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尝试一下写恐怖,好像写得很失败)
“滴答,滴答。”
是水一直滴的声音。
“滴答,滴答。”
在寂静的黑夜里是如此清晰。
滴答,滴答,仿佛是心跳的声音,随着滴答滴答的声音,心也跟着慢慢的死去。
滴答,滴答,那水一直不停的滴,又好像是定时炸弹的声音,明明知道或许下一秒就是终结,可是偏偏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
凌乱的床上,女孩背靠着墙,紧紧的抱着胸前的枕头,目光呆滞的看着卫生间的门。
门开着,
滴答,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是水的声音,还是血滴落的声音?
血?一想起这个字眼,不过十八,九岁的女孩脸色也越苍白起来,她看着那个方向,眼中恐惧之色也越深重。
终于,那滴水声慢慢的停止了。
而那女孩却始终动也没有动,苍白的脸小小,瘦瘦的,明明是一双黑而大的眼睛却是暗淡无神,眼周深深的黑眼圈,深深的凹了下去,就好像多日没有睡过。
随着那水声渐渐消歇,女孩不由自主的眨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单薄的身体也控制不住的颤抖。
又,要来了吗来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
卫生间里突然传出来一声怪响,‘吱呀’。就好像生锈的铁片彼此摩擦着;就好像有什么动物磨牙的声音。
‘吱呀’,‘吱呀’,‘吱呀’,……
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尖锐过一声,一声快过一声。
‘吱呀’,‘吱呀’,‘吱呀’,……
越来越快,越来越高,越来越尖锐。让人背皮麻,让人头脑胀,让人忍不住要崩溃的大喊起来。
细细听来,那个声音就好像金属拉细,一声声:“艾洛艾洛。”
“艾洛,艾洛,……艾洛。”
艾洛一震,紧紧的咬住嘴唇,嘴唇上好几个牙印又添了新的痕迹。
不能回答要,只要过了,就好了,就好了。天快亮了,天快亮了。
那个声音带着诱惑,一声声:“艾洛艾洛。”
女孩捂着自己的耳朵,紧紧的咬着下唇。一定,一定不能回答,天快亮了。
突然,
“喵呜,”一声猫叫在怪异的声音中突兀的响起。一只通体雪白的猫猛得跳上床,挡在艾洛面前。
全身上下的毛竖立,好像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随着那声猫叫,卫生间的怪声停顿了一秒,也就只有短短的一秒呀’的响了起来。
而那只白猫眼中突然光芒大摄,身体成弓形,向前走了一步,就好像在酝量着什么。
‘喵呜’。一声尖锐的猫叫,白猫向卫生间的门扑了过去。
“艾洛,艾洛……”声音渐渐消失不见。
女孩猛然松了一口气,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软的倒在床上,全身就好像虚月兑了一般。
白猫却仍然戒备的站在卫生间的门前,一动也不动。
直到,窗外的天空开始灰蒙蒙的变白。
艾洛缓缓起身,宽大的睡袍更显得女孩的瘦小和羸弱,仿佛,风一吹,女孩儿就会飘逝,如同凋谢的白花。
她弯下腰,紧紧的将白猫抱在怀里,忍不住哭泣,忍不住后怕,喃喃自语:“小咪,小咪,还好有你,还好有你。”
可是,我再也撑不下去了啊!我怕我再也支持不住了。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白猫静静的被她抱着,眼中瞳孔色彩流光,好像隐隐有着痛惜和怜悯。
————————我是时空穿越的分割线——
傍晚
紫杉醇摇了摇杯中的‘心酒’,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喉咙‘咕嘟,咕嘟’连咽了好几口的口水,忍不住叹息,好酒啊,为什么喝了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住诱惑呢?
猛的一口吞下杯中的酒,放下杯子,四平八稳的躺在沙上,一脸的痛不欲生,可怜兮兮的看着老板娘。
马悠然‘扑哧’一笑,然后正色的摇摇头:“真的没有了,规矩就是每天只有一杯。”
紫杉醇叹息一声,摇头晃脑:“酒不在多,一杯就行,日子不在长,总有明天,明天再来。”突然想起什么,神情古怪的看着马悠然,“你今天找我,不会这么好专门请我来喝酒的吧?”
毫无忌惮的拍拍老板娘的肩膀,一脸的深明大义:“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我为你效劳,我义无反顾,赴汤蹈火。”
面前的女子身形一震,出乎意料的第一次没有回嘴,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紫杉,还记不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男人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眉目中竟是笑意:“怎么不记得,就是在‘恐怖的恐’那个事件中。说起来……”
紫杉醇皱着眉头瞅了瞅老板娘的长裙,满是怀念:“还是你穿短裙的时候好看,那一双美腿呀,让人目不转睛,看了又看呢……哦呀!你干嘛打我?”
马悠然握握拳头,冷哼一声:“某人就是欠打。”
又像想起什么,马悠然也不由带着一丝笑容:“当时我还问你是不是认识我的姑姑马小玲,你说说,你是怎么回答的?”
紫杉醇笑:“我说,‘那样的女子怎会不叫人怀念。’哦啊,”男人猛的跳起来,一把抓住老板娘的胳膊,义愤填膺:“说起来,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叔,这么多年,自呼我的名字,没大没小。”
“哎呀。”腿上挨了一脚,马悠然皱皱鼻子:“做梦。”
男人呲牙咧嘴的揉着腿上,眼中满满都是怀疑:“哦啊,说起来,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老板娘神秘莫测的笑笑,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来。
紫杉醇一声大叫,目瞪口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