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正当大家为上哪找裁判愁的时候一个值勤的军官来向法兰克福报告“莫泊桑王国少将范德萨求见将军。”
“噢!”法兰克福一听眼睛亮了一下他对窦天说“哈哈我们有裁判啦!快快去把他请到这来。”他对那个报信的军官命令。
“等等还是我亲自去请。”法兰克福觉得还是他自己去郑重些“团长先生我失陪一会。”说完一溜烟去了。
“好了大家静一静。”马加特扶着鲁鲁宽阔的肩膀踏上了桌子跟窦天并肩而立“将军大人去给我们找裁判了马上就来现在你们都活动一下准备比赛。”
这话不说还好点一说出来场面就更乱了。军士们和野猪们都误会了大祭祀的意思他们纷纷找看着顺眼的对方人员捭腕子练石锁想在气势上先压过一头。结果当然是人类输多胜少那些成天在山林中模爬滚打的比蒙在力量上比人类要高出一节。
还好法兰克福及时回来了窦天现他还带了十个象大萝卜一样强壮的卫兵而在他身边带着几个副官护卫的黄头的高个将军可能就是范德萨少将传说中的尼德兰八爪鱼。法兰克福匆匆给窦天和范德萨做了介绍也不等他俩礼节性的寒暄一下就急着拉着范德萨进场当裁判。范德萨问明情况后本想推月兑可他看法兰克福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实在不想打他的高兴只好答应。范德萨作为一万军队的统帅由他做裁判无论是城邦的士兵还是九天的野猪人都没话说大家捋胳膊挽袖子的准备比试。可是城邦这边的士兵经过刚才的试探现野猪人虽看上去蠢笨可身手灵活力量奇大多数人不免露出了点怯战的神情。好在法兰克福早有准备他指着他带来的那十个铁塔般的壮汉跟窦天说
“这些是我们的贴身卫士不敢说身怀绝技但都是有点真功夫的。可惜自从他们跟了我这个成天看地图的将军反倒没了用武之地。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他们非让我让他们下场代表我们比试您看……”
“行啊!”窦天回答的很干脆“能见识到您手下这些大力士的风采是我九天佣兵的荣耀客随主便。”
“好痛快!”法兰克福很有面子的笑着说他旁边的八爪鱼乘机向窦天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
事实证明法兰克福给大家找的这个裁判还真是恪尽职守他自任主裁为了防止出现有人作弊而裁判又照顾不到的情况他把自己带来的副官和卫兵分成四组把住场地的四个角充当类似巡边员的角色他自己就主要看桌子是否完全过线。一声锣响扣人心弦的拱桌子比赛在双方震耳欲聋的呐喊助威声中开始了。
一上来城邦的十个大块头卫兵就占据了上风他们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大力士知道比蒙以力大著名毫不敢怠慢一开始就攒足了劲喊着口令向前推进。野猪人们则正好相反刚才的热身活动使他们产生了轻视对手的心理加上这帮家伙对团队配合又没什么概念各使各的劲难以形成合力一下子就陷入了被动眼看着“吱吱呀呀”惨叫的长条桌向野猪人这边的直线慢慢移动。
在旁边指挥的金环一看不好大声地冲他的运动员们吼叫“你们这些废物难为团长给你们那么多好吃的关键时刻这么没用。要是输了回去饿三天!”
十个野猪人被吓的一哆嗦桌子又往这边移了一点但对饥饿的恐惧立刻起了作用任凭人类士兵怎么用力桌子都象被施了静止魔法一样停在那里不肯走了。金环一看有门马上收回威胁开始利诱“你们赢了我给你们请功。团长那么大方肯定有堆的象山一样的好吃的给你们!”
“吃的象山一样!”憧憬着无限幸福的十个大胃王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地上。
“是在胜了之后啊否则什么也没有!”金环暴躁的声音在他们的大耳朵里回响。
“兄弟们啊嘿——呼!”站在最前面的野猪忽然唱起了野猪人们古老的歌谣
“山坡上有松树嘿——呼!
地里面有红薯嘿——呼!
怎样能不饿肚?
嘿——呼!嘿呦——呼!
我们推倒松树嘿——呼!
我们翻出红薯嘿——呼!
为什么还要饿肚?
嘿——呼!嘿呦——呼!
我们招来了大老鼠嘿——呼!”
桌子又动了这次是伴着野猪们整齐“嘿呼”声向城邦士兵的方向移动野猪们的蛮力终于在这一刻有节奏地会聚到了一起。人类士兵们截截后退人们看的出憋的满脸通红的他们都在用力但是刚才的勇猛不复存在了他们整齐的口号声也没了动静。法兰克福亲自上前举着小旗给他们加油打气却无济于事。终于当半张桌面越过人类的直线时抵抗崩溃了十条壮汉“轰隆”一声一起跌倒桌子连同两个最前面的野猪人同时摔过了线。
“赢了!”三百个野猪人的欢呼直上云天大营里的帐篷都齐刷刷的抖动了一下。
再看法兰克福这几个贴身卫士有两个当场昏厥的最前面顶桌子的都口吐白沫了。
“恩?怎么会这样?”法兰克福还没来得及品味大失脸面窘困就被卫士们奇特的表现搞糊涂了。
“棒槌!”窦天在桌子上看的清楚连忙喊“快急救!”
和两百岁一起坐在鲁鲁肩头上的棒槌麻利的很一个腾跃几从人群头顶上飞进了场地中央。他这么敏捷的身手是跟着窦天以后练出来的因为窦天派给他的活八成以上都是火上房的急难险重任务。现在棒槌不仅医疗水平更上一层楼连腿脚都练的炉火纯青。
“闪开都闪开。你们这老些人都糊这噶哒他们更倒不上气儿啦。对都往边上闪闪我是医生我看看。”
“这个小孩是医生?九天的医生是个孩子?”有个军官只看到棒槌的背影感到不可思议。棒槌听了百忙之中回头向他展现了一下抬头纹把那个军官弄了个大红脸一个劲地给棒槌道歉。
“医生他们怎么啦?”法兰克福凑过来问棒槌。
“是啊刚才还好好的。”范德萨也很奇怪。
“恩”棒槌翻开两个卫士的眼皮看了看又给他们把了把脉说“昏厥原因窒息。”接着双手一抖两道红光照在卫士们的人中上站的近的人只感到脚下一晃两个卫士的胸脯猛烈的震动了一下他们马上开始剧烈的咳嗽瞬间张开了眼睛。那个口吐白沫的嘴角一抽一个翻身“哇哇”地吐了起来。
“好了没事了。团长啊俺的活完了啊他俩没大事就是憋气憋的。”
“憋气憋的?”两位将军面面相觑“这两个笨蛋用力的时候憋气干吗?”
“将军”从别人身后转出来的一个面色苍白的卫士给出了答案“他们唱歌谣的时候吹气的那个味儿兄弟们实在是喘不了气啊!”说完这个卫士又急忙捂着嘴跑到别人背后好一阵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