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蝶脸上的红晕让她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鲁春呆呆注视了数秒。蓦地发现手还放在季蝶的唇上。惊慌之下连忙把手拿开。却因为“做贼心虚”的缘故。收手的时候用力过猛。以至于打了个趔趄。还差点摔倒。
即使以鲁春有限的社会经验也能够看出来。季蝶脸上的潮红很有可能是某种药物因为药效发作所导致的。再与林珞之前和手下那些人之间的对话相对照。鲁春几可肯定。季蝶之所以是现在这么种状态。百分之百是因为林珞口中所说的“打针吃药”里的药。
凡是药都是好的。这是鲁春固有的思维。不过。换在这个时候。喂季蝶吃药的林珞一伙。那么。这个药肯定不是好药。难道是毒药?鲁春被自己的奇思妙想给吓了一跳。随即把这种不好的想法抛诸脑后。林珞他们一伙把季蝶抓来就为了给她喂毒药?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
看了看季蝶。似乎很热的样子。不过。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鲁春暂时把药的问题放在一边。重新趴在地板上。侧耳倾听林珞与胡柏松究竟在咬些什么。
二人似乎围绕着钱的数目在谈判。胡柏松咬住三百万的数字。丝毫不肯松口。而林珞因为忌惮胡柏松手里的枪。说话没胡柏松那么硬气。正一点一点的和胡柏松讨价还价。鲁春听得不耐烦了。心说你林珞倒是把胡柏松开出的价码答应下来啊。正暗自着急的时候。背上蓦地一重。一股粗重的鼻息喷在他地后颈部位。
“飞……飞哥哥……”
鲁春骇然回望。却发现季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他的背上。因为他自己正趴在地板上。所以。季蝶似乎成了意图“强暴”鲁春的腐女。
鲁春的思想当然没那么龌龊。季蝶趴在他背上。而且还迷迷糊糊在叫他“飞哥哥”。显然是把他错当成心仪之人。
难道是迷幻药?鲁春一边苦笑一边思索。从地板上爬起来之后把季蝶从身后给拉了下来。抱住她准备把她放在床上。不料。令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本来软绵绵好像没有几分力气的季蝶。忽然之间爆发出极大的力量。双手双脚同时伸出。一会儿就把鲁春给抱得死死的。鲁春站在床边松开双手也不见季蝶自己掉到床上去。
季蝶的整张脸红得吓人。就连半开半闭地双眼。瞳仁也是血红血红的。鲁春张开双臂不敢去触碰她。心里头却暗暗叫苦。片刻之后发现季蝶的螓首死死埋在他的肩膀上。鼻息一股紧似一股。终忍不住压低嗓门在季蝶耳边轻轻叫道:“季蝶同学。我不是飞哥哥。你认错人了……”鲁春不说还好。至少季蝶没有其他多余地动作。可他这么一说。顿时提醒了季蝶有飞哥哥这么一人。“唔……飞哥哥。我。我喜欢你……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鲁春目瞪口呆。怎么他成了飞哥哥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温热的香唇已经粘在了他的耳后根。紧接着。香唇一触即分。很快碰在他的耳廓上。
一股电流从他的耳廓瞬间游走全身。电流还没完全消失。他地耳垂竟然被季蝶含在了嘴里。
“咝……”鲁春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脑中轰然作响。反手一把抱住了季蝶。跨前半步合扑到床上。把季蝶压在了身下。
季蝶的一双美目还是红红地。鲁春的一百多斤压在她身上并没有给她造成哪怕是一丁点的不适。相反的。喉咙口倒是发出似吟似叫的一声叹。
“哦……飞哥哥。小蝶要你……”
哦你个头啊!短暂的迷失之后。季蝶的一声“飞哥哥”随即把鲁春给唤醒过来。明白自己并不是飞哥哥之后。鲁春狠狠甩了甩头。双手放开季蝶。撑在床上就要站起来。可惜。天不遂人愿。季蝶不但没有松开他。反而用火热地香唇一个劲地亲着嘴唇够得着的地方。
异样的感受一波接一波。让鲁春根本来不及反应。很快又迷失进去。鲁春此刻只有一个念头。亲她。狠狠地亲她。
两只雏鸟相互生涩地亲吻对方。也不知是谁率先发动。总之。当鲁春的唇尖不意间触碰到季蝶的丁香软舌之后。很快迷上了这种奇妙的感觉。两条舌头相互挤压相互缠绕。最后又发展到相互吮吸。
长时间的闭起似乎并没有让他们产生透不过气的感觉。一阵唇齿之间的死缠烂打之后。季蝶那双因充血而染成妖艳之红的玉手开始撕扯鲁春地领带与衬衣纽扣。而鲁春更是毫不示弱。撩起白色地连衣裙下摆。准备直接把整条连衣裙给搂头而下。不过。没有拉下拉链的连衣裙并不是光有力气就能拿下地。反复拉了几下。连衣裙没有搂头扯掉。倒是把季蝶给掐得一阵阵咳嗽。
鲁春的手顿住了。季蝶的咳嗽声把他从狂乱中拉回现实。看着被连衣裙蒙着头的粉红色**。鲁春没来由的一阵后怕。赶紧挪开视线。抬手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鲁春啊鲁春。难道你是禽兽吗?正在自责的时候。背上再度一沉。两团火热的肉团仅仅贴在他业已光着的背部。更要命的是肉团的顶端两颗尖尖硬硬的蓓蕾一上一下地在他背上来来回回摩擦个不停。
鲁春哪受得了这番刺激。血液一下子冲到头部。灵台仅存的几分清明让他死死抓住床单不敢有丝毫动弹。
“季蝶同学。我不是你的飞哥哥……”
正说着。大腿一阵清凉。却是整条西裤连同里边的内裤被季蝶给奋力扒拉下来。
“你干什么?哦……”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自下而上直达脑部。猛然间又是一痛。那个地方却是因季蝶地生涩而被她的牙齿给磕碰了数下。
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如何还能让他把持得住。一个翻身又把季蝶按在身下。腰一挺。却被一层柔韧之极的纤维织物给挡在外面。
又是一阵连续的手忙脚乱之后。当一层薄薄的膜状物被刺穿。随着一声娇呼。两具躯体再无隔阂。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鲁春只剩下把头埋在季蝶发端的力气的时候。他的思维才算恢复了正常。
微微仰起脖子。入目出。一张雪白毫无血色地俏脸。美目被眼睑覆盖住。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的一颗一颗的泪珠。似乎在向鲁春诉说他刚才地举动是多么狂野而粗暴。鲁春懊恼的地捶着额头。蓦地却发现他的某一部位竟然还停留在季蝶的体内。
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手忙脚乱。帮熟睡过去地季蝶穿好裙子。自己又穿好衣服之后。鲁春才坐在季蝶身边发起呆。
隔着地板能听见胡柏松与林珞二人爽朗的笑声。鲁春一惊。看来他们两条狗已经重归于好。既然这样。那就说明林珞很快就会上三楼来、或者把季蝶重新装麻袋里搬运到二楼、又或者根本不用麻袋直接扛下去……
哎。思绪全乱了……
抓了一把头发。鲁春赶紧把季蝶负在背上。而此时。睡得昏昏沉沉地季蝶根本不复方才的“神勇”。软绵绵的。别说是抓着鲁春了。就是鲁春反手抓住她。指不定也会因为上半身的后仰而失去控制。无奈之下。看了看床单上一滩红白相间的污秽之物。咬咬牙之后。重新把季蝶平放到床上。然后从被褥下抽出床单的四角捏在一起打成结。手捏着结一甩。把床单包裹着的季蝶给甩到背上。
离开地时候鲁春还是利用了屋面板被击穿的洞口。只不过。因为多了个包裹。如何安全的到达地面成了难题。最后。鲁春还是决定用牙齿把床单四角绕成的结给咬住。这才勉勉强强地从屋顶一路爬到地面。
等到双脚踩实了地面。鲁春才算松了一口气。再度把包裹甩到背上。不敢有片刻停留。撒开腿循着来路而回。
就在鲁春逃离此地的时候。林珞与胡柏松之间的谈判也接近了尾声。
胡柏松自问自从与**武当派相互勾结以来。事没少犯。一旦被抓的话。牢狱之灾肯定是跑不了的。而且。以他的警察身份。在牢里要是身份泄露。更有可能半条小命不保。因为有这个顾虑。逃跑也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不过。逃跑地话。没钱可不成。如今地江夏。可能各家银行网点都有便衣在等他取钱。所以。找林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仗着这么多年与**武当派相勾结。了解到了**武当派地一些隐秘。胡柏松一开口就是三百万。林珞当然不干。咬住十几万不松口。最后双方都急了。胡柏松因为比林珞早急一步。先开枪镇住对方。然后就是艰苦的谈判。
谈判的结果可以说皆大欢喜。而皆大欢喜从另一层意义上来说。实际上是皆不欢喜的另一种表达方法。林珞拿出了一百二十万。自然是心痛万分。而一百二十万对于胡柏松来说。离他的心理预期又有一多半差距。所以。打心眼里也是失望之极的。
不过。谈判到最后。双方都知道。一百二十万是双方都能接受的底线。两方面若是再不妥协。很有可能会让某一方的失控。最后的结局恐怕就是两败俱伤了。
一切谈妥之后。林珞心说你胡柏松也该走了吧。却没料到胡柏松临走之前居然还提出了一个让林珞吃惊的要求。
“珞少。来的时候好像看到弟兄又带了新货回来。珞少尝了头汤之后是不是也让哥哥尝尝鲜啊?”