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一声巨响强烈的震颤将整座沙丘都抛上了半空。虚空中彩光乱闪**尘漫舞那座小金字塔前的神庙当其冲连摇也没来得及摇几下就在猛烈的震颤中轰然倒下。覆盖金字塔的巨石也不能幸免不少被吹上半空又在半空中炸成碎沫。
塞尔克特魔弓仿佛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出一阵阵凄惨的哀鸣然后化身成一缕黑色的烟气遁入卡奴的黑袍里。卡奴也终于动了“哼”地一声惨吟大口大口地狂喷鲜血几乎将蒙面的黑巾也吹走。
鸟人做事一向是心黑手辣此刻当然也不能例外。此时此刻在别人的地盘上自保的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抓人质那是电影里屡试不爽的妙招。人随着剑光飞出眨眼间就到了卡奴的身前。
双手一合将黑袍里的身子紧紧抱住还不忘了腾出一只爪子在**前肉多的地方捏几下。怪笑道:“哈哈哈咪咪还不错!”
“流氓!”卡奴酥软的身子突然硬得像块石头然后很快又软成一滩烂泥。狠吐了一口血头一歪竟然晕了。
“老白给你做老婆要不要?”彭磊得意啊!卡奴的身份不会低说不定是老克同志的情人。有这样的一个人做人质他克瑞埃蒙还不认栽?
“主人我……说不定真的很年轻如果和婴大姐差不多漂亮可以让她和青青一起干活。要不给老魇。”白风虽然鸟毛都快震秃了但是度却不慢紧随在彭磊的身后黑着脸提着枪全神戒备。少了小白和如玉之后他身上的担子一下子就重了丝毫不敢马虎。彭磊说要将这个俘虏给他做老婆先别说还不知道美丑即便是美貌如婴纨好像也是不妥的。他老白对女人还只是停留在幻想阶段真的要讨老婆还真是没有准备好呢。急急巴巴地答顺便提了个建议——老魇这方面的**好像更强些。
“**你小子若是有老魇的一半色胆就好了!”彭磊又在卡奴的身上乱捏了一阵感叹着“这女人不丑或许可以和青青做个伴。和老子斗他们还女敕了点。老白你那鸟枪没有用把这**沙吹开我们干脆把他们的老巢炸了看他们还怎么横。克瑞埃蒙在那边好像也受了伤。真是没有用看来先前是高估了他们的修为了。”
灵识铺开之后远处的克瑞埃蒙和安德诺尔也被彭磊找着了。克瑞埃蒙被**沙半埋着身上黑气缭绕显然是在疗伤;安德诺尔稍好些人还浮在沙尘中。手中的金杖不见了双手结着印诀却是在召唤法术。
白风答应一声风又在身边卷起不过这次人家比他快。
天空中闪过一抹浓重的黑色紧接着脚下的沙漠中传出恐怖的“喀喀”声仿佛是圆木折断的声响。轰轰隆隆的震响紧接着响起一道数丈宽的裂缝平空出现在沙漠上绵延向远处没有尽头;黑沉沉的烟气在裂缝里蒸腾根本就没法探知裂缝的深浅;一个比白风唤出的旋风强上数十倍的气旋在身边转起把他们拉向那无边无底的黑色中。
彭磊挥出连山剑刚想乘着剑光遁走头顶上的黑色一合然后眼前就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耳中只有老白的惊叫:“主人我们中埋伏了!”
“**怕什么?我们有人质!看能不能弄点光出来。”彭磊夹紧了腋下的卡奴一探手抓住了老白的脖子。
“主人我喘不过气来了。”老白死命地挣扎手上倒是还没有放松将量子枪改成了激光电筒。
“鬼叫什么?我还不是怕你走丢了!”彭磊也从储物环里取出一个电筒四下里乱照。
正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脚下是一个看不见边岸的大湖黛绿色的湖水浓厚得像胶微微地波动着泛着一圈圈细密的涟漪;四周是厚重的黑雾渐远渐浓光束根本就没法穿透只不过这黑雾只是浓缩在湖面上的两、三丈高处;头顶处也是浓黑是如暴风雨来临前的积云翻卷着其间穿梭着一道道更浓更黑的线。
“流氓恶魔你们逃不了了。”这时的卡奴小姐竟然醒了。
“**我们跑不了你有什么好处?小姐不知道你如何称呼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你指点我们出去我就放了你。”彭磊的眼珠乱转手上紧了紧俯身说道。
“我……恶魔你玷污了我的身子我的心也死了。”卡奴喃喃着。
“小姐用不着这样决绝吧?也就是**两下而已。你的生命可不仅仅是你的!给你生命的是父母他们的养育之恩你报答了吗?教你本事的是你的师傅他们的授业之恩你报答了吗?人必须要有报恩的心就这样死了你就是不孝;这世上还有许多爱你的人许多你爱的人你舍得抛开他们吗?你舍得他们也舍不得啊!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者!看你的样子也不笨怎么会这样看不开呢?你若是觉得吃亏等出去之后我让你**还怎么样?开个玩笑不过还是请你认真想想不要这样随便就想死。”
这个时候人质如果是个死人那对彭磊一点好处也没有。彭磊赶紧收起他的魔爪鼓起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做起了人质的思想工作。
“恶魔流氓我卡奴无父无母无朋无友我的生命和身体都是属于圣主的。你玷污了我的身体也玷污了我的灵魂我只有一死才能赎罪。恶魔你也跑不了的。”
“不会吧?你们的圣主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会这么自私!我对你也没做什么呀也就是不小心碰了几下你连一根毫毛也没又少。反正我不同意你死!不如这样你带我们出去以后我收留你。在我的身边没人能欺负你。”
卡奴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干脆不搭理鸟人的鸹噪了。
“主人怎么办?”一到危急关头老白准会问出这一句。这老鸟投奔了鸟人之后把原来做老大时的主见、信心和尊严全都扔到鱼凫城的垃圾筒里了。
“你他**闭嘴!没看老子正在想办法吗?”连山剑化成一圈弧光在身外隔出一个几丈直径的清明的空间然后彭磊轻拍卡奴的小脸继续谈判。
“小姐凡事都好商量的。不如这样我们离开这里之后我给你三次机会让你报仇雪恨怎么样?我决不还手!想想我是你的大仇人你若是能亲手杀了我那多解恨啊!”
“喂!你到底在不在听我说话?”
“你现在在我的手上想死也不容易。嘿嘿嘿即使要死怎么个死法也得我说了算是不是?”
这句话倒是很有威力卡奴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双目终于睁了开来大眼睛里流动着明显的惊惶。
“嘿嘿想死还不容易?不过人有不同的死法正好我也知道好多种。剥皮、抽筋、凌迟、油煎、刀锯、斧剁、点天灯、五马分尸等等太多了!还可以把人放在火上慢慢地烤熟据说也是一种很痛苦的死法。你是个女人看样子很年轻漂亮。嗯鬓角的**毛还在竟然还是**!没尝过男女欢爱的滋味就死了不觉得亏吗?我也觉得很可惜。不如这样我每天给你找一百个男人让你尝够了欢爱的滋味再死怎么样?”
鸟人多精啊!卡奴心湖的波动通过她身体的颤栗明显地传到了彭磊的眼里。轻撩开黑纱的一角彭磊**森森地趁热打铁。
卡奴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绝望。彭磊所说的那些个死法想想都是一种恐惧。牙关紧咬竟然出细细的“咯吱”声。可惜自从她落到鸟人的手上之后浑身的力气已经不受她自己控制此时此刻想自杀都做不到。
“恶魔你若是个男人就干脆一点杀了我!”
“哈哈哈如果你不识相那我是不是个男人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可告诉你我非但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时还很坏。我当然也会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本事!不管怎么说你毕竟也是个**好像还很漂亮。就让我来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好了!”
彭磊根本就不理卡奴的激将法那种小手段在他这里根本就没用。一把撕开卡奴脸上那浸透鲜血的黑纱賊手从**月复移上卡奴雪白的颈脖啧啧赞道:“好一身皮肉如果你愿意给我多看一点我不会拒绝的。”
卡奴现在的样子根本就看不出美丑。五官扭曲着脸上沾满了血污倒是脖子那一段的皮肉还真是极品细腻白女敕**上去手感极好。
“我……你杀了我吧!恶魔否则我死后的灵魂也不会饶过你的。”卡奴无力地挣扎着她的脸上的纱巾只有在祭拜她们的神时才会解开她是属于她们的圣主的。看着鸟人狰狞的脸卡奴的心是彻底地死了。那只魔手的掌心透出的一丝丝灼热就好像是一条毒蛇的血信在吞噬着她的灵魂。
“你想死吗?如果我不让你死你想死也死不了!”彭磊板起他的棺材脸**笑着随手将那块沾满鲜血的纱巾远远地扔开。
“噗”卡奴又是一口鲜血。血沫在虚空漂舞沾上那在连山剑的剑光里游动的黑雾时竟然烧了起来烧成一朵朵淡紫色的火焰。
“轰”一声巨响。彭磊还在奇怪那血沫怎么能烧起来时那块纱巾也落到了那微波荡漾的水面上却如同是炸开了一颗重磅**。波涛在刹那间壁立而起铺天盖地地向他们压来。
连山剑的剑光剧烈地震颤起来纯白的剑光里溶进了淡淡的紫色。彭磊也顾不上**美女了一道道灵诀飞入剑光中。收效甚微剑光在水墙的压迫下不断地收缩。那水墙的每一次撞击都能让剑光减弱几分剑圈缩小几许。灵诀如投入到无底的深渊似的反而引得彭磊的灵魂跟着剑光一起颤抖。轰轰隆隆的震响惊天动地中间好像还夹杂着一个**森森的冷笑。
“圣主!”卡奴垂下的眼帘猛地打开眼中闪动着希冀的光。
“有鬼!主人怎么办?”老白又搬出了他的口头禅。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是什么鬼地方?”彭磊一脚将老白踹成鸟翻身跳上鸟背;将连山剑的剑光尽量地收缩剑诀也不掐了改掐卡奴那细腻秀美的脖子拿出一付恶狠狠的嘴脸:“小娘皮不要以为老子是在吓唬你!老子真的做得出来的。说!这是什么地方?怎样才能出去?”
“恶魔你们逃不了的!你们已经惊醒了圣主献出你们的心血吧!”卡奴仿佛看见了救星精神突然焕起来。
“什么圣主?我就是不明白小姐很聪明的一个美人竟然是非不分。你们的圣主才是恶魔!看这个地方**森森的。待在这种地方修炼的绝对不会是好东西。环境能影响人的**格这个你懂不懂?在我们东方有一个更形象的比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整日和鬼魂混在一起的**情肯定是级变态。话又说回来我虽然不是个坏人但是对敌人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小姐你还是死了心。既然你落在我的手里就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怎样才能出去?”
彭磊也顾不上再做道貌岸然的君子了嘴上说着狠话手上也下了狠劲。这一用力卡奴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小嘴微张连舌头都在往外吐。
“说还是不说?”
“这是禁域之源是深埋在地下千丈深处的禁湖是死亡灵沉睡之地。除非有神的神通神的恩赐否则是不可能出得去的。”卡奴这次没有坚持喘息着答道。
“骗谁呢?当我是小孩子吗?卡奴小姐的本事不错一定也是个有地位的人物。是谁把我们弄到这里来的?难道不是小姐你吗?”鸟人以为世上的人都是如他一般的**诈之徒当然不信手上又加了把劲。
“住、住手恶魔你这样折磨我是没有用的。看守死亡灵之禁域的是我们三个但是只有安德诺尔能开启进入这圣湖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