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燕阳楼“……豆芽菜你再不醒过来我就跟你离!哎呀求你啦快点睁开眼我们还有五百万得赶着回去领呢。”小甜菜看到窦天很坚定的保持着昏迷状态逐渐把恐吓变成了哀求。“只要你动一下眼皮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咱不买现成的我亲自下厨就动一下啊。兽医你看出来什么毛病没有啊?他怎么还不醒啊?”
兽医一直没闲着可有什么办法呢他只是个兽医。
就在众人急的抓耳挠腮的时候窦天终于睁开了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睛“老婆我那次不是用《海燕之歌》糊弄你。我是写好了情书的可我不敢给你我就默写了好几遍《海燕之歌》给自己壮胆。今天你一说我才知道当时拿错了。你不会怪我吧。”
“怪你有什么用?都老夫老妻的了。我还能……恩!”正在用眼泪洗脸的小甜菜忽然反应了过来“豆芽菜你醒啦!哎呀老天爷你可下醒了我以为我下半辈子要守寡了呢!”她马上回头招呼政委“劳您驾把那小白狗宰了我要炖锅狗汤给我老公补补。”
一句话把趴在旁边舌忝伤口的多米尼克吓的一蹦多高。小甜菜眯着眼看了看这一小团伤痕累累的毛球嘟囔道“就是肉少了点。”
“那我们把尖帽子那匹毛驴大的马杀了吧。”大萝卜一见窦天醒了心头沉重的大石头一去胃里的空虚感就成几何式的增长立刻假公济私地提出了建议。
看到小甜菜把目光挪到了那匹咖啡色的小矮马身上多米尼克松了口气他在心里嘀咕着刚从窦天的家乡学来的一句俗话“最毒妇人心呐。丧丧。”
突然“咕咚”一生正在打量马的小甜菜一头栽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窦天一下子跳了起来好象那些伤口都在别人身上。他扑过去把小甜菜抱在了怀里回头叫兽医“老二快看看你嫂子这是怎么了?”
兽医刚才充当了一次急救大夫驾轻就熟地抢救敬爱的大嫂。可一经检查呼吸心跳都正常按住人中使了半天劲小甜菜还是死人一样没反应这下兽医慌了神也奇怪了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一提吃就晕过去了呢?
“她受到了血翼诅咒”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的窦天突然觉得脑子里有个声音响起他下意识地一抬头现刚才手刃魔鬼救了大家的那个一身紫色武士服的瘦高个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他在跟我说话?”窦天诧异的寻思他又看了看左右的其他人他们好象毫没注意瘦高个在说话。
“不要看了我的精神力达不到那么强他们接收不到。”瘦高个继续以匪夷所思的方式与窦天沟通。
窦天急于知道小甜菜的伤情一时也顾不上对这种奇妙的交谈方式感的惊讶了他试着默默的向瘦高个出询问“你刚才帮忙救了大家谢谢。你能不能帮人帮到底救救我老婆?”
瘦高个侧过头看了看正摇着尾巴注视着他的小白狗好象在消化窦天表达出来的意思呆了一会回复“对不起我只能用我这把哨子试着唤醒她但很可能……”他好象还不太熟悉这种不通过空气震动的沟通方式后面的意思窦天没太领悟只是猜测他的把握好象不大。不管那么多了试试看。
窦天拍拍兽医的肩膀说“来老二我们请他试试。”说着指了指一身紫衣的瘦高个兽医面色一喜但又马上现出了担心的神色“老大他成吗?”
“咱们这伙人里你要不成别人就都没辙了眼下只能让他试试了。”窦天一面说服兽医一面拉过这位有病乱投的医生“对了”窦天还没忘了问瘦高个“你叫什么名字。”
“哨子”瘦高个好象对窦天能这么问感到有点高兴“您可以叫我哨子那么我可以开始了吗?”哨子表现的彬彬有理看来受过良好的教育。窦天随即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把这个意思传达了过去。
自称哨子的武士走到小甜菜旁边示意窦天注意小甜菜的左肩“伤口就在那里。”
窦天扒开小甜菜肩头已经被利爪划开的布甲现里面的衣服还没破窦天那个“湛蓝之庇护”的物防还真的很强。仔细一检查小甜菜的肩膀上赫然出现了一对蝙蝠翅膀形状的红色印记。
“你的老……婆的确中了那个可怕的诅咒这就是诅咒的印记。”哨子说着把套在脖子上的骨哨摘了下来。这把白色哨子有成*人的食指那么长也不知是用什么骨头做成的乍一看很平常即没有耀眼的光芒也没有繁复的装饰可仔细看会现细细的哨身上有一种柔腻的乳白色的东西不时从这一头流向那一头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哨子双手捏住骨哨眺望远方清晨的阳光为他那张高鼻深目的脸孔做了一张生动的剪影。仿佛结束了一段虔诚的祈祷哨子神态肃穆的示意窦天他要开始了。
哨声响起出乎意料的是这哨音并没有想象的尖利刺耳而更象是悠扬的笛声其中还暗藏一丝沙哑与沧桑倾诉着一段浪迹天涯的洒月兑与寂寞。
窦天一边在心底里呼唤着小甜菜的名字一边倾听着这纯洁的好象不是来自于人间的声音他觉得听到的哨声中还夹杂着另外的声音就象是对亲人的呼唤如泣如诉。
在众人的注视下小甜菜的右手食指抽*动了轻微一下哨子的哨声也停了下来。
“她有反应了你的哨子管用”窦天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催促哨子“你接着吹不要停啊。”这次窦天是连语言带意识一股脑扔给了观察小甜菜的哨子害得他琢磨了半天才弄明白。
“对不起我只能做到呼唤她的灵魂做出最大的抗争不被血翼波纹轻松的缚获。看来她的求生**与精神力都异忽寻常的强大短期内还不会有危险。”哨子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灰色的眼睛古井不波。
“那过了这段时间呢?她的诅咒不解除是不是还会有危险我们总得做点什么。”窦天听他这么说有点急了。
哨子把骨哨又套回到脖子上顺便捋了一下深棕色的头他看上去还很年轻但头已经谢了顶。沉默了好一会他把目光从小白狗那里收了回来深吸了口气好象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给窦天提出了建议(当然其他人听不见)“要想解除这位女士身上的诅咒只能到英雄冢举行一个驱除血灵的仪式而且据我所知可怕的剃刀风暴即将来临了那个地方也可以给我们提供庇护。”
“请你告诉我你说的那个仪式会管用吗?”窦天可不管什么风暴他只想尽快救醒小甜菜。
“如果能在两天之内到达那里的话我想一切都还来得及。您夫人的意志很坚强。”哨子有看了看蹲坐在一旁颇有得意之色的小白狗又补充了一句“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带路。”又抬手指了指原先被窦天定成目的地的那座山给窦天的出了英雄冢就在那的讯息。
窦天马上召开了除了小甜菜之外全员参加的紧急会议自称哨子的武士坐在小白狗旁边好奇的看着他们他猜想这群人一定会研究好长时间就又试着与小白狗用精神力交谈可没想到刚才还对他摇唇鼓舌极尽威胁利诱之能事的说客这会竟变的惜字如金了“安静。”这就是哨子得到的唯一回应。
“我们决定了非常高兴能得到您慷慨仗义的帮助。”窦天向哨子表明了态度。
哨子真没想到这伙人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他连忙站起身向窦天伸出了白皙修长的手回应道“这是我的荣幸。”当窦天转身去收拾行李哨子屏蔽掉与他的精神联系暗想“这伙人这么轻信别人要是遇到其他的吸血鬼就惨了。”
“本大人真是太***智慧了丧丧。”多米尼克觉得只有这样说才最能体现现在的激动心情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以至于他那颗勇敢仁慈的心有点难以承受“这场战斗的胜利者是这群卑微的凡人而最大的赢家是我伟大的多米尼克。那个会吹哨子的吸血鬼很服从我当然要给予相应的奖赏丧丧。对了这个什么甜菜太恶毒了拿本大人试验潭水是否有毒在先意图把本大人炖汤在后举行祭神仪式时决不能轻饶了她丧丧。”他好容易从自我陶醉中醒来用耳朵打了个凉棚看了看左眼(这个世界对太阳通行的称呼)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完成计划应该没问题就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左眼!”多米你棵的下巴刚粘地又激灵一下站了起来“我的大神呀他他……怎么不怕左眼的阳光。”说着他向正帮着窦天做担架的哨子投去了惊奇的目光。
不远处正在忙着收拾的大萝卜大声问窦天“老大你刚才说那个瘦高个叫什么来着?”
“哨子”小油菜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嘲笑“未婚夫”的机会“你脸上怎么长俩痦子没看到人家脖子上套着把哨子吗?这还记不住?”
“痦子”大萝卜自言自语。
“是哨子。”小油菜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儿一副“神啊救救我”的样子。
“不不是我知道他叫哨子了。我是说我脸上没长痦子啊。”大萝卜一看媳妇一副嫁错郎的表情连忙解释。
小油菜被气得差点晕倒一赌气转过身不理他了。
大萝卜不敢再问低头捆扎长矛却一眼看到了被震裂的虎口还在从包扎的布条中渗着鲜血立竿见影的出了一声惨叫“二哥血——血——。”话音未落刚才威风八面的护法金刚已经颤抖着嘴唇倒了下去活象倒了一面影壁墙。
包括驱除恐惧的“振奋之呐喊”在内的六道祝福光环宣告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