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桃英敏正说话间,爱阳推门而进,问:“我的小麦苗呢?”
“她没告诉你啊?”
“她如告诉我了,我还问你敏妹干么?劳驾,好妹妹!”
“酸溜溜的!去火车站接兔哥了。”
“兔哥来了?怎么不要我去接?”
“这话该问你自己,你解释解释,嫂子因为什么?她认为自己能做到的,不想再麻烦你?”
“她想在个性上独立,这一点应该支持她,可是火车站那么乱,知道今天火车站广场多少人吗?十几万!人山人海,踩死的就有,她肯定是打的去的,车又不让往里开,就那么放心?一个大姐,一个小妹,叫我说你们什么好?”爱阳急的直搓手,在屋里来回转着圈。不时抬眼瞅瞅英敏爱桃,气鼓鼓的说:“我的小麦苗平安回来算罢甘休,她若有三长两短,看怎样收拾你们!”
“你别官报私仇了,不就吃过早饭时在你面前‘朗诵几句诗歌’吗?用得着记恨到现在吗?”英敏说着起身拨打牡丹的电话。
“嘟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英敏着急的看着爱阳:“关机!”
爱阳正踌躇间,电话响了:“喂,、、、、、、”
“爱阳,快来武警医院,我的手机被抢了,兔哥为跟歹徒争夺我的手机,被扎伤了,被警察送来武警医院,住院费暂时警方垫出来,你送来点医疗费别耽误去香港,我没事!别跟咱大咱娘说啊,叫咱大咱娘安心去香港旅游回来再讲!啊!”
爱桃英敏不禁目瞪口呆。
爱阳二话不说,急忙带上信用卡,临出门时,安排英敏:“敏妹,我会给咱大咱娘说是去广州办件事,如果回来晚了,你就帮打着圆场!――大姐,跟我一起去,记住,在这个时候,兔哥最希望在身边的应该是你!牡丹却没有安排让你去,她是怕你为难,但你必须去,走吧大姐!即便将来不能跟兔哥和好,但我们还有手足情,姐弟情!”
爱桃迟疑不决的跟爱阳走了。
英敏回到自己和爱桃的房间,她感觉出牡丹已不再是过去的牡丹,她开始独立坚强起来。
而爱桃此刻一去,肯定不忍看见兔的悲惨模样,毕竟,兔是为来找爱桃受的伤,将心比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英敏开始悲叹自己:
摇着我的爱船,
又剩下我形只影单;
无聊划进孤独的情河,
看不见彼岸,又无星月;
船底淌不完的寂寞,
船头多出的涟漪扩撒着无边困惑,
麻麻辣辣的单相恋,
还可向谁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