勾人的笑?怎么可以让除了自己以外的女生露出这种垂涎的表情?
握紧了拳头,梅小寂刚想冲上去,忽然被楚夏末拉住了胳膊,阻止了她的莽撞。“丫头,注意看。别直顾着吃醋,我看应该担心的是史小诺吧!”
梅小寂怔了怔,这才把自己的愤怒收起来,愤愤地站到一旁继续用杀人的目光看着眼前两个耍暧昧的男女。如果墨轻尘喜欢上了史小诺,她会让他尝到什么叫花心的滋味,如果史小诺敢被墨轻尘勾引了,反倒跟自己抢人,她就会想办法把她给剁了!
楚夏末微笑着摇摇头,这两个冤家,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好在一起。每次见面都要吵上一架不可,不知道上回两个人说去参加切磋大会又生了什么事,不过想来一定会很有意思的才是。墨轻尘这么花心,梅小寂这么难缠……这两个人,究竟是要可怜墨轻尘,这么一个男人被梅小寂纠缠住呢?还是要可怜梅小寂,喜欢的人永远不会把她当作成熟的女人……
这边正考虑着呢,墨轻尘嘴角的笑容已经开始变得冷如冰霜,让周围的人心中一凛,忽然觉得朝着他犯花痴的史小诺看起来很不对劲。
杨星忍不住叫道:“小诺?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
史小诺的眼神空洞,转过身,宛如陶瓷的洋女圭女圭般透明的微笑:“我哪里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