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只看得到两个半果的人影纠缠在一起,女人的低吟,男人的喘息,暧昧婬糜的气氛在豪华的房间里蔓延。
男人有节律的运动着,留下一个光滑,强健的让人遐思的背影。女人躺在他的身下,妖媚的脸上满含春意,在快感的一冲击下忍不住申吟出声,眉眼如丝,微张着红色的樱桃小嘴,怎么看都是让人欲仙欲死的尤物。
女人毫无顾忌的睁开眼睛打量着身上的男人,这个男人有着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多一分不多,多一分则显的太过刚硬,少一分不少,少一分就显的太过阴柔。冷峻的面容上紧闭着双眼,因为激烈运动,一滴汗慢慢的从额头上滑下,顺着英挺的鼻子,微抿着的双唇,滴在女人柔滑的皮肤上。
女人不由的一阵潮热,千万的皮肤毛孔都在呐喊:不行,我还要,还要的更多。感觉的自己的湿润,女人的申吟越大了,如同水蛇一般更加纠缠着男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猛的睁开眼睛,眼神锐利的如同手术刀一样锋利,冷冷的看了女人一眼,女人被他的眼神狠狠打了一个冷颤,这样的眼神让自己像被一刀一刀割的体无完肤,先前的那些绮丽思想一下子消失的毫无影踪。
男人缓缓起身下床,也不着衣,走到窗前,背对着女人,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语气却没有丝毫感情的说道:“你可以走了,以后永远也不用来。”好像刚刚温存的人并不是他。
女人正痴痴的看着男人健美的身体,一听此话,不由愣住了,脸上春意未退,满脸的不敢置信:“为什么,我们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男人的语气越冰冷:“我不说第二次。”
女人娇媚的一笑,起身,肌肤上还带着因为而显现出的红晕,将自己不作寸缕的酮体紧靠着男人光滑的背上,轻轻摩挲着,手上也不闲着,双手轻抚着男人的敏感地带,伸出香舌轻舌忝着男人耳朵,口中吐气若兰:“我可不相信,你会这么绝情。”
话还没有说完,猛然被男人摔在了床上,还是冷冰没有感情的声音:“不要挑战我的耐性。石蜜。”
石蜜趴在床上,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突然好像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娇笑起来:“我怎么忘了,今天是她回来的日子,只可惜,五年不见,人家一回来,就去九十九号诊所,怎么会记得我们堂堂的外科主任呢。”
人的脸上马上显出红色的印记,但石蜜却像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仰起头,对视的男人的眼睛,看着男人眼中的怒气,越笑的甜蜜:“怎么,难得我说错了,谁也不知道,从来喜怒不行于色的大主任竟然也是这么一个痴情种。”看着男人眼中的阴郁神色更加深沉,石蜜的心中越觉得解恨,你也有情绪不受控制的时候。
然而,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男人马上平静了下来,眼神又恢复了一向的锐利,锐利如刀似剑,交错着刀光剑影,偏偏就是不泄露半点情绪。男人斜靠在窗台,将手抱在胸前,看着石蜜,一字一句:“我看我要换一个合伙人了。”嘴角轻扬,却没有笑意,“百年修行不易,你可不要怪我不看你们经理的面子而废了你。”
没有被男人的怒意吓着,但面对着平静的眼神,石蜜才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惹了不该惹的人,这样的眼神着实可怕,让人跟本想不到在几分钟两个人还是如此的亲密。男人每说一个字,石蜜就觉得冷了一分,冷的让人不停的颤抖。她猛然想起经理对自己说的话:“千万不要激怒这个男人,不仅因为他是我们的财神爷;也千万不要爱上这个男人,不管你和这个男人有多亲密。因为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会死的很惨。”、
石蜜将衣服慢慢的穿上,最后一次看着仍然一样俊美的男人。男人已经转过头,望着窗外逐渐低沉的夜幕,不一言。
女人咬了咬下唇,向外走去,刚到门口,猛然腰间一阵剧烈的疼痛,男人的声音响起:“每个激怒我的人都会受到惩罚,包括你,我不过用银针封住你的脊椎,一年之内都只能在床上平躺。”带着嘲讽的语气,“你不是最喜欢上床了吗?还有,”男人也不回头,“希望下次你们的医药公司,我看到的是另外一个人。”
眼神看着窗外,有一丝什么从男人的眼中一闪而过……
而与此同时,长兴医院第九十九号诊所的所有员工在开完了欢送会和欢迎会后,正一路浩浩荡荡的杀向备将主任的钱包用的是风萧萧易水寒去兮不复返。
马悠然一看到诊所众人是笑得合不上眼(小诊和小计在心里嘀咕:那是高兴,又要赚钱了嘛)。风姿摇曳的准备迎接大部队。
猛然看见桔梗,一时呆滞了原地。怔怔的看着桔梗。
桔梗微笑的看着马悠然,
马悠然呆呆的看着桔梗。
桔梗的全身都在颤抖,好像十分激动。
马悠然红了眼眶,好像无言哽噎,说不出话了。
诊所众人点点头,一副明了的样子来两人是故友,都太激动。然后揉揉眼睛,准备几滴眼泪来看姐妹相逢相见欢,抱头痛苦的感人场面。谁也没有注意到我们的紫杉医生和美沙医生相视苦笑,偷偷模模的退到了角落里。
就在这个时候,马悠然看着桔梗,开口:“怎么,你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