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年轻人痛痛快快地享受了一段时间后现没什么动静就悄悄地回到了洛杉矶。一周过去了没有任何情况生他们感觉风头已经过去再说他们都戴着头套又没有人认出他们来所以不会有什么危险。又过了几天三个人偷偷潜回拉斯维加斯回到了他们租住的小屋里。他们想隐藏在这里观察几天如果实在没有事情了就到赌场去痛快地赌一场。
阮兴强和黎琨两人开着车寻找到一个僻静的餐馆吃饭吃完饭后回到汽车前准备回去忽然现情况不对仔细一看四个车胎都被扎破了。二人正犹豫之时就见几个凶神恶煞的白人手持武器冲了过来抓住两人不由分说就塞进了一辆中型旅行车中。
二人猜想不知道是遇到了仇人了还是抢劫巴士的事情犯了?如果是抢劫的事情被人现了抓他们的应该是警察这些人的行为根本不像警察倒像是黑道上的人。
汽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停了下来阮兴强和黎琨猜测是被带到了一个工厂里面因为他们听到里面有机器的轰鸣声。几个人把他俩从车里拖下来随后被推进了工厂的生产车间后眼睛上的黑布被摘了下来。两人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现这里原来是生产狗食品的罐头工厂。
生产机器还在运转着他们都站在投料口的一端生产线全是自动化的流水线这边按比例投进原料在另一端成品就出来随后被装进包装箱内。
就在他们二人感觉奇怪的时候走过来一位身材魁梧的白人手拿两个纸条请他们每人任选一张。两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阮兴强伸手拿过一张打开一看写着“”黎琨也拿过剩下的一张打开看了看是“no”。两人面面相觑在猜测是什么意思?看到周围站着七八个彪形大汉手里都拿着家伙两人也不敢吱声。
给他们纸条的人看了看他们二人手中的纸条然后给阮兴强打开了手铐大声对他说:“把衣服月兑了”。
阮兴强也是经风见雨的黑道老手心想无非与人结仇被打一顿也就过去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就乖乖地月兑去了衣服最后只剩下短裤抱着双臂站在那里。
“全部都月兑掉快点。”旁边的人见阮兴强没有月兑光就催促他。最后阮兴强月兑得一干二净然后双手捂着下面**果地蹲在光滑的地板上。样子非常滑稽像个没有毛的大猴子。
周围的几个人见阮兴强月兑去衣服走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猛然一脚把他踢趴在地板上随后两个上来一个拽着他的胳膊一个抬着他的腿二话不说就把阮兴强扔进了制作狗食品罐头的投料槽里。
阮兴强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丢进了不锈钢料口里紧接着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嗥叫机器内血肉飞溅转眼之间阮兴强已经变成了喂狗的食品罐头。
阮兴强就这样活生生被制成了饲料。凄惨的景象令人作呕而周围观看的几个大汉与看见扔进一块猪肉没什么区别每人都神态轻松仍然是谈笑风生。
再看黎琨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面无人色眼睛直勾勾下面已经是屎尿齐流全身颤抖着瘫倒在地。两个人走过来用手捂住鼻子一句话不说一人一只胳膊架起黎琨把他拖到一间办公室里。
一个中年男人用鄙视的眼光望着瘫软成一摊烂泥的黎琨说:“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抢劫巴士的结果。”说完摆了摆手黎琨就被几个人带了出去。
来到门外边就见一个人用一把尖刀非常熟练地将黎琨的两个耳朵削了下去还没等他喊出声来又一刀将他的鼻子削了下去黎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见他两眼直已经吓傻了。
黎琨的头被割去耳朵鼻子后变成了一个圆形的肉球鲜血流满了他的全身黎琨如同一个木头人一声不吭呆呆地任人摆布。过来一个人用皮口袋套在黎琨的头上把他塞到车里随后几个人开着车离开了工厂。
阿仑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回到拉斯维加斯后他就感觉心惊肉跳内心一直不踏实即便是睡着了也会梦到被一些黑衣人追杀。他现在才体验到这种钱原来也不好赚整天提心吊胆说不定时间长了把人搞出神经病来。
正当阿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猛然被人撞开巨大的撞击声吓得阿仑一下子坐起来只见一个头上蒙着口袋的人被推进屋里随后又跟进四五个身材魁梧的白人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提着手枪凶神恶煞的样子。
几个人进屋后其中一个人把前面人头上的口袋扯了下来露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球恐怖的景象吓得阿仑大叫了起来。
“啊!啊……他是人还是鬼?”阿仑显然也认出了肉球是黎琨只见他的两只眼睛空洞洞地望着前方没有一丝反应。
阿仑惊恐地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哈哈……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们抢劫赌场巴士的后果。”其中一个人说着话伸手掏出了一把一尺多长的砍刀。
从后面又过来两个人从黎琨的两边扯起他的两只胳膊只见抽出砍刀的人猛然举起刀来咔嚓、咔嚓两声活生生地把黎琨的两条胳膊砍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喷洒到两边的墙壁上。黎琨瞬间变成了一根**他竟然没有出一点声响直挺挺竖立在屋子中间人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随即咣的一声倒在地板上
“哇……”阿仑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他已经感觉不到害怕了只觉得恶心他感觉胃里如同痉挛了一样全身一点力气没有。
黎琨被砍下来的胳膊仍然拿在两个人的手里他们笑着看了看猛然把胳膊扔进了阿仑的怀里。
手里拿刀的家伙用刀指着阿仑大声说:“快说你想怎么样死?哈哈……”
阿仑双手抱住黎琨被砍下来的胳膊心里反而一下子冷静了有的人在极度危险的状态下会猛然激内在的潜能求生的本能使阿仑的大脑清醒了阿仑知道现在他只能自己救自己了。
他急中生智装出被吓傻了的样子嘿嘿地笑着从床上站起来手里提着两只断胳膊嘴里不停地说:“真好玩真好玩这是什么东西啊?嘿嘿……”一边说一边慢慢靠到房间一侧的窗口处。
站在屋子里的几个人看着被吓傻了的阿仑脸上流露出鄙视的表情其中一个人忍不住说:“就这胆量还敢抢劫巴士!妈的脓包!”
阿仑蹦蹦跳跳来到窗口边趁几个人不注意猛然撞向玻璃窗只听到哐啷一声阿仑整个人已经跌出了窗外。
阿仑住的房间是在二楼他落到外边的地上顾不上全身的疼痛抬腿就跑。房间里的人见阿仑跳窗逃跑了这才明白过来这小子原来是装傻几个人急忙下楼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