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沉声地道:“你都带我到这里来了,会不让我见她吗?”
依玛轻笑,道:“是不是像你这样迷人的男人都这么有自信。你到底可以迷到多少女人?包括我也甘愿陪你说笑。可是为什么偏偏岳荷衣不上钩?”
男子依旧沉声,“开出你的条件。”
依玛笑道:“先说说你的条件?”她满口的兴趣。
男子眼睛一亮,道:“我知道我斗不过你……”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追随荷衣纵身跳下悬崖的于子期。说是自个儿上路,投靠朋友,实则时时关注着钦涯和荷衣的安全。一心一意的想着一人,说放下,谈何容易?就在他走进地宫前,依玛不怀好意地让他服了锁心丸,否则没有进地宫的机会。这笔交易已经在他准备闯进地宫的第一步就开始了。
于子期的运气似乎没有上次好,在地宫外的树林转悠了两天仍旧找不到进去的路。而狡猾的依玛跟在其后,贼眼眯眯地奸笑。
树林幽深阴暗,处处一般光景,看得于子期眼花。树枝在风吹下,摇摇晃晃,莎莎地响,像那西游记里的树藤妖精在迷人心智。
“不知道什么风把你这位英俊潇洒的公子给吹来?”依玛在暗处妖媚的问道。
于子期闻其声,知其人,道:“出来吧。”
依玛现身,“又想硬闯我地宫?你有几条命来闯?你以为上次让你们乱来后,我还那么笨吗?不是我跟在你身后,你早就中暗器而亡了。”
于子期视作蚊虫叫,冷声地道:“我要进去见荷衣。”
依玛笑道:“进去?凭什么?”
于子期沉声地道:“条件任你开。”
依玛的嘴解露出疑问地弯度,道:“哦?条件任我开。那好,你先吃下这锁心丸。”
于子期观其色泽,闻其气味,自知不是一般的毒药,沉声问道:“换别的。”
依玛闻言,转声就走。
于子期连忙上前,夺过锁心丸一口服下。
“锁心丸,锁人心智,伤其内力,没有相应的解药,必在三天内七窍流血而亡。反之,得解药可强健身体,增加内力。到时候我自会让你得到解药。你也会求之不得。”依玛一一解释道。
所以,于子期自知斗不过依玛,任她开出条件。但是,他仍旧有他的原则,仍旧有他的条件。他继续道:“我要有权力见到荷衣,留在她身边;不管如何你必须留她一条生路;在见到荷衣之后我要见到君钦涯安好的活着。”至于其它,等他见到荷衣自有打算。
依玛轻轻笑道:“前面两个没有问题,可是为什么还要见你的情敌?”
于子期冷声地道:“与你无关。”
依玛应道:“我答应。但是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你留在岳荷衣身边可以,但是我需要你时,你必须陪我。这个陪,不用太麻烦,只需要陪我暖床既可。其它我也不多求。”
闻言,于子期全身寒。陪暖床?是他听错了?他立即应道,“于某无法接受你的条件。”
依玛大笑:“哈……哈……那你就自生自灭吧。你能活着走出地宫,算是你的本事。”
这句话没错,在于子期服下那丸锁心丸时就已经感觉体内有股力量在侵袭他。他有一种使不出劲的感觉,全身痒痒的。
没等依玛转身,于子期勉强地应道:“我试一试。”这种事也可以试一试,他无奈。
依玛笑道:“我要你现在就陪我。”
于子期坚决道:“我要先见到人。”
依玛闻言,挑高眉,轻声道:“俊美男,这里不是你说了算。我让你见她已经是好事。不要在我改变心意前惹怒了我,否则你的任何条件我都不会答应。相反,我会让你,让岳荷衣,让君钦涯死得很难看。”
无奈,于子期跟着依玛去了她温馨的闺房。这一生,他还没有碰过女了,而第一次就要这样失去吗?他难以置信,甚至恶心。依玛当着他的面月兑光了所有的衣物,优雅地采着木板迈进大大的木桶里。她光滑如玉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浸进洒满花瓣的热气中。
“俊美男快进来。”依玛伸手唤他。
于子期一直侧头,没心思看依玛。一抬头,她脸泛红晕,如雪的双肩。热气腾腾,丝丝飘散在木桶上空,轻柔地刺激着依玛的每根神经。她轻轻眨眼,妩媚万千,是男人都会被她陶醉。闺房里散着一股浓浓的香味,香到足以将人熏睡过去。殊不知,那股香味正是激于子期体内锁心丸的效药物。他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一股燥热传遍全身。
于子期冷声地质问,道:“你下了**?”
依玛笑道:“是你自己甘愿服下的,与我何干?不是说,我会给你解药吗?拿解药很容易。只要你陪我,要我。”依玛无耻地说道。
于子期气极,“你?”
依玛笑道:“你可别说你不想哦?这么诱惑的解药,你还等什么?”
于子期站在原地,明显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他心里极力抗拒**眼前的女人,又忍不住想把她看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就像以前抱住荷衣一样开始调皮了。
依玛在木涌里轻轻起身,露出圆滑有双,弹力地抖动。
要命!于子期几乎流出鼻血,难耐、燥热急攻心。
依玛轻轻挥手,一条丝巾缠住于子期的身子,将他拉近。她一把撕破于子期的衣物,就像剥鸡蛋壳一样简单。而他,正如剥掉壳的鸡蛋,光溜溜地呈现在依玛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